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珍筱的一吐當真讓整張床一片狼藉。
還弄的渾身都是,都流進了脖子里面,場面慘不忍睹。
無奈之下,路風只得小心翼翼將她抱下床,又去叫了服務員來把床單給換掉。
大半夜的,被子搞成這樣,服務員自然沒有好臉色,硬是皺著眉頭收拾干凈了,換上新的床單被套說道:“可別再弄臟了,你看看她身上,去幫她洗一下吧。”
“大姐,能不能麻煩你幫她洗個澡?”路風看著服務員不好意思的笑道。
“我是服務員,不是保姆。”服務員冷哼一聲,朝路風翻了個白眼,“她是你女朋友,你居然還嫌她臟,你這男人怎么這樣?”
“她不是我女朋友啊。”路風趕緊解釋道。
服務員對路風露出更加鄙夷的神色,“不是女朋友還和她開房,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說完,服務員就拿起弄臟的床單被子走了,不忘將門關上。
路風看著地上的傅珍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無奈之下,他只得自己動手,先幫傅珍筱脫掉了她身上的白色毛衣。
毛衣脫掉,就看到她身上穿的紅色衛衣,緊貼著嬌軀,勾勒出姣好的身材,尤其是鼓囊囊的胸前,剛才不經意的碰觸便感覺到柔軟豐滿,彈性十足。
索性,只是毛衣弄臟了,衛衣和褲子都是干凈的。
路風隨即找來毛巾擦掉了傅珍筱脖子和流到鎖骨處的污漬。
隨后想了想,路風覺得還是把剛才弄臟的地方洗一洗就算了,讓他為傅珍筱脫衣洗澡,他可沒那個定力,萬一到時候把持不住就糟糕了。
路風扶著傅珍筱進了洗手間,打開戲水池的熱水水龍頭,蓄滿之后,找來新毛巾,沾著水給傅珍筱擦拭俏臉和脖子。
傅珍筱的皮膚光滑細膩,手指碰觸,觸感極佳。
尤其是當路風用濕毛巾為傅珍筱擦拭鎖骨的時候。
那白皙漂亮的鎖骨,再往下便看到胸前一小片雪白,和黑色文胸包裹住的飽滿,實在太過誘人。
不過路風還是竭力克制住了內心的沖動,清洗完畢之后,又抱著她回床上,重新蓋好被子,長吁一口氣,這才離開房間。
第二天去酒店上班,見到傅珍筱的時候,傅珍筱明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淺笑著微微點頭,不敢直視路風的眼睛,便走開了。
不過酒店里其他同事對他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觀,見到他都會熱情的打招呼,尤其是梁卞新,會熱情的問著問那,還會讓他別太累,態度和之前的冷淡完全不一樣。
路風當然知道,這是昨天酒店救人的效應,實際上,他也沒覺得這是一件好事,等這一陣過了,相信梁隊長還會變回原來態度的。
剛吃過中飯,路風和李龍兩人正站在酒店門口值班,郭雨潔便走了過來,一臉的冷漠之色。
看著郭雨潔,路風不由想到對方昨天給自己道歉的事,心里略微有些得意。
畢竟這頂頭上司一心想趕自己走,昨天也算替自己出了一口氣。
這時,郭雨潔徑直走到二人面前,冷冷的說道:“路風,跟我來搬個東西。”
李龍笑道:“郭經理,要不要我幫忙?”
“東西不多,不用了,你忙你的就行了。”說完郭雨潔就轉身離開。
路風連忙跟了上去,問道:“郭經理,找我搬什么東西啊?”
“待會就知道了。”郭經理不經意的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看到這個笑容,路風心里莫名的有種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郭雨潔帶著他兜兜轉轉,最后來到了酒店的倉庫,門口還停著一輛卡車。
郭雨潔率先進入倉庫,對他說道:“徐總說了,這里13桌子,25張椅子和8個柜子要搬到開發區他的一套老房子里去,你先把這些都搬上車吧。”
郭雨潔指了指桌子椅子,然后笑著看向路風。
路風皺了皺眉,這郭雨潔分明是對于昨天的事耿耿于懷,想整自己啊。
東西明明這么多,李龍想幫忙偏不讓,還說不多。
“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搬啊,司機在等著呢!”郭雨潔見路風發愣,冷喝一聲說道。
路風雖然心里不服,但為了剛剛轉正的工作,也只得忍耐,一件件的把家具搬上車。
在卡車上接應的是司機,搬了十幾件,看著路風氣喘吁吁的模樣,好心說道:“我幫你一起抬吧。”
路風正要道謝,卻聽郭雨潔說道:“不用了,他搬得動。”
“那行吧。”司機沒再多說,繼續在上面接近路風搬上來的桌椅。
路風心里那叫一個氣,即便自己體力不差,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也累的有點吃不消了,別人要幫忙居然直接被郭雨潔拒絕,這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路風一邊想著一邊繼續干體力活,他心里很清楚,就算現在跟郭雨潔爭吵也于事無補,反而起到適得其反的作用,到時候郭雨潔借故炒了自己,他可就算是真正的輸家了。
所以路風即便再累,心里再氣也只能咬牙將一件件的家具搬到車上。
郭雨潔抱著雙臂,在一旁冷眼相觀,嘴角不經意的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經過一番煎熬,路風終于把郭雨潔要求的所有家具都搬上了車,不過全身已經濕透了,氣喘吁吁的對郭雨潔說道:“這下總行了吧?”
