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風給了傅珍筱一記深深的吻,這才松開手,目光看著傅珍筱,微笑道:“這樣,你總該信了吧?”
傅珍筱反應過來,俏臉微微一紅,不由低下了頭。
路風拿出紙巾,說道:“看,都哭成淚人了,真讓人心疼,我來給你擦擦。”
說著,路風用紙巾親自為傅珍筱輕輕的擦眼淚,以免不小心碰到傷口。
傅珍筱從來不臉紅的人,這次俏臉卻成了紅通通的蘋果,轉悲為笑,有點哽咽的說道:“等一下。”
她急忙又轉過臉去,然后用繃帶將傷口重新裹住,露出的小半張臉又恢復了青春美麗的容顏,這才再次轉過來,忍不住拉住路風的手。
路風繼續為她擦拭臉上的淚痕,微笑道:“心情好點了沒?”
“討厭,剛才真肉麻。我以為我變成這樣你就不喜歡我了。”傅珍筱有些靦腆的依偎在路風懷中,低聲道。
“傻瓜,我是那樣的人嗎?”路風笑了,感受到傅珍筱身體的柔軟和溫潤,有種很享受的感覺,忍不住又親了一下傅珍筱珠圓玉潤的耳垂。
就這么一下,卻讓傅珍筱不自主的發出一聲低吟,身體不自主的癱軟,從耳朵一直紅到脖子,在路風懷中微微喘氣。
路風愣了一下,居然這么敏感。
不過看著傅珍筱如此可愛誘人的表情,路風有些忍不住,又去親吻她的臉。
傅珍筱被路風的熱情徹底融化了,表情已經沉醉其中,眼神變得有些迷離,開始回應路風的親吻,兩手摟住路風健碩的腰,芊細的五指在上面撫摸著。
路風感受到了刺激,一只手不自主的伸進傅珍筱的病號服,收初級到文胸的邊緣,順勢拉了下來,當手指觸及那飽滿柔軟的雪峰,感官神經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和激勵。
傅珍筱被路風的手整的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雖然有點意亂情迷,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別這里是醫院,會有人來的”傅珍筱急忙按住路風的手。
感受到少女雪峰的滋味,路風內心最原始的**被激發出來,哪里是說收回就能收回的,路風的手指稍微挑豆雪峰的頂點,就讓傅珍筱嬌軀一顫,再沒任何力氣阻攔。
路風將她撲倒在病床上,親吻傅珍筱的修長的玉頸,另一只手已經探入對方病號褲中。
隨著指尖的游走,傅珍筱仿佛徹底融化了,隨著路風的動作,嬌軀如水蛇一般開始扭動起來,微微張開紅唇,眼神迷離,紅暈的俏臉帶著痛苦,似乎又帶著一絲享受之色。
沒想到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咔嚓”一聲被人打開,一個年輕的女護士走了進來,當看到床上的情景,忍不住差點驚叫起來,辛虧及時捂住嘴,張大嘴巴,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的春宮前戲。
同樣的,護士的闖入也讓路風和傅珍筱也嚇了一跳,觸電一般的雙雙彈開。
傅珍筱面色通紅,急忙整理衣服,頭低的能埋進被窩,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路風也是一臉的尷尬,不過他畢竟是男生,就裝作什么也沒發生,急忙起身笑道:“護士,你來了,為我女朋友檢查一下看看怎么樣?”
女護士這才回過神,臉色也微微發紅,但隨即也沒多說什么,認真的為傅珍筱檢查起來。
整個過程,病房極為安靜,三人都沒說話,尤其是傅珍筱,至始至終低頭不敢看護士的眼睛。
護士檢查過后,說道:“沒什么大礙,你們今天就可以辦出院手續。”
“謝謝護士啊!”路風笑著說道。
護士起身,隨即又交代過20天來復查,臨走的時候還冷冷的說道:“這里是醫院,不是你們親熱的地方,下次收斂點。”
這句話讓路風和傅珍筱不禁都為之尷尬。
女護士走后,傅珍筱粉拳就開始捶打路風:“都怪你都怪你,這下我真的沒法見人啦!”
路風笑著抓住她的手,說道:“沒關系,又沒看到什么,而且也不認識她,怕什么。”
“去你的。”
路風想起了一件重要事,隨即問道:“對了,你那天晚上為什么要跑到那乞丐老大那邊,你怎么找去的?”
