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薛雅琪。
薛雅琪拿著手機,一副隨意惺忪的模樣,我推門而入的時候,她反應有點慢,明顯非常困倦的樣子,慢慢抬頭。
不過當看到出現(xiàn)在洗手間門口的我,我發(fā)現(xiàn)她的俏臉立馬困意全無,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被突然闖進來的我嚇壞了。
我在她身上掃視了一圈之后,也馬上反應過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趕忙說聲對不起,就尷尬的退出來,還不忘將門關上。
還好,這只是個小插曲,事后,薛雅琪并沒有找我麻煩。
第二天早上相互見面,她也只是微微臉紅,然后就當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跟我禮貌的說早上好。
我也笑著回應,腦海不由自主浮現(xiàn)她上廁所的香艷畫面,即便看到的內(nèi)容不多,但已經(jīng)足夠惹人瞎想了。
刷牙洗漱下樓,薛天仇夫婦早已出去了,傭人做好了早餐,見我下來,馬上給我從廚房弄已經(jīng)準備好的早餐。
在這裝修豪華大別墅,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當然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感覺就和做夢一般。
當然,雖然環(huán)境變得舒適了許多,但我得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不得出現(xiàn)絲毫紕漏。
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今天等機會趁著沒人的時候,再去薛天仇的書房和臥室看看。
吃完早飯,我特意在別墅外面的花園轉了一圈。
無疑,就目前而言,汪平是我最大的敵人,我得時刻提防他,不能讓他抓住我的破綻,否則不但功虧一簣,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我來到花園的時候,就看見汪平拖了上衣,只穿著黑色的汗衫,露出壯碩結實的肌肉,依舊在那里練拳。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月下旬,到了秋高氣爽的季節(jié),然而汪平卻是滿頭大汗,練拳練的渾身濕透。
我站在旁邊靜靜看了一會,再想到昨天他和我交手的場景,心里自然非常驚訝。
別說昨天我給汪平賣破綻,就算憑借自己真正實力,恐怕都不一定打的過對方。
在我看他練拳的同時,汪平也注意到了我。
他立即停止練拳,撿起扔在一邊的衣服,拍了拍搭在肩膀上,冷哼一聲,看都不看我一眼,便往別墅大門走去。
我皺了皺眉,對于他的舉動自然毫不在意,只是心里納悶,汪平說到底還是要負責薛天仇的司機工作,為什么每次周末都不跟對方一起出去。
上次我已經(jīng)得知,薛天仇每個周末都會道觀燒香,難道拜了元始天尊之后,就和薛雅琪媽媽過甜蜜的二人世界去了。
說實話,薛雅琪媽媽長得真不錯,看上去很年輕,無論身材還是皮膚臉蛋,都包養(yǎng)的很好,曲線動人,和薛雅琪站一起,估計要被人誤認為是姐妹。
這么漂亮的人妻,估計薛天仇也舍不得在外面找小三吧?我內(nèi)心不禁邪惡的想。
既然汪平在家看守,我也沒機會動手了,只能回到自己房間玩手機,以免在客廳看到汪叔,彼此看對方不順眼。
因為右手骨折的緣故,像脫衣服穿衣服、洗澡、發(fā)信息這類事情還是有點不方便,不過卻不是主要問題所在,相信過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
當然,每隔三天,還得去醫(yī)院換藥重新包扎。不過因為我跟著師傅學過中醫(yī)的緣故,這類小事難不倒我,也就免去了到醫(yī)院這個步驟。
只是我正在玩手機的時候,沒想到薛雅琪房間傳來了優(yōu)雅的鋼琴聲。
如泉水一般,流暢動聽,正是那首我唯一會唱的永恒。讓我原本有些紛亂的思緒逐漸平靜下來。
我不自主的起身,打開房門,走到了她房間的位置,但并沒有敲門,只是站在走廊上,靜靜聆聽。
琴聲意境深遠,令人沉醉,一如她展現(xiàn)出的歌聲,不過此時她并沒唱,只是專心的彈。
她房間的門并沒關,里面的一切裝修都是純白的,就連墻紙上的突然也是片片白色結晶雪花。
房間的空間很大, 整齊干凈,她就坐在一角,一架鋼琴前,低頭陶醉的彈奏。
長發(fā)披散在肩頭和耳邊,從這個角度看只能看到她的側臉,顯得有些尖細,膚如美玉,吹彈可破,散發(fā)出誘人的光澤,穿著一襲長裙,露出修長的玉頸和迷人的鎖骨。
她的手指極其靈巧,修長白皙,指甲上沒涂指甲上,卻顯得更加美麗清純。
那一根根如削蔥般的玉指在鋼琴上歡快的跳動,婉如正在舞臺上跳舞的舞者。
實在想不到,觀看薛雅琪彈琴也是一件極其享受的事。
我沉醉她的彈奏的美妙姿態(tài)和悠揚的琴聲中,有些無法自拔,直到背后傳來汪平冷冷的聲音,才將我驚醒。
“你在亂看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一點小心思,是不是想當薛家的上門女婿,我看你完全是在做夢,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汪平語氣低聲,說話不給我留半分余地。
由于薛雅琪彈琴太過投入,并沒注意到門外走廊上的我和汪平。
我微微撇了汪平一眼,輕描淡寫說道:“你放心,我對薛雅琪沒任何其他的想法,就算她要主動喜歡我,說不定我還不一定能接受的了她這種嬌生慣養(yǎng)的脾氣呢!”
