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還有副隊長,我怎么從沒聽你們說過?”我詫異的問道。
“副隊長因為家里發(fā)生了大事,就離隊了,而且還向胡老大遞交了離隊的申請,我們都以為她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懶得說,誰知道,她今天又回來了,還是余隊長親自帶到基地的。”張偉笑著解釋。
我這才釋然,旁邊的周自豪迫不及待的問道:“美女隊長叫什么?”
“叫蕭薇。”張偉說道:“不過你可別多想,她有一個很滲人的綽號,冰凌。無論對誰都是一副冰山一般的面孔,這點和刀魔還是有點像的。而且她的實力在我們隊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所以有句話叫什么來著,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什么遠觀不能褻玩?”正說著,表哥進來了,好奇的問道。
史丘林說道:“老張在談美女副隊長呢!”
“噢,你們說蕭副隊長吧。”表哥恍然大悟。
周自豪連忙問道:“你怎么知道她姓蕭?”
“剛才在走廊上碰見了,她和余隊長一起的,余隊長介紹了一遍,確實長的漂亮,不過呢”表哥撇了撇嘴,沒再說下去。
“不過什么?”卓越問道。
“不過她身上散發(fā)著冰冷的氣場,仿佛要把人凍起來,就算一等一的美女,也沒什么大不了。”表哥淡然道。
雖然這么說,牛明等人還是非常期待見到這位綽號冰凌的蕭薇副隊長,又在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我則是問表哥:“心理咨詢怎么樣了?”
表哥笑道:“對于我來說,有沒有心理輔導(dǎo)都一樣。只要咱倆兄弟在一起,我相信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聽到表哥的話,我心里也不禁涌現(xiàn)出自信,用力點了點頭。
就在眾人聊天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余鋒的聲音:“都在聊什么呢?”
他笑著走進來的同時,身邊還跟了兩個人。
其中一人我認(rèn)識,正是當(dāng)初作為方曉曉保鏢的黃三!
而另一個是個女人,我想恐怕就是張偉口中的蕭薇副隊長。
她身材高挑,穿了一身很顯身材的緊身黑色皮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挺拔高聳的胸,豐滿弧度夸張的翹臀,雖然沒有露出半點肌膚,但看上去卻異常火辣。
修長的玉頸上是一張白皙如玉的瓜子臉,丹鳳眼,眼神格外犀利和冰冷。
隨著和她的目光接觸,我感覺一股莫名的寒意襲上心頭,讓人心里格外不舒服。
我注意到,身邊的周自豪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心中有些驚訝,果然如同張偉所說,從這個女人的眼神中,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她的強大。
女人扎著一頭爽朗的馬尾,額頭明亮飽滿,果真是一等的美女,氣質(zhì)透著一絲高貴,但更多的是冰山一般的寒冷,讓人提不起半點接近的心。
而且她的頭發(fā)可以看出一撮一撮不明顯的花白色,也不知道是少年白的緣故,還是她自己染的,讓原本就冷漠的氣質(zhì)更增添了幾分寒意。
當(dāng)眾人目光都落在美女身上的時候,余鋒便笑著為我們介紹。
“這位是龍組的副隊長,蕭薇。她幾個月前離隊,今天剛剛回歸,也會參與荒島的計劃中。”
蕭薇冷眼掃視我們一圈,被她們的目光觸及,我們不由自主的縮回目光。
她并沒有表示什么,甚至一句話不說。
張偉笑道:“蕭隊長,你可把我們想死了,我們還真以為您不回來了呢!”
蕭薇看了她一眼,相較看我們的時候,目光倒是緩和了幾分,不過也沒說話。
余鋒接著介紹黃三:“而這一位則是第一批經(jīng)過基因改造的基因戰(zhàn)士,他叫黃三,我想你們應(yīng)該從首長口中聽說過。”
黃三很禮貌的笑著打招呼:“各位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
然后他的目光就轉(zhuǎn)向了我,臉上的笑容更濃了:“陸峰,想不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
“嗯,是沒想到。”我伸出手和他握手。
張偉詫異道:“你們認(rèn)識?”
