九九天劫那最后三劫,能看見的人可以說是少之又少,渡這九九天劫的人是天才中的天才,而能渡過去的人更是鳳毛麟角,說是那經(jīng)天緯地之才也是不為所過。
此時的二人就像站在龍卷風(fēng)的中心一樣,周邊狂風(fēng)大作,這中心卻是有點平靜,只是靜靜等待著天劫的降臨。
第七道雷劫還沒落下就已經(jīng)引起了空間的震動,空氣越發(fā)的稀薄了起來。山頭的四位掌門此時都是勉強坐起,驚嘆于這九九天劫的威勢。
道元驚嘆道,“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能夠看到有人渡這九九天劫。”
寒鐵捂著胸口嘆道,“是啊,你我上百年修為看這天劫威勢怕是只能勉強度過那第三劫。這陸峰公子,修煉不過十幾年光景,竟是到達(dá)了這般地步,天縱奇才啊。”
“唉,只可惜。”羽化門掌門嘆氣搖頭道。
“唉!”幾人此時都是嘆氣不已。
此時天空中,陸峰二人依然在對峙,然而不管妖帝怎樣掙扎,陸峰都不曾放手。“放棄吧,你抬頭看看那劫云吧。”
此時妖帝不自覺的抬頭望去,只見天空中一個閃電形成的光球不斷擴大,到了一間房屋那么大的時候向二人射了過來。這第七劫竟是球狀天劫,單純的發(fā)著白光,到了陸峰二人頭頂才爆炸了開來。
光芒消失,多了一層爆炸的威力這第七劫比之那第六劫又是大上不少。再看陸峰二人此時,陸峰肉身已毀,獨留一顆元嬰在空中孤獨而立;而那妖帝此時已經(jīng)是落了個灰飛煙滅的下場,一代妖帝身死道消,卻是設(shè)么都沒有留下。
我此時元嬰虛弱不堪,勉強立于空中沒有落下。陰陽玉等法寶之前就已扔了下去,只待有緣之人能夠撿到。元嬰小人靜靜地望向天空,劫云還在聚集,“我只能到達(dá)這里了么。”
記憶中的人影不斷閃過,“來吧,死也要死的壯烈點!”妖帝已死,相信其余眾妖都是不足為懼,林琳這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自由了吧。下面的幾位掌門雖然功力大損,沒有了晉升之望,但好歹也是保住了性命,不像我落到個這般田地。妖帝到頭來還是跟我拼了個兩敗俱傷啊。
第八道雷劫的滔天之威此刻在我眼里卻也沒有了那般的駭人,“本還想看看第九道雷劫的樣子,看來我的實力還是不夠啊。”
紫色的雷光閃過,一切都已消失于無形。
黑云散去,遠(yuǎn)處的天空中一道流星恰在這是劃過,眾人還沉浸在天劫的威勢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顆流星飛向了遠(yuǎn)方那個湛藍(lán)色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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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市一輛載滿學(xué)生的大巴此時正駛向市區(qū),正值暑假,頭上的陽光狠辣的照射著。炎熱的溫度烘烤著地面,似是能把車輪胎都烤化了般。
作為夏日活動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夏令營占去了高中學(xué)生們本就不多的暑假時光。但這次林海高中舉辦的夏令營還是很不錯的,學(xué)生們都還是過得很開心。也許這是唯一能讓他們戰(zhàn)勝炎熱的集體活動了,雖然同學(xué)們是被強制交了錢的。
車外酷熱難熬,車內(nèi)卻是另一番景象。同學(xué)們都癱坐在座位上,頭上的冷風(fēng)輕輕的吹著,跟之前活動時簡直是兩番景象。炎熱的天氣下瘋玩了一天,再進(jìn)到有冷氣的地方,慵懶的這種感覺我想每個人都有過。
“啊,好疼。”陸峰本來正在瞇著覺,突然感到一陣頭痛。他抬起頭來看見錢小偉正站在旁邊看著他。
“喂,陸峰。”錢小偉俯視著陸峰,像是看一件垃圾似的看著他,有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起來,咱們倆換個座位。”
陸峰沒有說什么,只是乖乖的站了起來自己走到了錢小偉的座位去坐好。
“啊,涼快!”陸峰聽見那錢小偉坐下后說了一句。抬頭看了看,才知道錢小偉頭上的冷氣壞掉了。其實車內(nèi)的溫度已經(jīng)很是涼爽了,可錢小偉仍是把陸風(fēng)給換了過去,不得不說這陸峰是一個好欺負(fù)的家伙。
“唉,習(xí)慣了。”從小到大,一直就被欺負(fù)的陸峰用手指撥了撥冷氣孔嘆氣道。到終點還有段距離,接著睡一覺把之前的夢給做完吧。
天上的大太陽還在努力的照著,就連突然劃過的流星的光芒都給掩蓋住了。
“啊!” 我再一次從夢中驚醒,比之前大了數(shù)倍的叫聲從我嘴里喊了出來。
“怎么了?”
“誰啊,大吵大叫的?”
“哪個傻b瞎叫喚呢?”一時間車內(nèi)叫喊聲都響了起來。
而這時這喊叫聲的源頭陸峰此時卻是臉色大變,沒有人知道他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驚駭。
“這是誰的記憶?我怎么會在這里?我不是在渡天劫么?”大戰(zhàn)最后時刻發(fā)生的事情終于在腦海里顯現(xiàn)出來,這又使我的大腦疼痛不已起來。“該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記得最后時刻我手段盡出,然而還是沒有辦法抵擋那天劫。
“我難道?”這時一段記憶涌了上來。
“重生了?”我此刻露出了一股不可思議的神情,一連串的問題從我腦海里閃過。疑惑過后,緊接著就是無比的欣喜,沒想到那威力無比的天劫沒有把我形神俱滅,反而帶我穿越時空來到了地球。
此時的我并不知道這其中那不知名的流星在這中間發(fā)揮了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疑惑,興奮,和奪取記憶的混亂感情占據(jù)著我的思緒。
“喂,說你呢,你他媽的瞎叫什么,犯病了?”此時一車人都看向了這邊,坐在陸峰后面的一個叫周啟賢的學(xué)生給了陸峰一拳說道。
陸峰此時還在消化著這原本的身體之人的記憶,對外界的反映可以說是慢上了好幾拍。兩種記憶的碰撞也使得人頭痛不已,整個人都彎腰抱頭,在別人眼里就像是一副你們來吧,我任你們打的狀態(tài)。
“這家伙!”周啟賢和旁邊幾人一看這陸峰連個屁都不敢吱一聲只能窩在座位上,更是囂張起來,拳腳相加一頓招呼過來。
“我讓你瞎叫喚,不知道打擾大爺我休息了么!”
“臭要飯的,一天不揍你,你就皮癢了是不?”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拳腳相向,其他人卻是冷漠的看著這一切,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樣子。
而此時我的眼睛終于睜開,記憶終于吞噬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