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長久賓館三樓的一間房間。
房間的照明燈早已關(guān)了,只留下一圈藍色的柔和的小燈,將整個房間渲染成曖昧的顏色。
床角的地攤上,隨意扔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白色的襯衫,皮帶牛仔褲,紫色的蕾絲內(nèi)衣,性感的丁字褲,短裙
床上一對男女赤身**,在激烈的交戰(zhàn)著。
二人渾身是汗,雪白的**在男人身下輾轉(zhuǎn)反側(cè),賣力扭動,散發(fā)著**的光澤。
她緊咬紅唇,玉頸伸的很長,緊緊抓著男人的肩膀,閉著雙眼,表情十分痛苦,似乎又帶著享受,發(fā)出**的聲音。
在女人上面的徐少陵額頭青筋畢現(xiàn),十分劇烈的耕耘。
水聲,叫聲,啪啪聲。
徐少陵十分享受,這女人是他今晚在酒店遇到的,只是請女人喝了一杯,用了些花言巧語,就輕而易舉的將她弄上了床。
他知道自己的魅力很大,尤其是在相貌和財富方面。
所以,對于身下輾轉(zhuǎn)反側(cè),歡快享受的女人能被自己輕而易舉的掉上鉤,徐少陵并不驚訝。
當(dāng)然,面對身下的女人,除了身體本能上的刺激,他沒有一點其他的感受。
他努力讓自己沉浸在這種歡快的感覺當(dāng)中,逐漸的,身下的女人漸漸改變了容貌,變成了一張他熟悉的面容,是林琳。
看著林琳痛苦而享受的模樣,那**的聲音,徐少陵的興致一下子提高了許多,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以最猛烈的動作進行沖刺。
身下的女人**不斷,已經(jīng)難以控制自己的聲音。
徐少陵感到快撐不住了,正準(zhǔn)備釋放心中的火焰,沒想到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徐少陵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依舊瘋狂的撞擊。
沒想到敲門聲又響了好幾下,這次徐少陵聽清楚了,確實有人在敲門。
他感到十分納悶,現(xiàn)在都凌晨1點多了,居然還有人找他,心里很不痛快。
就因為敲門聲,讓他原本感受到的本能刺激迅速消退。
他很不耐煩的抽離女人身體。
已經(jīng)忘情沉浸在快樂中的女人突然感受到了空虛,翹臀急著主動湊過來,卻被他一把推開。
徐少凌不滿道:“沒聽到有人在敲門嗎,先等等。”
他抓起被子,扔在女人身上,又拿起浴袍,披在自己身上,下床慢慢悠悠的走到門口,打開門。
當(dāng)看到門外站著的熟悉而年輕的身影時,徐少凌愣了一下,驚訝道:“是你!”
我咧嘴一笑:“沒錯,就是我!”
說話的同時,我猛地踹出一腳,正中他的襠部。
徐少凌一聲慘叫,因為巨大的慣性,整個人倒飛進房間里,捂著襠部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打滾。
于此同時,一聲尖叫從床上傳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屋里還有女人。
當(dāng)我進門之后,看到地毯上男人女人的衣服,和床上躲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捂著胸部的女人,我明白了一切。
這個徐少陵,整天想親近林琳,現(xiàn)在居然做這種事,讓我感到格外惡心。
我目光轉(zhuǎn)向了地上的徐少凌,冷喝道:“徐少凌,知道我今晚來找你的目的嗎?”
徐少陵強忍著疼痛,艱難的爬起來,雙手撐著邊上的椅子,憤怒的瞪著我說道:“你想干什么?你這么做是犯法,隨便闖入別人的房間,還打傷人,你這是要坐牢的!”
說著,他馬上扭頭對床上非常害怕的女人說道:“盈盈,快給賓館打電話,說有人夜闖房間,還打我!”
床上的女人倒是有幾分姿色,身材也不錯,只是花了比較重的煙熏妝,聽徐少凌這么說立刻想去床頭柜拿電話。
這么一來,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不自主的滑落,露出大片的雪白和誘人的春色。
當(dāng)然,我完全沒空注意她的身材,隨手抓起茶幾上一瓶礦泉水,猛地扔了過去。
女人嚇得急忙縮手,礦泉水砸在墻上,沒砸中她,但她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
我冷冷說道:“你要是敢打電話,或叫救命,我把你們兩個一塊弄死!”
