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進了表哥的臥室,一起倒在床邊,我掀開她毛衣的下擺,露出白皙細膩的皮膚,兩只手整的她嬌喘連連。
我被肖老師的聲音弄的有些把持不住了,想脫衣辦正事,肖老師卻阻止了我,說不可以。
尼瑪,又來這一套。
此時的我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哪里還管得了這些,摟住她要用強。
她的手突然捏住了那地方,手指用力一掐,疼的我當場驚叫起來,捂住襠部倒吸一口涼氣。
肖雪晴推開我,整理衣服坐了起來,原本還想對我發火,不過看到我痛苦的模樣,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出來,佯裝生氣道:“睡叫你想硬來的,活該!”
我好不容易緩過氣,低頭看了看,上面一道深深的指甲印,不由苦笑起來,連忙說不敢了。
“這還差不多。”肖老師笑道,“看你這么聽話的面子上,要不我用手幫你整?”
聽肖老師這話, 原本沮喪的我頓時又變得無比興奮,連忙點頭。
肖老師手很小,皮膚白皙光滑,如玉一般,手指芊細修長,涂著紅色的指甲油,看上去格外漂亮。
當她的手抓住的時候,讓我渾身一顫,體味到前所未有的感覺。
昨晚李鳳嬌也幫我整過,但當時我心里更多的事緊張,還有對肖老師的愧疚,現在肖老師來幫我整,那種滋味堪稱美妙至極。
在肖老師的幫助下,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沒幾下就交代了。
肖老師俏臉紅撲撲的,見我時間快也不在意,拿紙巾給我收拾干凈
我坐了起來,心里不免有些尷尬,因為這還沒堅持到三分鐘就結束了。
肖老師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笑著安慰道:“是不是又在擔心了,沒事,剛開始也是正常的,以后次數多了時間就長了。”
我微微點頭,心情卻好不起來,尼瑪,這都已經好幾次了,按理說次數也夠多了,咋還不行呢,該不會我生理上真的有問題吧。
隨后我去洗手間用水清洗了一下,我和肖老師繼續回客廳補習英語。
晚上九點半,舅媽回來了,看到肖老師特別吃驚,等我介紹之后她才釋然,熱情的招呼,端茶倒水。
舅媽回來了,肖老師也不好待在這里,說改天再來看我,便起身離開了。
肖老師走后,我本來想回房間,舅媽卻叫住我,眼神有些怪異的問道:“峰峰,你們這個英語老師長得挺漂亮的,看樣子人也不錯,現在有沒有對象啊?”
我楞了一下,不明白舅媽干嘛這么問我,就說她已經結婚了,說的時候心里還有些心虛,畢竟我剛才和肖老師在表哥的臥室做了那事。
“哦,那可惜了。”舅媽嘆了口氣,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這才明白過來,看樣子舅媽是想給表哥找對象,我本來想對舅媽說表哥好像已經談對象了,不過想了想還是沒說,我都不知道表哥的幽會對象是誰,怎么跟舅媽說。
隨后的幾天都是表哥白天教我,我晚上自己訓練,他是晝伏夜出,一般到第二天早上回來,每次都是春風得意,滿面紅光,估計是品嘗到了戀愛的滋味,可我問他是誰,他就是不肯跟我說。
其實我也有懷疑對象,就是上次請我們吃夜宵的紅姐,那晚表哥找代駕把我送到家,又和紅姐去了,難不成他跟紅姐談上了?
可紅姐明顯是風塵女子,而且看她的樣子和她談錢可以,和她談情不可能吧?
