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婷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瞬間目瞪口呆。
浴巾從身上滑落,一具雪白、嫩滑,完美無瑕的**毫不保留的出現在我面前,就這么面對面,讓我身體在一瞬間完全僵硬。
卓婷俏臉雖紅,一雙明亮的美眸卻顯現出堅定的神色,然后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渾身如過電一般,隨著她柔嫩的玉指搭在我肩膀上,整個人忍不住微微哆嗦了一下。
我的身體完全僵硬,想要打掉她的手,卻根本不能動彈半分。
卓婷的開放大膽是完全出乎我預料的,而且這還是我第一次在毫無動作的情況在如此近距離欣賞一具這么美艷動人的雪白身體。
盡管她的胸部并沒有我見過的成熟女性的那么大,但卻異常挺拔豐滿。
我只覺得喉嚨干的冒煙,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你想干什么?”
卓婷沒說話,卻輕輕推了我一把。
隨著她的動作,我不由自主的坐在沙發上。
卓婷順勢毫不避諱的坐到我腿上,然后摟住我的脖子,挺拔的胸壓在我身上,挺翹的香臀扭動兩下,在我臉上吐氣如蘭道:“風風同學,我想要你。”
卓婷的身體柔軟的如同水蛇一般, 扭臀的動作更是把我刺激的不行,被壓的太難受了。
小腹那股邪火一直往上竄,沖到了腦門,讓我有一種恨不得將她按倒在沙發上,立刻正法的沖動,可我的腦海中卻還有另外一個理智的聲音在呼喊:“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做,你就對不起林琳和熏姐姐了!”
見我呆若木雞的盯著她,卓婷身上那雪白光滑的皮膚也變得微微紅了起來,她舔了舔誘人的香唇,然后繼續扭動幾下,目光也開始變得迷離,還不由抓住我的手在她身上占便宜。
“不要這樣!”
盡管,男人的本能在無時無刻的侵蝕自己的理智,但最終腦海中深刻的念頭還是戰勝了**,我將她一把推開,說了聲對不起,然后狼狽的逃出房間,不忘將門帶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腦子一片空白,直到下樓,出了賓館,站在路邊竭力呼吸了一陣新鮮空氣,整個人才漸漸冷靜下來。
剛才卓婷的舉動實在太瘋狂了,要不是我意志堅定,恐怕真的要淪陷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不自主的往下看了看,撐起的小雨傘依舊未消,十分顯眼,我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嘆了口氣,心里說道,兄弟,辛苦你了。
我正打算叫一輛滴滴打車回薛雅琪家,沒想到卻收到卓婷發來的短信。
“為什么?是我身體不具有誘惑力嗎?”她問的很直接,但短信中卻看得出滿含傷心之意。
“不是,是我的問題。”我有些無奈,回復道。
“什么問題?”卓婷追問。
“我有女朋友,盡管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但我不想對不起她。”我解釋道,“卓婷,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漂亮、活潑開朗、身材又好、大大咧咧,沒什么心機,你優點很多,但我只能把你當成是自己的朋友,而無法發展的更進一步,明白嗎?”
雖然這么說有點傷卓婷的心,但我還是忍不住要說出來,以免誤會越來越深。
哪知道卓婷卻回復道:“我知道了,之所以無法讓你喜歡,是因為我不夠優秀,風風同學,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在最短的時間讓你愛上我,你注定是我的男朋友,你逃不掉的。”
看到這條信息,我頓時哭笑不得。
有時候,太過樂觀開朗還真不是一件好事。
我叫了輛滴滴打車回薛雅琪家,到她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沒想到大門還沒關,除了保安替我開門,別墅的客廳也是燈火通明,一個傭人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打盹,看到我回來了,連忙打起精神站了起來:“小伙子,你回來了。”
“阿姨,你怎么還不睡?”我納悶道。
“小姐吩咐了,要等你回來。時間很晚了,你早點睡吧。”傭人說道。
聽到這話,我心里不禁有一絲感動,想不到薛雅琪想的這么周到,特意叫了個傭人等我回來。
第二天一早,我和薛雅琪坐在汪平車上去上學的時候,忍不住直打哈欠。
薛雅琪眼神怪異的看了我一眼,沒來由的問了一句:“你昨天和婷婷干嘛去了,聽傭人說很晚才回來。”
“沒什么,處理點事情,差點挨揍了。”我可不敢說昨晚一些細節的事,只能大概說了一下,尤其是遇到混混的事。
當然,我并沒有把卓婷的家事說出來,只是說吃燒烤的時候和一幫混混發生沖突,所以打了起來,還好總算有驚無險的逃脫了。
薛雅琪聽了釋然,然后又問:“你昨天跟婷婷去吃燒烤了?”
