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也要脫?”我頓時尷尬無比,雖然我和肖老師約會的時候也沒少坦誠相對過,但熏姐姐可就不同了,畢竟是我剛認的姐姐,要我當著她的面脫褲子,我一時還真做不到。
見我尷尬的模樣,熏姐姐不由抿嘴笑了起來,打趣道:“喲,還害羞了。我是你姐姐,大你整整十一歲,都差不多趕上你媽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點了,擦了藥才能好的快。”
我一張臉羞得通紅,不過熏姐姐都這么說了,我也只得硬著頭皮把褲子脫了,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小褲衩。
熏姐姐在我身上掃了一眼,估計是把我當小孩了,所以并不在意,用棉簽沾著藥酒便開始給我擦藥酒。
我倆靠的很近,因為擦藥酒,熏姐姐一雙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便自然的偏向我這邊,幾乎貼著我的大腿,讓我感受到了冰涼光滑的觸感。
而且這期間無可避免的發(fā)生一些肢體碰觸,熏姐姐那光潔滑膩的皮膚更成了我渾身不自在的關鍵,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特殊的女子芳香和秀發(fā)的香味,讓我不由的心猿意馬,身體不自主的有了反應。
熏姐姐開始為我身上抹藥,并沒注意我的異樣,不過當涂抹到大腿上傷口的時候,我那撐起的雨傘再也無所遁形,被她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
我明顯見她眼神不太對勁,俏臉也變紅了,然后輕唾一聲,輕輕拍了一下我腦袋,說道:“臭小子,瞎想什么呢!”
話雖這么說,但絲毫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甚至還有點嬌慎的味道,讓我更加不自在了。
我尷尬的用雙手捂住,一張臉也變得通紅,結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舉動反而把她逗笑了,說道:“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不要在意。”
說著便認真給我涂抹藥物,涂到小腿的時候,因為我雙腳是著地的,熏姐姐必須彎下腰才能抹到,襯衫的下擺頓時不自主的拉扯上去,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美背和平坦精致的小腹,而且領口處也隨著彎腰張開,明顯可見里面飽滿雪白和黑絲花邊,讓我一時血脈噴張,緊緊捂住關鍵部位不敢動彈半分。
抹完藥,熏姐姐沒對我身上多看,只讓我穿上衣服,他去廚房洗點水果。
別說,熏姐姐藥酒還真管用,剛抹到身上的時候渾身清涼,這會又火辣辣的燙,但疼痛感卻緩解了許多,讓我輕松多了。
我穿好衣服,熏姐姐已經洗好了兩個蘋果,還特意削了皮,讓我先去洗手再吃。
我到洗手間洗手的時候無意間就看到了旁邊打開的洗衣機里正扔在一些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
什么絲襪、衣服、褲子等,但最吸我注意的還是幾條貼身小衣物,有雷絲的、鏤空的、系帶式的,還有丁字形的,看的我面紅心跳,身體不由得又有了反應。
我下意識的拿起一條小褲褲,那是條粉色近乎全透明的,只有關鍵部位一小塊面料作掩護,將它放在自己鼻間,輕輕嗅了一下,是一股特殊的香味,有點刺鼻,卻更刺激了我的大腦神經。
我似乎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熏姐姐的貼身衣物就像一只充滿魔力的調皮勾魂的小精靈,引導著我做一些連自己都覺得很無恥很猥瑣的事。
此時的我腦子一片空白,唯獨邪火占據了一切,手中的粉色情趣裹著邪惡的源泉上下動作。
沒幾下,我憋不住了,正準備結束的時候沒想到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曼妙窈窕的身影站在門口,正是熏姐姐,她手里還端著一盤葡萄。
我渾身一下子變得僵硬,抖了幾下,而且當著她的面。
我心里變得驚慌而忐忑,有一種被父母發(fā)現小孩抓住偷家里錢物的絕望感。
還好我是貼著洗手池側身而站,她似乎并沒注意到我在干什么,而是有些納悶道:“洗個手怎么這么慢,快去客廳吃蘋果吧,我再洗點葡萄。”
說著,她注意到我的臉色,有些詫異道:“咦,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藥酒有反應了。”
我?guī)缀趺摽诙稣f了聲是,在熏姐姐問我話的時候已經手忙腳亂整理好一切,還將那條粉色小褲褲揉成一團,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落荒而逃。
