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秋良崢哪里顧那么多?
也不管跟前的女人是自己要極力討好的對象,抬腳就想猛踹。
凱瑟琳身邊的男寵快一秒摁住他的腿不讓其動彈,再有幾個過來將秋良崢的身體死力的控制住。
秋良崢剛游了一千米體力本就耗盡,饒在喘息又被五大三粗的男人們強(qiáng)行控制,他騰不出手拿拳頭來招呼,而凱瑟琳這個色女人在男.寵的幫助下盡情蹂躪著這個出色的東方男人。
秋良崢惡心得要命,扯開嗓子咆哮。他越是掙扎越惹得凱瑟琳心癢。
她貪婪的吮吸,雙眼滿是迷醉的欲望。
……
夜,秋良崢回家。
“回來了~”客廳內(nèi)的喬葉站起,往他來。
“嗯~”秋良崢應(yīng)了一聲,臉色被燈光的襯托得顯得暗沉。
“夫人怎么說?”喬葉關(guān)心秋良崢能不能買回“秋氏”。
“累了,明天再說。”秋良崢越過喬葉,直接就往房間走。
從他疲憊與低落的神情看,事情也許談得很不順利。
喬葉知道“秋氏”對秋良崢來說意味著什么。而失去“秋氏”,也與自己有關(guān)。當(dāng)初若不是自己把那些股價轉(zhuǎn)給白景衍,那么今天……
喬葉甩甩頭,不想再被往事困擾。
事已至此,還是努力想辦法看接下來如何?不能一味沉溺于過去。
“對了,費(fèi)爺爺讓你回來后給他回個電話。”喬葉提醒秋良崢。
也不知道他聽見還是沒聽見,總之秋良崢沒有回應(yīng),走回房間。
翌日天亮,費(fèi)老爺就來。
喬葉送小乖去幼兒園,屋子里只有兩人。
“如何?”費(fèi)老爺關(guān)心事情進(jìn)展。
想著昨天那恥辱的遭遇,秋良崢肺都?xì)庹恕?
凱瑟琳玩得很過火,更過份。秋良崢勢單力薄毫無還擊,只好佯裝妥協(xié),兩人回房。
“夫人,坦白說,我的心只在我太太身上。其它女人還真不能勾起我任何興趣。況且我與外面那群男.寵不同,今日前來我是談事,只為‘秋氏’,不為其它。夫人若是玩性大發(fā),也該清楚,我并不合適!”
把我惹毛了,管你什么背景,先給你狂轟亂炸再說。
“況且我與費(fèi)老爺交情匪淺,我想我的事,費(fèi)老爺不會袖手旁觀。”只要有喬葉在,秋良崢就不擔(dān)心費(fèi)老爺甩下自己不管。
而費(fèi)老爺與凱瑟琳雖然互不待見,卻是同一家族。鬧出事端上面的人也不會不聞不管。
秋良崢想,若這個凱瑟琳聰明,就應(yīng)該明白自己是她玩不得的男人,換言之,玩火自焚。
秋良崢的話仿佛給了凱瑟琳當(dāng)頭一潑冷水,將她腦子里的昏熱悉數(shù)澆滅。
“小子,怎么辦,我還真的看上你了呢!”凱瑟琳不再毛手毛腳,但語言中的輕佻依舊明顯。
凱瑟琳所言不假,剛才秋良崢那漂亮的游泳姿勢,強(qiáng)勁的爆發(fā)力,堅持的耐力,還有他完美的身材和惹人垂涎的俊顏,真的勾起了她所有興趣。
況且這男人并不像外面那群男.寵依附女人而生活,他本身也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年紀(jì)輕輕,才華橫溢。
好想要他!!
凱瑟琳心癢。
盡管秋良崢都恨不得親手掐成這個騷.女人,但他更明白,沖動是魔鬼,更會將局面弄得一塌糊涂。
既然她對自己有意思,那么他是不是能夠利用她對自己的這點(diǎn)“意思”,換點(diǎn)實(shí)際的東西?
