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非,既然葉兒在你那里,你就幫我照顧著。與‘秋氏’一役正式搬上臺面,這種情況下葉兒也不方便再與秋影同住!卑拙把芟嘈艈倘~不會傷人,但他不確定被妒恨支配的秋影會做出什么?
他不希望看見喬葉受傷。
溫非明白了,“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說起來,反正謝希也在這里,兩個女人正好有個伴。”
終于可以不用再陪半夜睡不著的謝希看那些無聊的泡沫愛情劇,溫非謝天謝地謝喬葉。
見溫非放下電話,喬葉急不可待在問,“他怎么說?”
心,惶恐不安的跳動。生怕聽見白景衍嘴里不堪的自己。
溫非把手機放在茶幾上,看喬葉,唇角揚起的線條溫情迷人,“他說他相信你!不過暫時需要由我照顧你。?”
見喬葉臉上漸漸露出黯然之色,溫非立即說話安撫道,“這樣也好,你和謝希又可以吃吃喝喝,在這個家里,我允許你們無法無天!”
“溫非,我愛你!”心直口快的謝希完全只是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我愛你”三個字僅僅是隨口一說,類似于好男人的贊美。
溫非桔色燈光下的臉,染上一層薄薄的紅。
“你們聊~”他丟下一句話,起身離開。
步子微快,像在尷尬的閃躲。
“哈哈哈……”看他的反應,謝希哈哈大笑。
“喂,你如此青澀,該不會是之前從沒談過女朋友吧?”她站起來,目光追著他的背影不放。
溫非未理,只是腳下步子加快。
謝希又說,“若不嫌棄,我不介意免費調教你如何把妹哦~”
“希!眴倘~沒心情說笑,她拉著好友的手,要她坐下。
謝希斂去玩笑的心情,挨她身旁,“說!”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特別令人討厭?”喬葉想起先前那兩個傭人的話,說自己恬不知恥硬生生破壞幸福的一家三口。
謝希抱住喬葉,偏著臉靠在她肩頭,給喬葉溫暖。
“傻瓜,你若真令人討厭,這會兒我早就揍得你滿地找牙了,哪里還會吃你豆腐?”說著,謝希的魔爪毫無預警地襲上喬葉的胸。
喬葉渾身一抽,本能地將她推得老遠,滿臉驚慌的神色,“干嘛?”
謝!翱┛毙χ儋N上來,“比起之前好像大了些!”
“姑娘家家,你知不知道害羞!”喬葉臉紅,抓起一邊的抱枕死死捂在懷里防止再被偷襲。
謝希眼中劃過一道促狹之色,“說說,在這期間你們有沒有那個?”
“拜托,我一精神病,怎么可能?!”喬葉真是服了謝希了。
謝希才不信,她嘿嘿笑著,燈光下笑得猶如一只狡黠的狐貍。
“白景衍可是男人啊,血氣方剛,那方面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在他幫你洗澡時,他就真的每次都能克制?”
喬葉面紅耳赤,“有冷水好不好!”
再不然他還有他的一雙手!
不過想起那畫面,喬葉還是尷尬到不行。那一次他應該是真的受不了,也許想著自己是“瘋”的,所以直接當著她的面用手解決。那個時候,喬葉并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康復。她只覺得自己有時是正常的,有時又會很恍惚。但她確信彼時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舍不得他遭罪,喬葉過去,主動親吻。
那一吻就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事后,白景衍神情浮現懊惱之色。喬葉知道他是覺得趁自己沒有清楚的意識之時還占自己便宜,太LOW。
打那之后,?喬葉都趁他不在的時候自己洗澡。
她還不能告訴他自己有所好轉,怕一旦知道自己不再需要照顧時,他的心會偏向更需要同情和照顧的秋影那里。而且喬葉也不確定自己正常的時間能有多久。
現在,她是打算放白景衍離開的,回到秋影那里先把念念找到再說?山褚骨镉暗南莺α顔倘~又改變了主意!
她不想把白景衍那么好的一個男人拱手相讓!
偏遠的農村
念念不知道這是哪里,她只知道醒來后就不見爸爸媽媽。眼前的叔叔阿姨說,往后他們就是自己的爸爸媽媽。
但這怎么可以?
自己若是再不回家,爸爸媽媽該要擔心了。
這些天念念都被鎖在房間內,根本接觸不了外面的世界。她想回家,想爸爸媽媽,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哭。
門外傳來阿姨的聲音,“貞兒,別哭了,你一哭,媽媽心頭也難受!
“你不是我媽媽,我要回家!”被重新取名的念念如今叫“安小貞?”。
可她不喜歡這個名字。
“我也不是你的貞兒,我是念念,白念念!”念念哭得好傷心,她坐在門后的地板上,眼淚流個不停。
爸爸媽媽,你們怎么還不來接我回家?念念想你們,想得吃不下睡不著,想得都快發瘋了。
門外重重一聲嘆息——
“貞兒,媽媽也不瞞你,打從你來到這個家里,你就再也回不去了!往后,我就是你媽媽。你爸爸因為你整天的哭,心情也難受。這會兒正一個人坐在月亮底下傷心呢!”
安氏夫婦年青時進城務工,人老實勤快,也掙了不少錢。但丈夫由于盡干些繁重的體力活,身子累垮了,無法生育。后來有了點積蓄,兩人四處求醫問藥,醫院處方和民間偏方沒少吃,愣是一點起色也沒有。
眼看年紀已大,再不想想辦法,這輩子怕是沒人送終。
趁手里還有點余錢,夫婦倆便托村子里也是從人販子手里買來兒子的那戶人家打聽一下,有沒有孩子可以買。
本想養兒防老,但錢不夠,只能買個女娃了。
念念哪里在乎他們難受不難受,她只知道,自己這會兒正難受!除非見到爸爸媽媽,她才不會難受。
“總之我不管,我要爸爸,要媽媽……”念念號嚎大哭,哭了一會兒,再聽,門外再沒有半點聲音。
劉攀走出來,“老頭子,貞?兒哭得厲害,再這樣下去,我怕她會憋出事!”
“咳……咳咳……”安大雷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
劉攀立即上去不停在老公后背輕撫。
“唉……哼嗯……”咳過之后,安大雷又是喘息,又是嘆氣,還伴有病痛中的呻吟。
劉攀又說,“看那孩子哭成那樣,我又不忍心,要不……咱們把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