女人面如土色,趕緊抱起被子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時,徐少陵已經(jīng)稍微緩過勁來,但看得出痛苦還沒有完全平復(fù),從他夾緊的雙腿和痛苦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
“小子,我知道,你恨我將你和尉遲熏的事告訴了林琳,所以想找我報復(fù)。不過我告訴你,我徐少陵也不是吃素的,你有本事就再打我一下試試,我保證讓你這臭小子一輩子翻不了身!”
徐少陵咬牙切齒的瞪著我,說話的時候還非常謹(jǐn)慎的一步步后退,然后一把抓住桌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作為防御的武器。
我不禁冷冷說道:“徐少陵,你就別演戲了,你知道我來找你的真正目的。我問你,尉遲熏是不是你找人打成重傷的?”
“真是搞笑,下午的時候我不是已經(jīng)跟警察解釋清楚了嗎,我不認(rèn)識尉遲熏,也從來不知到你說的事。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出房間,不然我要打電話報警了!”經(jīng)歷剛才的一腳,徐少凌顯得冷靜不少,冷笑著對我說道。
“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反正我今天找你也不是為了特意讓你承認(rèn)的。”我冷哼一聲,已經(jīng)沒心思和他廢話,握緊拳頭,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
徐少陵面色驟變,反應(yīng)卻很快,見我沖上去的一剎那,立馬朝我砸出手中的煙灰缸。
我看的很清楚,頭一偏,輕而易舉的躲過煙灰缸,一拳就迎了上去,正中他的面部。
徐少陵踉蹌了兩下,仰面摔倒,捂住鼻子痛苦的哼叫。
我走上前,蹲下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冷冷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找人打尉遲熏?”
哪知道徐少陵挺硬氣,直接朝我吐了口血沫,照樣被我躲過。
他朝我冷笑:“臭小子,我知道你在青州警察學(xué)校讀書,你未來也是人民警察,現(xiàn)在居然出手打人,你死定了,我會讓你在監(jiān)獄里好好享受以后的生活,等你出來,林琳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想跟我玩,老子奉陪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因為我一拳已經(jīng)狠狠擊在他的肚子上。
徐少凌哇的一聲,嘴里吐出了嘔吐物帶著酸水,混合著濃烈的酒氣。
我厭惡的松開手,站了起來,淡然說道:“那是以后的事,你還是擔(dān)心一下自己的現(xiàn)在吧!”
說完,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抬腳以最大的力氣猛地一腳就踩在他的襠部。
徐少陵頓時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他痛苦的叫聲讓我心中的仇恨和怒火稍微緩解,但是我卻不會就此放過他。
哪怕做了違背法律的事情,我也要為熏姐姐報仇。
踩在他襠部的腳上沒有立即抬起,而是像碾煙頭一般用腳用力碾動。
徐少凌的臉一會變得漲紅,一會變得青紫,最后變得煞白,直翻白眼,身體劇烈扭動掙扎。
但是在我持續(xù)不斷的碾動下,徐少凌似乎被抽干了渾身的力氣,只是倒吸冷氣,牙關(guān)打顫,再也發(fā)不出任何慘叫,就更別提掙扎了。
眼看差不多了,我這才收回腳,明顯可見裹著的浴袍襠部位置已經(jīng)有鮮血滲透出來,一片暈紅。
我想他這輩子都不能人道了,心里了憤怒減輕了許多。
我看著快要昏厥的徐少陵,朝他冷笑道:“傻比,這是你自找的,盡管告我,老子不怕!”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看都沒看床上已經(jīng)嚇傻的女人一眼。
等我下了樓,前臺小姐馬上站起身問道:“剛才怎么回事,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
“這大半夜的誰會叫,估計你聽錯了。”我很平靜的說道。
“我想也是。”看前臺小姐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樣,我想剛才又打盹了,聽我這么說,她撓了撓頭,似乎相信了我的話,又坐了下來。
我跟她笑著打了聲招呼,告辭離開。
坐到出租車上,我原本激動的心開始慢慢平復(fù),一直緊握的拳頭才松了開來。
沖動消退,理智回到腦海,我心里還在想著剛才的事。
不可否認(rèn),我剛才的確做了一件非常沖動的事,有可能對我的后半生產(chǎn)生非常不良的影響。
通過法律的途徑想將徐少陵這個狡猾的家伙捕獲,我想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反而有可能被他逃脫,而且當(dāng)時在醫(yī)院看到熏姐姐那昏迷的凄慘模樣,我心里很痛,所以有了今晚的決定。
但是為了熏姐姐,我絕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司機問我去哪里。
“去第一人民醫(yī)院。”我回過神來,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