“夫人,承蒙錯愛,不過我想,還是那句話,我不合適你!”秋良崢知道,越是不得,越想得。
欲擒故縱,也未嘗不可。
哼,小子,和我玩花樣?!好吧,就和你玩,看誰能笑到最后!
凱瑟琳不當(dāng)這是一個挑戰(zhàn),只當(dāng)是個游戲。一個貓捉老鼠的游戲。
只不過,彼此都把對方看做老鼠,自己看做貓。
兩人互留電話,隨后秋良崢順利離開別墅。
但一想到私.密的地方被那老女人糟蹋過,秋良崢就恨不得把她剁碎了喂狗。
秋良崢拼命壓抑住滿腔怒火,重重擱下咖啡杯,冷哼,“那個老女人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也不撒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雖然美,雖然艷,雖然性感,但起碼也是個50多年的徐娘半老,年紀(jì)跟他媽差不多大,若平時這種老女人他多看一眼都會覺得臟了眼睛。若非今日有事相求,又怎會忍氣吞聲在那里忍受她半天?!
費(fèi)老爺一早也有猜測凱瑟琳要把魔爪伸向秋良崢,畢竟這個男人是如此的俊逸優(yōu)秀。
“倘若她真要拿你自己來交換‘秋氏’,你是否考慮?”費(fèi)老爺問得直接。
眼下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面對這個難題的時候。
秋良崢咬牙,眉眼罩上一層寒霜。
他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淪落到被潛的命運(yùn)!而這一切,全是那個該死的白景衍弄出來的。
“我想,越是容易到手的東西,越?jīng)]有珍惜的價值!” 秋良崢道。
“你該不會以自己為餌,就這么釣著凱瑟琳好感,要她把‘秋氏’親手奉上?”那得有多大魅力啊!
凱瑟琳這輩子不缺錢,也不缺男人。
所以秋良崢是想用凱瑟琳最不缺的東西來換回“秋氏”,之后再全身而退?可能么?
費(fèi)老爺并不樂觀。
“良崢,凱瑟琳不單單是個玩弄男人的富婆,她眼光獨(dú)到,有著商人的精明,她生來就是一個成功的投資家,你可不能小覷。”
秋良崢無奈,“她明確說過,不缺錢,所以‘秋氏’能不能賣掉?賣多少?她不做考慮。那么你說,一個我買不過來的東西,我還怎么和她談!除非我能拿出什么令她感興趣的來交換。”
而看樣子,凱瑟琳感興趣的就是自己。
所以為了“秋氏”,秋良崢不可能不把自己推出去。事情最后如何發(fā)展目前來說并不明朗,但至少要試一試。
這么想著,秋良崢又說,“爺爺放心,昨天我與她已經(jīng)把話挑明。我想以我今日的成就,以及背后有你做后盾,她還不敢胡來。接下來我需要對她有更多的了解,投其所好,看有沒有可能把‘秋氏’以另一種形式換回來。”
她不稀罕買賣,那就交換!
只要弄清楚她的喜愛,事情就會好辦一些。
費(fèi)老爺嘆氣,“若非我與她道不同,今天事我定能幫上忙。”
“爺爺已經(jīng)幫了良崢夠多,下面就交由我自己來。”
就這么風(fēng)平浪靜過了幾天,秋良崢沒有再主動聯(lián)系。而凱瑟琳也沉得住氣,那日所說的愛上秋良崢就仿佛是一朵云,悄然飄遠(yuǎn)。
想著國內(nèi)的局面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秋良崢待在R國,伺機(jī)尋找能迎合凱瑟琳的另一種方式。
這一天,秋良崢電話響。是李昂!
“老板,這一次的政府招標(biāo)被‘秋氏’搶走。”李昂說的是秋良崢接手“鼎屹”后第一個,也是近五年來最大的一個政府公開召標(biāo)的惠民項(xiàng)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