“她心情不太好。”我只能敷衍的解釋道。
薛雅琪表情就突然變得微微冷漠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倒是挺關心她的嘛。”
我苦笑,沒跟她解釋。
隨后的幾天,學校生活越發的無聊和平靜,只是卓婷這丫頭一如既往的熱情,仿佛那晚的事情根本么發生一般,依舊主動熱情的對待我。
從她臉上看不出半點因家庭的不幸帶來的痛苦和悲觀,她的堅強和開朗非常的打動我。
私下,我也會問她她的后媽和高遠有沒有欺負她。
她說自從那天我教訓過高遠,那小子比以往老實多了,也沒敢在他老媽面前告狀,讓卓婷安穩了不少。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也為卓婷松了口氣,還是讓她小心點,遇到被欺負的事,就告訴我。
卓婷直接抓住我手臂,一臉甜蜜幸福的樣子,笑道:“還是老公對我最好。”
現在的卓婷已經過分到在公開場合叫我老公的地步,我是哭笑不得,每次警告她,她卻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總是以撒嬌手法應付我,讓我毫無辦法。
短短幾天,我和卓婷的“情侶關系”就這么在學校傳開了,當真讓人是羨慕嫉妒恨。
除此之外,我還發現一個現象,就是薛雅琪對我卻越來越冷漠,這幾天回家,居然不跟我講話了。
當然,這些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最主要的還是調查薛天仇的證據。
薛天仇一個星期,有一半時間會在家里住,有的時候會出去,還會帶上汪平。
可即便汪平走了,薛雅琪母親卻在家里,讓我始終找不到再次搜查證據的機會。
眼看又到了周末,薛天仇夫婦上山燒香的日子,我有些忍不住了,本想趁著他們離開的時候,找靜姐幫忙,支開汪平,以便我的搜查行動,想不到遮天,薛天仇卻叫薛雅琪跟她一起上山燒香。
薛雅琪開始不肯,但薛母卻說道:“雅琪,今天可必須得去,道觀云游四方多年的上一代老觀長回來,我們請她跟你算個命。”
“以前不是找那些道士算過了嗎,怎么還算?”薛雅琪有些不滿的說道。
薛天仇笑著說道:“乖女兒,一般的道長哪比的上上一代老觀長,據說他今年已經一百歲了,占卜算命,無一不準,以前沒出去云游之時,道觀去燒香的香客都叫他老神仙呢!你跟我們去一趟,最多半天時間,就把你送回來,乖,聽話!”
薛天仇好言相勸,連說帶哄,終于說動了女兒。
隨后,薛天仇又問我:“小路,你要不要跟著我們去看看?順便讓老道長給你也算一下?”
“不用了,我還是待在家里吧。”我心里早有計劃,怎么可能這時候跟他們一起離開,何況我對算命占卜這事壓根不信,師傅他老人家跟我說天煞孤星之類的說法,我也完全沒放在心上。
“路風,你跟我們去一趟吧,山上很無聊的。”沒想到這時候薛雅琪卻開口了,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我,“就當陪陪我了,行嗎?”
看的出她對上山燒香算命之類也是格外的反感,和兩個道教信徒上長山,估計要把她憋壞。
看到薛雅琪渴望的神色,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忍心拒絕她的心意。
而這個時候薛母也跟著勸我,讓我一起上山,陪陪薛雅琪。
我心里嘆了口氣,為了博得薛家人好感只能答應下來。
至于我原本的計劃,只有放在下個星期進行了。
這次上山,依舊是薛天仇親自開車,留汪平在家。
一路上薛天仇和薛母有說有笑,二人都是很健談的人,薛雅琪也會時不時跟著說兩句,聊得都是家常和生活趣事,我在旁邊聽著也不顯得無聊。
一小時后,我們到了長山頂。
這是我第二次來長山頂,心情和第一次有著很大的區別。
上一次和紅姐山上,抱著游玩的心情,自然輕松很多。
可這次是跟著我的任務目標,行事說話,一切都要十分謹慎,心里時刻保持戒備,難免要沉重許多。
在道觀的后院,我們見到了薛天仇口中的老觀長。
他正坐在廂房打坐,我有幸見識到了這位百歲老人的真面目。
身材瘦小,穿著一件灰色的道袍,雪白的頭發,雪白的虎須,鶴發童顏,面容情緒,安靜的閉著眼睛,顯得十分祥和平靜,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看到老觀長,我不自主的想起了師傅。
雖然二人長得不一樣,但都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讓人不自主的生起崇敬之心,尤其是那鶴發童顏的精神模樣,讓我不由的感到十分親近。
我們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直到老觀長打坐結束,我們才由現任觀長引見,帶我們進去。
現任觀長隆重的介紹了一下薛天仇,老觀長表情十分平靜,淡然點頭。
我們分賓主坐下之后,老觀長問我們此行來有什么事情。
現任觀長代薛天仇回答,專為看相算命而來。
老觀長“哦”了一聲,讓薛天仇報生辰八字。
薛天仇笑道:“老道長誤會了,我是想請您為我女兒算命。”
然而老觀長卻眼神犀利的盯著薛天仇,眼神中有精光閃爍,平靜道:“看薛居士面相,當真是非富即貴,若在亂世,為一代梟雄也不為過,老道對薛居士面相也挺敢興趣的,不知道能不能寫一下你的生辰八字,老道很想窺探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