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剛說完,沒想到就聽汪平冷嘲熱諷道:“小子,你一個毒販還想來薛總企業(yè)上班,我看你是做夢吧!”
聽到這話,我差點忍不住要揭穿他的真面目。一個販毒大佬手下的一條狗居然有資格這樣說我!
還好,我總算忍住了,就當沒聽到汪平的話,對薛天仇說道:“薛叔叔,我承認自己的確犯了一些錯事,但只是一時沖動,我真的想成為向薛叔叔這樣的成功人士。別看我年紀,但是什么都能做,薛叔叔你打答應,我一定會好好干的!”
我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薛天仇,盡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顯得更有激情。
沒想到這時候薛雅琪也替我說起話來:“爸爸,你看路風不能讀書了,也沒什么地方可去,你就幫幫他吧。”
聽到薛雅琪的話,我忍不住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薛天仇卻笑了起來:“女兒,你怎么這么緊張小路,上次也是你求我救他出來,現(xiàn)在又讓我?guī)退y道”
薛天仇后面的話沒說出來,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薛雅琪面色頓時羞紅,趕忙解釋:“爸爸,你可別胡說!我和路風是同班同學,也是好朋友,他救了我?guī)状危瑤土宋液脦状蔚拿Γ救過您,現(xiàn)在我?guī)退彩呛苷5氖卵剑郧安皇墙虒н^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嗎,我這么做難道也有錯?”
聽到這話,我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感嘆,或許,在做人方面,薛天仇并不合格,但他卻是一個稱職的父親,要不然也不會生出這么一個純真善良美麗的女兒。
薛天仇也大笑起來:“好好,我說不過你,你厲害,現(xiàn)在都知道利用老爸跟你說的話反駁老爸了。”
說完,薛天仇又對我說道:“行吧。小路,你以后就來我的企業(yè)上班。不過,我答應你跟我干,但你也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頓時大喜,趕緊問道。
“以后不要再誤入歧途了,更不準吸毒!跟著我好好干,相信自己,總有成功的一天!”薛天仇義正言辭的教育我。
我心里不屑,但表面卻表現(xiàn)出認識錯誤的樣子,用力點了點頭。
飯后又是一起回家,我心里卻十分欣喜,感覺距離任務又進了一步。
跟著薛天仇做事正是我設計這次計劃的真正目的。
先找瞿鋒販毒,到了合適的機會就被抓捕入獄,一方面學校和校長自然可以借助這個機會理所應當?shù)拈_除我,讓薛天仇知道我已經(jīng)走投無路,另一方面也是讓薛天仇和汪平放松對我的警惕。
薛天仇能夠出面救我也在我的計劃之中,最后順理成章的提出跟著他干。
我想上次他之所以沒同意,正是因為一方面當我是學生,另一方面對我有所防范和顧慮,我現(xiàn)在這么做完全消除了他的后顧之憂,能答應我的請求自然是預料之中的事了。
不過,在回家的途中,汪平又開始說我了:“對了,路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自從你上次受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吧,兩個月的時間,手臂難道還沒好嗎?”
聽到這話,我心里暗罵汪平多事,但還是爭鋒相對的冷笑:“是啊,按理說一般的骨折兩個月差不多也應該好了,可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這右手的傷勢依舊很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守所天天洗冷水澡的緣故,還是說某人當初存心想害我變成終身殘廢,下了狠手才導致這樣的。”
我話剛說完,就看見汪平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薛天仇適時打圓場,關切說道:“小路,你手臂很疼嗎,我們這就去醫(yī)院好好檢查一下,別留了什么后遺癥,就麻煩了。阿汪,馬上開車去骨科醫(yī)院。”
汪平答應了一聲,明顯看出不甘的神色,但還是照做了。
我笑著說道:“薛叔叔,真的不用了,估計換個好點的環(huán)境就沒事了。”
“怎么不用,關系到生命健康的大事,必須嚴肅對待。”薛天仇嚴肅的說道。
薛雅琪又勸我去看看,我特別無奈,剛才只是我信口開河,事實上我已經(jīng)覺得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有時候手臂從掛著的繃帶拿出來活動幾下感覺也沒什么大礙。
不過既然他們這么說了,我也只得答應了。
等車子到了醫(yī)院,掛了號,薛雅琪帶我去檢查。
醫(yī)生檢查的結果說愈合的不錯,不過想要完全康復,最好再靜養(yǎng)半個月。
聽到這話,我松了口氣,能在薛雅琪在住一個月自然是最好的。
回家的時候,薛天仇不經(jīng)意的問我,為什么我被關在看守所這段時間,沒聽說我父母親戚到西元市來幫我打點關系看望我。
聽到這話,我心中微微一驚,看了薛天仇一眼,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要試探我的樣子,這才松了口氣,有些尷尬的說道:“錯了這么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我哪里還有臉告訴父母,辛虧我表姐幫我一直隱瞞著,不然恐怕他們真的會知道了。”
“嗯,吸取這次教訓,吃一塹長一智,以后不要再跟瞿鋒有任何交往了。”薛天仇笑著說道。
重新回到薛家豪宅,當真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躺在柔軟舒服的沙發(fā)上,我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和看守所的待遇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還是自由的感覺好啊!