等我坐回客廳沙發(fā)上的時候,依舊“砰砰砰”心跳不止,無法平靜,找了餐巾紙混亂的擦了擦手,雖然剛才已經全擦在熏姐姐小褲褲上了,但仍有黏糊糊的感覺。
隨后又喝了杯水,心里這才稍微平靜下來。
這是熏姐姐也從洗手間出來了,她并沒發(fā)現我有什么異樣,笑著讓我吃蘋果和葡萄。
吃了水果之后我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熏姐姐拿我當親弟弟,又請我吃東西,又給我買衣服,還把我?guī)Щ厮奚峤o我抹藥,然而我卻拿著她的褲衩做無恥的事,我覺得自己特別猥瑣,根本不配當她的弟弟。
一種深深的罪惡感襲來,讓我無地自容,只得選擇逃避。
見我要走,熏姐姐也沒多留,只是讓我上學小心點,能不跟人打架就別打,打不過趕緊逃,別傻傻的被人欺負。
我說了聲好便忐忑離開了。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我媽問我去哪了,打電話也不接。
我拿出手機,果然看到家里座機打來的兩個未接電話,就敷衍說去同學家玩的,順便在他家里吃的飯。
“哪個同學,不是昨晚送你回來的韓小梅吧?”我媽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是,是男同學。”
我媽聽我這么說,才松了口氣,讓我在家待著,她出去干農活。
我媽走了,我就把口袋里熏姐姐的那條貼身粉色小褲褲拿出來,上面還沾著粘液,我把小褲衩洗干凈,不敢放在外面晾,以防被父母發(fā)現,回到自己房間,就用吹風機把它吹干。
可這個過程中,我不由自主的幻想起熏姐姐穿著它為我敷藥的香艷情景。
想著想著,身體不自然的又有了反應,罪惡的右手再次為自己擼了一次。
事后,我把熏姐姐的貼身衣物小心翼翼的珍藏起來,這才長吁一口氣。
熏姐姐的藥酒效果很好,到周一的時候身上已經差不多都消腫了,一點都不疼了,我繼續(xù)投入緊張的復習之中。
可因為基礎太差,盡管我上課很認真,勤做筆記,努力背誦復習,但效果依舊微乎其微,讓我不禁產生深深的擔心。
課間的時候,韓小梅給我發(fā)了條短信,問我要不要緊?
我看了她一眼,她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看似在認真?zhèn)湔n,并沒有表現出什么異樣。
我回了一句沒事,跟她說了聲謝謝。
她后來沒發(fā)信息來,不過同桌吳佳佳倒吸引了我的注意。
今天她的心情似乎格外不好,又是撕作業(yè)本,又是摔鉛筆,臉上的表情也格外的煩躁和生氣,原本一張好看的俏臉陰沉的跟烏云一般。
自從上次知道我和秦飛揚是朋友以后,韓小梅似乎也知道了我不好惹,沒再找我的麻煩,不過也沒跟我說過一句話,這使我樂的自在。
見她無端端的發(fā)火,我也懶得理會,只要不影響到我就成。
中午吃飯的時候,沒想到韓小梅又過來找我,跟我說李偉超煩吳佳佳的事,還說今天放學李偉超要在校門口攔她。
雖然韓小梅幫過我,我很感謝她,可是一提吳佳佳的事就令我反感。
“她的事跟我沒什么關系,你不要提她了。”我斷然拒絕道。
韓小梅露出無奈的神色,嘆了口氣,問道:“難道你就這么討厭她嗎,她畢竟是你的同桌。”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冷笑起來:“同桌,她拿我當同桌了嗎,不但瞧不起我,嫌我窮嫌我臟,還找人打我,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挨這么多頓打,都是她造成的,現在李偉超煩她,也是報應,活該她倒霉。”
“佳佳就是有點以貌取人,你要是跟她相處久了,能發(fā)現她心眼還是很好的。”韓小梅沒有放棄,仍然一個勁的勸說。
我有點不耐煩了,說道:“你想要我?guī)退邪。∽屗约簛碚椅遥艺f李偉超的事。”
我其實是一時氣話,想讓韓小梅把她叫來之后,我可以好好羞辱她,但韓小梅卻以為我愿意幫她了,連忙說:“好的,晚點我就讓她找你。”
回到教室午休的時候,韓小梅和吳佳佳都不在教室,估計是韓小梅把她交出去跟她說我的要求了。
等二人回來的時候,我發(fā)現吳佳佳看我的神色果然有些變了,似乎有些羞憤,又有些無奈。
她坐到我邊上,神色顯得有些忸怩,看了我半晌,似乎有話要說,有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
我知道她想跟我說什么話,我就裝作沒看見,而是直接趴在桌上睡覺。
過了兩分鐘,我發(fā)現我的胳膊被一只冰涼的小手輕輕拍了一下,我抬起頭,正看到她慌張的縮回手,臉色也微微紅了起來。
“你干什么?”我冷冷問道。
“我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吳佳佳有些緊張道,和平日對待我的冷漠和愛理不理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