提到這件事,傅珍筱立即露出痛恨無比的神色,正是因為那個三爺,才使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傅珍筱將那晚的事情解釋了一遍,聽得路風驚心動魄,有些后怕道:“你可真是大膽,一個姑娘家,半夜跟蹤到乞丐老大家,雖然受了點傷,幸好沒出什么事,不然我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人家也只是想找到該死人口販子嘛,沒想到遇到同樣惡毒心狠的乞丐幫。”傅珍筱隨即又問路風那個三爺最后怎么樣了。
路風解釋被他打了十幾拳,估計臉上的骨頭斷了很多。
傅珍筱聽了十分解氣,問后續進展。
“報警了,我來醫院之前還被叫到警局錄口供的,警察現在涉入調查。相信你臉上的傷不會白白留下,警察一定會順藤摸瓜,查到人口販子的。”路風安慰道。
隨后路風為傅珍筱辦理了出院手續,看看時間,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便送傅珍筱回家,順便為她請了個假。
接到電話的郭雨潔有些納悶:“怎么是你給傅珍筱請假,她人呢?讓她自己請。”
路風苦笑,只得將手機遞給傅珍筱。
傅珍筱接過電話,說了聲不好意思,然后請了假。
郭雨潔沒多說什么,答應了。
隨后的幾天,酒店進入年前最繁忙的一段時間,高博和顧鵬因為是外鄉人,距離家鄉比較遠,所以已經請假回了老家。
保安室只剩下路風和李龍二人值班,梁卞新在幫忙做酒店的管理工作。
每天一人值班,二人的工作就非常辛苦了。
有時候,下了班,路風還被郭雨潔叫去做一些雜物,根本沒時間去傅珍筱家看她,就更別提有什么其他大膽的想法了。
二人只是在微信和手機中聊天,傅珍筱告訴他,籌集捐款的活動已經由她申請下來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大媽就有足夠的資金為兩個孩子看病了。
除了工作和女友,路風還比較關心張群的狀況。
這幾天,雖然張群的傷沒好,但眼看快過年了,也不能總待在醫院,被張秋燕接回家休養。
張秋燕負擔起了料理家務和打魚的任務,路風回到家的時候想幫忙,卻遭來張秋燕的白眼。
雖然,張群的債務不用還了,但張家還得過日子,過年花的錢更多,所以路風也繼續留在酒店上班,幫忙掙錢。
他上個月發的工資,除了給自己買了一部手機外,其余的兩千多都交給了張群。
張群說什么也不肯要,路風說道:“您看病要錢,而且家里過年也要錢,您先收著,就當我住您這的房租和生活費。”
在路風的堅持下,張群沒再多說什么。
生活按部就班的繼續,路風從一個失憶之人似乎完全融入了這個城市,融入了工作和生活當中。
然而,他心里還有一件最耿耿于懷的事,那就是他和薛雅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雖然,這段時間,路風再沒見過薛雅琪,但他心里依舊戀戀不忘。
他肯定自己和薛雅琪以前是戀人關系,雖然因為某些原因使得薛雅琪現在恨透了自己,即便二人的關系不復存在,他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且,他也更想知道自己的過去。
星期三,路風特意給郭雨潔請了個假,提前兩小時上班,因為和小王約好了去大媽家采訪。
而且這次,薛雅琪也會親自前往,是令他最激動的。
他們約定好在酒店門口見面,然后小王開車帶他一同前往。
路風在酒店門口等著,沒一會,兩輛車開來,停在路風面前,前面一輛面包車車窗打開,露出小王的頭,招了招手,說道:“上車。”
路風正準備上車,小王卻說道:“車里裝滿了,除了兩個同事還有攝像機之類的東西,已經坐不下了,你上后面的車。”
路風透過車窗朝面包車內看了一眼,果真沒位置了。
他又往后面的車看了一眼,后面是一輛白色的suv。
這輛車他很熟悉,正是薛雅琪的車。
因為第一次見面,薛雅琪就是開這輛車帶他去咖啡館聊天的。
雖然有點擔心薛雅琪會不讓自己坐車,但路風還是走了過去,然后敲了敲副駕駛的車窗。
車窗打開,果然露出了薛雅琪美麗精致的容顏。
她用一種極為冷漠的眼神看著路風,如果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二人是路人。
“前面車坐滿了,我能坐這輛車嗎?”路風盡量保持淡定,禮貌的問道,心中其實并沒有抱什么想法。
沒想到薛雅琪卻冷冷說了一句:“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