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仇約我出去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吧。
酒吧聲音嘈雜,霓虹絢麗,舞池許多青年男女在賣力扭動身體,釋放青春的荷爾蒙,隨處可見穿的性感的年輕女孩喝酒聊天,尋找寂寞。
我到的時候,薛天仇已經開了個包廂在等著。
不僅如此,除了薛天仇和汪平,居然還有兩個男的。
一個瘦小的漢子,身高估計只有一米六左右,但眼神卻不時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另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長得高大威猛,足有一米八五,濃眉大眼,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汗衫,露出強勁結實的腱子肉。
而且,幾乎每個人身邊都有兩個小姐陪酒,穿的十分性感,幾乎都是半透明超短裙裙裝、黑絲、漁網、紅絲,滿身的香水味,濃妝艷抹,有的甚至干脆只穿了比基尼,極少的布料完全遮擋不住大片雪白肌膚,嚴重刺激著男人荷爾蒙不斷飆升。
倒是薛天仇,身邊只做了個看似文靜的女孩,穿著學生裝,短裙的下擺幾乎蓋不住臀部,雖然看似文靜,但眼中的熱情和媚笑卻讓人抵擋不住。
很顯然,這并不是正宗的學生妹,而是小姐裝出來的。
我有些詫異,沒想到薛天仇還好這一口。
看到我到來,薛天仇笑道:“小路來了,來,找個位置坐下!
我下意識的坐到對面的沙發(fā),薛天仇直接遞了瓶開好的啤酒過來,笑道:“來,喝酒!
我自然是不客氣的接過,薛天仇又說道:“我給你叫兩個小姐!
“不用了,薛叔叔。”我趕忙拒絕。
“呵呵,還害羞。沒關系,你已經是成年人,自然要好好享受一下這個世界的美妙!毖μ斐鹦χf道,一改平日的嚴肅正直作風。
不用薛天仇起身,汪平馬上放下身邊的小姐,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媽咪就帶著七八個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小姐進來,笑著讓我們選人。
小姐身上都掛著牌號,一個個搔首弄姿,面帶微笑。
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和表哥去洗浴城做大保健的事。
自從認識李鳳嬌之后,我對這些小姐并沒有任何歧視的想法,反而有些同情她們,不過讓我選小姐,現在的我卻完全做不到。
薛天仇笑瞇瞇的問我:“喜歡哪個,盡管挑。就算全喜歡也沒關系,今天叔叔請客。”
我尷尬的笑笑:“還是不用了吧!
“怎么能不用呢?”那個矮小漢子這時候笑了起來,“跟著薛總干,不能只賺錢不花錢啊,這些基本的享受還是需要滴!
我頓時驚訝的看向那矮小漢子。
汪平卻皺起眉頭,當即狠狠瞪向矮小漢子,冷冷道:“錢沖,怎么說話呢?”
矮小漢子面色陡變,不敢調侃了,低聲說了句:“平哥,對不起。”
“阿汪,沒事沒事。大家都出來玩,也別這么拘束,開開玩笑很正常嘛!”薛天仇和善的笑道,對我說道:“小路,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個分別叫錢沖、李廣,是阿汪的朋友!
薛天仇又跟二人介紹我,錢沖頓時笑著打招呼:“路兄弟好!”
李廣似乎不善言辭,只是禮貌的點點頭。
我也跟他們打了個招呼,看汪平剛才喝斥錢沖的架勢,明顯不是朋友,而是他的小弟,不然錢沖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我心里留了個心眼,難道這就是薛天仇手底下的販毒班底?以后得多留心才對!
薛天仇隨后又笑著說道:“小路,既然出來玩,別拘謹,這么大的人有什么可害羞的,男人嘛,還不是那回事?挑兩個自己看著順眼的吧!