當然,表哥的事只是其次,我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學習和錢凱他們的事。
自從上次我受傷住院,錢凱他們就告訴我被王維威脅,要把他們給收服了,索性我這幾天也給錢凱打了個電話,他說有李飛和何紹宇他們的照顧,王維暫時不敢拿他們怎么樣,就等我養好傷回學校之后找他們報仇。
既然幾個兄弟沒事,我也就放心了,畢竟等回到學校,我得依靠他們幫我報仇,如果他們被勸降了,我可就成了真正的光桿司令。
不過有個讓人很不舒服的消息,朱盛那晚被我撞了褲襠,并沒有傷的太嚴重,只是在醫院休養了幾天就好了,他和楊德彪以及王維也沒收到學校的懲罰,連記過處分都沒有,聽說是校方的意見,因為涉及人員太多,所以才沒有處置。
我當然不會信這些鬼話,聽說朱盛和王維家有錢,雖然比不上富二代楊洋,但跟我舅舅家估計也有的一拼了,他們肯定是收買了校方。
一想到那教導主任黃偉強,我就一肚子的火,他不但威脅肖老師做他的情人,上次還在樹林里打她,只怪我什么用也沒有,不能為肖老師報仇,不過等以后有機會一定不會放過黃偉強的。
至于學習方面的事,上次韓小梅給我打來電話,她想的倒是周到,用手機將老師上的每節課錄下來,當天發到我手機上,根據老師上課的內容自己學習復習。
所以我在表哥家現在基本是上午拿著老師的上課視頻學習,下午表哥教我,晚上我再自己訓練,可謂打架學習兩不誤。
自從那晚之后,肖老師也來過這里兩趟,因為當時舅媽在家,所以我們也不好干什么出格的事,她就在臥室教我補習英語。
經過肖老師這段時間的教我,讓我英語的成績突飛猛進,哪怕晚上不睡覺,也要把英語要記得單詞課文都背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第二個星期,離表哥去部隊也不過還有六七天的時間,他待在家里的時間更少了,因為這時候我身上的傷大多都復原了,小腿不用力也基本感覺不到疼痛,能夠不依靠拐杖行走了,表哥除了教我卸骨術,還讓我晚上堅持鍛煉啞鈴和俯臥撐以及仰臥起坐。
他還對我說,等我的腿好了之后以后記得堅持每天早上鍛煉跑步,對我有好處。
于是,我自己訓練的時間又加長了,而表哥教我的時間則減少了。
我就這么在忙碌中度過每一天,雖然很苦很累,但自己卻過得很充實。
終于,兩個星期的時間結束了,表哥陪我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說我的小腿復原的很好,還幫我拆除了石膏和繃帶,在地上小跑了一圈,幾乎沒什么大礙。
我的傷是好人,可表哥卻要回部隊了,已經定了下午的火車票。
這兩個星期,我吃在表哥家,住在表哥家,雖然他晚上基本不在家里睡,但教了我卸骨術我已經能夠熟練的運用了,只是沒實戰過而已,對于我如此崇拜的表哥,他的離開難免會令人傷心。
表哥早上送我到醫院心情就不是很好,我在醫院檢查的時候,他還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之后面色就更差了。
回家的路上,表哥一邊開車一邊感嘆:“峰峰,你說男女朋友之間,如果長久相隔異地,最后會不會分手呢?”
“你說你吧。”聽表哥這話我就明白了他心情差的原因,表哥果然戀愛了,半個月的時間就讓他這么一個強悍的大老爺們墜入愛河,現在要回部隊反而變得傷感起來,感覺完全不像他。
于是我問表哥,他到底跟誰處對象了。
表哥傷感的神色中帶著一絲得意:“下午火車站,你會看到她的。”
下午的時候,一群人送表哥,包括我爸媽、我、和舅舅舅媽。
在候車廳等了半小時,眼看快發車了,表哥還沒等到想見的人,顯得十分焦急。
他跑到一邊去打電話,回來的時候面色卻相當難看,說道:“她不來了。”
“你走了,她不來送送你?”我問道。
“她今天有事,來不了。”表哥嘆了口氣,將背上的單肩包往上提了提,然后囑托我以后按照他教給我的方法每天堅持訓練,卸骨術里面糅合了擒拿,在實戰中才能更好的提高自己,希望下次回來,他能看到一個全新的我。
我用力點了點頭,眼圈卻不禁有些紅了。
廣播里響起了表哥那趟班車的電子音,表哥挺起厚實寬廣的胸膛,背著單肩包,走進了檢票口,回頭又朝我們露出笑容,用力揮手。
我看見舅媽眼圈也紅了,捂著嘴扭過了頭,似乎不想讓表哥看到她難過的樣子。
表哥走了,我也被我爸媽接回了家。
我房間我媽每天都替我打掃,雖然十幾天沒住,但卻沒落一點灰,一切看上去整整齊齊,比我離開家的時候還整潔。
我心里卻不勝感慨,在表哥家住了半個月,時間過的很快,仿佛一眨眼的事情,但所說經歷的一切我卻記得清清楚楚,表哥教會我卸骨術,雖然還沒經過實戰訓練,只是跟表哥交過手,但我相信,有如今的本事,我回學校一定能一雪前恥,順利坐上班級老大的位置!
一想到這些,我身體的血液就沸騰起來,心里簡直就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回學校。
于是,我問我媽要了一個星期的生活費,就準備去學校。
我媽有些納悶,原本不是說明早才去學校的嗎,怎么今晚就要過去了。
我跟我媽撒謊,說我要上晚自習,已經耽誤半個月了,還有三天就期中考試了,我得加緊復習。
我媽聽了我的話非常欣慰,卻不知道我說這些都是騙她的。
到了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這個時候屬于放學時間,我想給錢凱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我回來了,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住沒打,準備給他們一個驚喜。
不過就在我準備進校門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熟悉刺耳的冷喝:“陸峰,你麻痹的,你總算出現了,艸!”
我心中一動,扭過頭,看到的正是李偉超,身邊還跟著他三個舍友。
“小子,砸碎我一只肩膀,害我在醫院躺了將近一個月,受了那么大的苦,我今天要不把你弄死,我就不信李!”李偉超面色有些猙獰,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他的幾個舍友神色也很難看,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