剛回家沒多久,薛天仇電話鈴聲響了,掛了電話說店里有些事情要忙,就準備帶著汪平離開。
我心中一動,趁機說道:“薛叔叔,我能幫的上什么忙嗎,畢竟以后我就跟著你做了,先熟悉一下業(yè)務也是好的。”
“別急,明天再說,到時候給你安排個工作,好好上班。”說完這句,薛天仇也不再多說了,帶著汪平匆匆離開。
我撇了撇嘴,心想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也不急于一時了,以后找薛天仇犯罪證據(jù)就輕松多了。
薛天仇走后,薛雅琪走過來,笑著對我說道:“路風,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孤兒院看看。”
“好啊!”想到上次離開孤兒院,口口聲聲答應那些孩子以后經(jīng)常去,沒想到轉眼已經(jīng)一個月過去了。
我們一路散步,走去孤兒院。
路上薛雅琪很開心,話比以前似乎多了許多,還告訴我她微信認識一個網(wǎng)友,是她的粉絲,以前聊得很好,可最近一個月一直沒和她聯(lián)系,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一聽,不禁苦笑。我自然知道她說的正是我,可進看守所的時候,手機都被沒收了,哪里還能和她聊天。
“可能他換微信了,又或者生病了。”我隨口敷衍道。
薛雅琪聽了俏臉微微變色:“什么病會一個月不聯(lián)系,難道出什么事了?”
見薛雅琪這副緊張的表情,我暗自后悔說了難聽的話,趕緊說道:“別亂猜了,說不定真的換微信了呢!你把微信號給我,我有親戚在騰訊公司上班的,說不定能查到原因。”
薛雅琪不疑有他,立馬將我的微信號給我,我在手機里記下,說晚點就幫她打電話問問。
薛雅琪情緒這才稍微緩和。
我看著她忍不住調(diào)侃道:“你怎么這么關心他?難道是你男朋友?”
聽到這話,薛雅琪立即狠狠瞪了我一眼,有些不高興道:“別亂說,他是我粉絲,我的每首歌他都會唱,充其量算是朋友而已,網(wǎng)上的東西哪里能夠當真。”
“開玩笑的,別生氣。”我笑著解釋。
我們隨后上街買了些孩子們用的東西,我也特意去銀行取了兩千塊錢。
買了一大堆東西,全都是我拎著背著,最終到了孤兒院。
再次感受到孩子們的天真無邪,快樂活潑,在陽光下追逐打鬧,玩的特別開心,我心里也不禁愉快輕松許多。
孩子們看到我們立刻大叫大姐姐大哥哥,然后興奮的朝我們跑了過來。
和上次一樣,給孩子們分發(fā)玩具、文具、零食一些東西。
他們依舊很熱情,一雙雙小手拉住我和薛雅琪的手,無比歡樂。
隨后我們找到院長,我們將買的還沒發(fā)完的東西交給院長,我和薛雅琪又各自掏出自己準備的錢給了她。
院長感動的眼角有些濕潤。
跟我們聊了一陣,她去為孩子分發(fā)禮物,我和薛雅琪則坐在草地上聊天,看著那群孩子在不遠處追逐歡笑,當真有一種到了世外桃源的感覺。
只是沒想到,沒過多久,那群孩子突然跑到我們面前,拉著我和薛雅琪的手,讓我們跟他們做游戲。
我一個大男生,哪里好意思跟一幫小孩玩游戲。
然而薛雅琪似乎經(jīng)常和小孩玩,立刻爽快的答應了,還把我拉上,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們玩的是捉迷藏,薛雅琪似乎為了故意整我,讓我做尋找的一方,還拿黑色絲巾把我的眼睛蒙上,吩咐小朋友們躲遠點,但不得跑出這塊草地。
我蒙上眼睛不但要抓到一個,還要猜出對方叫什么。
薛雅琪讓小朋友們各自報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給我蒙上了眼睛。
我頓時欲哭無淚,剛才他們的名字就報了一遍,根本沒有完全記住,哪里知道是誰。
可有些已經(jīng)開始了,當我被蒙上眼睛以后,有兩個小朋友還調(diào)皮的拍了一下我的手和腿,然后嬉笑著一哄而散。
雖然有些挺無聊,但為了逗孩子們開心,我也只得舍命陪君子。
小朋友們都挺精明的,眼看我摸到他們身邊,立刻嘻笑著躲開。
我竭力回想剛才他們的名字和長相,就在草地上一陣胡亂摸索。
突然聽到身邊有腳步聲和強忍著笑意的聲音快速閃過,我當機立斷,循著聲音猛地追了上去,將對方一把抱住。
等我抱住之后,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我在對方身上摸了摸,從下摸到上,個子很高,身體柔軟,是個大人,而且是個女生!
鼻間嗅到了對方身上的香味,在我摸對方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她在微微顫抖。
最關鍵的是,我剛才似乎摸到了對方那挺拔的胸,還忍不住捏了兩下,當真是彈性十足,觸感美妙。
我心中微微一顫,不由自主的摘下眼罩,就看到一個俏生生的身影站在我面前,不是薛雅琪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