“我前陣子跟方落山辦了點事,恰巧碰見陸峰,就這樣認(rèn)識了。”黃三解釋道。
隨后我們聊了幾句,蕭薇率先離開,一句話沒跟我們多說。
余鋒幫忙解釋:“不好意思啊,她就是這樣的性格,表面對任何人都很冷淡,但她的內(nèi)心還是挺溫和的,只是不善于表達而已。”
“沒事沒事,在基地待了好幾個月,能見到一個這么漂亮的美女對我們來說已經(jīng)是一種奢侈的享受了。”周自豪笑著說道。
“老周,真沒看出來,你這么會拍馬屁。”一旁的史丘林調(diào)侃道。
“我是發(fā)自肺腑的話,什么叫拍馬屁。”周自豪瞪了史丘林一眼。
眾人都笑鬧起來,黃三非常具有親和力,何況也是基因戰(zhàn)士,還是最早的一批,很快和周自豪等人打的火熱。
我見余鋒一只手臂還吊著繃帶,打著石膏,心里有些愧疚,不由問道:“余隊長,你的手怎么樣了?”
聽到我這么問,余鋒笑了起來:“沒事。基地的醫(yī)生都是全國頂尖的,而且休養(yǎng)這么多天,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大概再過兩個星期就可以康復(fù)了。”
余鋒說話的同時,還晃了晃自己的手臂,表示真的沒事。
“對不起啊,余隊長。”我低聲道。
“又不關(guān)你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余鋒笑道:“你再這樣說,我可是沒臉面見人了呢!”
“好,不說了。”雖然是調(diào)侃的話,但我還是閉嘴了。
美女副隊長歸隊的事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像這種如冰山一般的女人,我原本以為不會和她有任何交集,誰知道第一天晚上就發(fā)生了一些誤會和矛盾。
晚上大家喝了些酒,本來是約好一起去公共浴室洗把熱水澡的,但誰知道史丘林等人倒床上就睡。
最后,去的人只剩我和表哥。
既然大家都喝多了,我也不勉強他們了,我和表哥還能在一塊談?wù)勑模f說話,覺得也挺好的。
沒想到半路碰到了黃三。
他沒跟我們一塊喝酒,因為來基地之后冷老和方落山找他。
黃三要找表哥談一些事情,但當(dāng)著我的面又不肯說。
我很納悶,二人之間有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
“這是男人之間的對話,你一個小屁孩就別問了。”黃三笑著說道。
也不等我反駁,便拉著表哥走。
表哥無奈,便讓我先去洗澡。
我心里挺郁悶,自從成了基因戰(zhàn)士之后,幾乎已經(jīng)沒人拿我的年齡來說事,現(xiàn)在黃三居然說我是小屁孩。
不過看在他曾經(jīng)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計較了。
我一個人來到了公共浴室。
一般而言,基地的人想洗澡基本都是在自己宿舍洗,當(dāng)然,偶爾會來公共浴室。
公共浴室有澡堂,可以泡澡,也有淋浴,相比較而言,自然比宿舍好許多。
前幾個月我就來這里嘗試過兩次,一直覺得很不錯。
只是雖然同在生活區(qū),但公共浴室離宿舍和訓(xùn)練室太遠,加之訓(xùn)練太過勞累,所以不會經(jīng)常到這里洗澡。
不過此時,浴室里倒是一個人沒有。
我一個人舒舒服服的在浴池泡了把熱水澡,光著身子又來到淋浴下,打開花灑抹上洗發(fā)液,剛洗了一半的頭,誰知道停水了。
不但如此,周圍也變得格外寒冷,一陣陣?yán)錃鈴目諝庵新佣鴣怼?
我不禁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看花灑,這一看嚇了一跳,花灑居然結(jié)了冰,被凍住了。
我感覺非常奇怪,這情形也太詭異了,明明幾秒鐘之前,花灑下來的還是熱水,怎么一下子就被凍住了?
浴室的溫度在急劇下降,凍得我抱著身子直跳腳,越發(fā)感到詫異和驚疑,仿佛浴室一下子從夏天進入冬天。
我掃視一眼剛剛泡過澡的浴池,不由大吃一驚,原本還熱氣滾滾的浴池現(xiàn)在完全看不到半點水蒸氣,取而代之,水面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
而且冰凍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從水池邊緣到地板,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全凍住了。
饒是已經(jīng)練成了自己的氣,我還是覺得有些受不了,可是身上和頭發(fā)上抹了洗發(fā)液,根本沒法穿衣服。
我本想跑到更衣室去找毛巾擦拭干凈,誰知道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一聲尖細(xì)的女人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