薛天仇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再好拒絕,隨便點了兩個身材不錯,看著順眼的。
兩個被挑選上的女孩馬上露出驚喜之色,笑著走上來,一左一右坐到我身邊。
其余那些女人都有些失望的跟著媽咪出去了。
包廂門剛關上,兩個女人已經駕輕就熟的拿酒跟我倒酒,又各自倒了一杯,一人抓住我一條胳膊,還不斷用露出大半的雪白胸脯在我手臂磨蹭,臉上蕩漾出春情的笑意,時不時用發(fā)嗲的語氣喊我一聲小帥哥。
雖然這些小姐長得不怎么樣,但身材卻很好,就這么不時往我身上蹭兩下,使得我居然可恥的硬了,當著薛天仇等人的面,簡直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然而,汪平等人比我玩的要放的開,摸臀摸胸都是最平常的動作,錢沖甚至將自己的頭埋進他左邊一個大胸妹的胸部,一陣用力狂啃,啃得那大兄妹是面色潮紅,低聲呢喃,眼神帶著媚笑,估計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一棵白菜,讓豬給拱了。
而錢沖右邊那女人則很不老實的伸進汪平的褲子口袋,穿著休閑西褲的他反應異常強烈。
汪平看不下去了:“喂喂,錢沖,別玩的太過火,要玩帶回去玩!
聽到這話,錢沖趕緊收斂了一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讓兩個女人規(guī)矩一些,尷尬的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一時激動,沒控制住!
我們接著喝酒聊天。
薛天仇和汪平對于身邊的小姐完全是見怪不怪,薛天仇甚至碰都沒碰學生妹一下,只是讓她陪自己喝酒。
而我自己也是不想碰兩個女人,可兩個女人卻把我當奶酪,用比面包還柔軟的身體不斷刺激我,還好我定力夠,何況又在薛天仇面前,所以沒做什么過分舉動,最多象征性的摸了兩下大腿而已。
薛天仇見我有些拘謹,笑著說道:“小路,是不是第一次找小姐啊?”
“不不是!蔽亿s緊回答。
薛天仇聽了笑的更開心了,調侃道:“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也是假正經,難道未成年就叫過?”
我尷尬的笑笑,表示不置可否。
薛天仇見了不禁哈哈大笑。
眾人在包廂玩了不長時間就起身離開,搞的錢沖和李廣二人一臉的意猶未盡,有些不舍。
汪平說道:“你呀你,就像是精蟲上腦,玩女人有的是時間,今晚可不是專門來玩的,帶我們到你茶館看看!
“好好!卞X沖不敢反抗,連忙點頭賠笑。
“茶館?”我愣了一下。
汪平懶得跟我解釋,倒是薛天仇微笑道:“對,去打打麻將,你會嗎?”
“我不會!蔽胰鐚嵒卮。
“不會沒關系,可以學的!毖μ斐鹇冻鲆唤z意味深長的笑容。
錢沖的茶館在市區(qū)邊緣,是一間地下茶館。
里面還挺大的,擺了十幾張麻將桌,昏暗的燈光下都是一些打麻將的乘客。
茶館里煙霧繚繞,眾人一邊打麻將一邊抽煙,當我們一進去的時候就聞到刺鼻的味道。
汪平捂住鼻子,用手扇了扇,薛天仇走在最后面,表情卻很平靜。
這時我看到,除了有一大半人在打麻將之外,居然還有幾桌的人,不是在打牌,而是圍著桌子在吸食礦泉水瓶中的霧氣。
角落扔著幾根針管,一個看樣子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女閉著眼,面帶笑容靠坐在墻上。
一個骨瘦如柴的六十多歲老人斜躺在椅子上,眼神迷離,嘴角帶笑,神情恍惚的看著天花板。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懷中抱了一歲左右的嬰兒,一邊吸食瓶里的霧氣,一邊給小孩喂奶,大庭廣眾,袒胸露乳,居然絲毫不在意。
關鍵那小寶寶在這種烏煙瘴氣的惡劣條件下,居然半點不哭,吸奶的動作竟然還帶著一絲坦然的意味,用力吸吮,那浮腫的小手和眼睛,以及女人露出胸前的大片雪白顯得格外刺眼。
再看那些打麻將的人,一個個也跟喝醉似的,吵鬧叫罵聲不斷。
看到這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場景,我渾身一震,這幫人居然在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