“別急,你還得跟我去一趟徐總的老房子。你跟司機上車先過去,我馬上就趕到。”郭雨潔說著離開了。
路風有些郁悶,估計到了地方還得搬。
他上了司機的車,司機開車卡車離開倉庫,隨后便見到一輛黑色帕薩特跟了上來。
路風知道,那是郭雨潔的車,只是上次在地鐵車子好像被刮花了,拿去4s店修了,所以才產生了那天的誤會和矛盾。
經過大約四十分鐘的車程,他們終于到達目的地。
然后郭雨潔讓路風把家具一件件的搬到6樓。
“有電梯嗎?”一聽6樓,路風心里不禁發毛,連忙問道。
郭雨潔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這是老式居民樓,沒有電梯。”
路風臉色立即沉了下來:“為什么不再幫我找個幫手?”
“我看酒店除了你最閑,哪里還有多余的人手,路風,你就辛苦一下,幫忙把家具搬上去,徐總晚上還等著用呢。”郭雨潔笑著說道,故意提到徐總,顯然是威脅路風老老實實的搬家具。
路風深吸一口氣,狠狠瞪了郭雨潔一眼,控制心中的怒氣,開始搬家具。
郭雨潔走在他前面,打開六樓一套房子的門。
雖然小區外面看上去很陳舊,像是九十年代建造的,但是不得不說徐海強這套房子卻裝修的很好,寬敞大氣明亮,房子面積很大,足有兩百個平方,里面空蕩蕩已經打掃干凈,不知道搬桌子椅子進來是干什么用的。
路風先把最輕便的椅子搬上6樓,然后是桌子。
不過當他搬到第五張桌子的時候,已經累得汗流浹背,上氣不接下氣。
搬到第十張的時候,路風徹底搬不動了,坐在臺階上一動不想動。
因為太過勞累,他渾身通紅,將外套和毛衣都脫了,上身只穿一件黑色的汗衫,身上古銅色的腱子肉輪廓分明,充滿了爆發力。
當郭雨潔看到路風的身材嚇了一跳,想不到他的身材這么好,和健美先生差不多,但又不是那種看上去嚇人的肌肉塊,身上的肌肉呈流線型,均勻二精致。
不過同樣的,他身上的很多傷疤也讓郭雨潔目瞪口呆,一句話說不出來。
這種密密麻麻的傷疤,恐怕沒經歷過血與火的洗禮,是根本沒法形成的。
“你當過兵?”郭雨潔忍不住問道。
路風剛才已經休息了好一陣,又想到辦法找繩子將桌子綁在背上艱難的背上來。
這個時候,他哪里還有心思理會郭雨潔,直接說道:“讓開一下。”
“放著,放著。”郭雨潔退到屋子西邊,指了指她站的地方。
路風解開繩子,抱著桌身慢慢挪了過去。
郭雨潔連忙說道:“小心一點,別把地板弄壞了。”
路風心里有些氣惱,這時候了還對自己指指點點,不由將桌子重重放下。
砰的一聲,桌子落地。
與此同時,郭雨潔卻慘叫著跳了起來,抱著自己的右腳。
“你怎么了?”郭雨潔的慘腳把路風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問道:“你怎么了?”
郭雨潔疼的桌子了地上,眼眶紅了,眼淚居然落了下來,再看她的右腳腳背,腫的老高,呈現青紫之色,明顯剛才被桌腿戳中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緊?”路風原本心里還很憤怒,不過看到郭雨潔落淚,怒氣立即全消了,反而覺得有些愧疚和不忍,關切的說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你走開!”郭雨潔起身推了路風一把,沒想到卻站不穩,踉蹌了幾下,便往后摔倒,又引起她一聲驚叫。
路風眼疾手快,跨出兩步,一把便將她攬入懷中,隨即便感受到郭雨潔柔軟豐腴的嬌軀,和一種與傅珍筱截然不同的體香,同樣的十分誘人。
而且,他剛才一時情急,一只手不小心還抓住對方的胸,所握之處豐滿柔軟,觸感極佳。
路風不由自主的用手捏了捏,真是彈性十足,一手無法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