事實上薛雅琪的大小姐脾氣平常幾乎看不出來,只是偶爾會透露一點,當然,我這么說也只是為了在和汪平的口頭爭辯中占據(jù)上風。
說完這話,也不再理會他,徑直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下午吃過晚飯,汪平從車庫開出一輛黑色的奔馳,帶我和薛雅琪去學校上晚自習。
薛雅琪沒讓車子開到學校門口,在距離還有學校三四百米的路邊停下,我和薛雅琪先后下車。
她對我說道:“為了避免引起誤會,你以后在學校可別亂說,而且不要跟我一起走,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在學校傳出不好的流言蜚語。”
薛雅琪還真在意這些細節(jié)的事,反正我也不在乎,笑著說了一句:“遵命!”
薛雅琪先走,我等了十分鐘左右才進學校,這樣就錯開了二人在一起進校的時間。
沒想到我剛到教室,回到座位,卓婷就馬上坐在了我旁邊。
至于趙云,自然是被她趕到一邊和別的男生擠位置去了。
她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關切,緊張問道:“風風同學,你手怎么了?”
“周末不小心摔傷了。”我敷衍道。
“要不要緊?”卓婷柔軟的身體貼近了我,這回她倒是無意識的舉動,完全是因為擔心我的傷勢。
我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語氣稍微和緩了一點:“沒事,就骨折而已,醫(yī)生說三個月左右差不多就能好了。”
見我語氣輕松,神色如常,卓婷這才松了口氣,又關懷了幾句,確定我真的沒事,才轉移話題,笑著問我:“晚上有空嗎?”
看到她那雙漂亮的瞳孔閃爍著著狡黠的光芒,我就預感到有些不妙了。
“沒空。”我下意識的回答。
“晚自習過后陪我出去玩玩好不好?”卓婷不理會我的話,用渴求的眼神看著我。
“真不行,我手受傷了,晚上要早點睡。”我找了個借口,為難道。
“就這么一次,就今晚一次,好不好嘛,風風同學,求求你啦!”卓婷又施展那招胸部配發(fā)嗲的聲音對我撒嬌。
可這回我手臂受傷了,雖然綁著石膏的右手依舊能夠感受到那柔軟豐滿在手臂摩挲的美妙感覺,但她這個舉動卻無疑觸碰到我手臂的傷口,疼的我是齜牙咧嘴,那叫一個通并快樂著。
我趕忙阻止她,說手受傷了,再這樣恐怕我明天就得住院了。
卓婷這才停下這一招,依舊用撒嬌的語氣請求我,讓我陪她晚上出去唱歌。
“大晚上的唱什么歌?”我不理會她。
卓婷眼珠子一轉,頓時笑著在我耳邊低聲道:“你不肯和我去的話,我就將那天晚上睡在你宿舍的事將全班同學說,說你非禮我!”
我靠,又來這套!
以往聽到她這句話,我其實并不怎么害怕,只是半推半就,有些不情愿,可這回她說出來,我卻下意識的朝薛雅琪看了一眼,心里莫名擔心這事被她知道。
還好,此時她正在認真學習,埋頭復習功課,并沒有注意到后面我和卓婷的小動作。
“得,我服你了。你說的,就這么一次啊!”我撇了撇嘴,無奈道。
“好耶!”卓婷嘻嘻一笑,突然在我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后跟我拋了個媚眼,快速回到自己桌位。
尼瑪,這一咬差點讓我整個身體酥軟下來,直到她回到位置,還在回味著剛才那被動而美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