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心冷笑一聲,想起來四年前莫維風是怎么說自己,就這樣譏諷的還擊了回去。
“樓清心!”莫維風被這么說,徹底刺激到,抬起右手。
樓清心下意思的低頭閉眼,過了五秒后沒有落下了巴掌:“莫維風!你混搭!你竟然要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你已經打過我一次了沒難不成你還想打第二次!”
莫維風也是看到樓清心下意識的閉眼,低頭這個動作,很是害怕自己又一次傷到她,很努力的在克制。
“清心,我沒有。”莫維風無力辯解,自己的手確實抬起了了,自己也確實在前兩天才剛剛打過她。
“你出去!出去!”樓清心說這就要將莫維風往門外去推。
在門快要管住的時候,莫維風趕緊再次用力推開。
這一推又傷到了樓清心。
“清心,隔壁沒事吧!”莫維風看見樓清心捂著自己的胳膊,意識到自己傷到樓清心了。
大聲的呼喊管家叫了一聲,自己不顧樓清心是否還在排斥自己,都是講樓清心抱著走進書房。
“清心,對不起,一會兒醫生就到了。”
樓清心看著慌張的莫維風,在心底想,到底是要怎么做,我們才能夠和平相處,我只想要安靜的守護者我的孩子就好,和你互不相干。
莫家的家庭醫生來,幫樓清心處理好傷口,囑咐了幾句:“樓小姐,你這身子骨虛,看樣子像是月子里面沒有做好。”
莫維風聽到這里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樓清心!就算不想要那個孩子!你難道不知道打完胎也是要做月子的嗎?”莫維風數落著樓清心。
樓清心聽在心里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孩子還在法國,自己這身子骨虛,是因為當初做月子最后一個月,依一突發高燒。房間里的其他人都有事情,恰巧那天就是不再,自己開車帶著依一去看病,寒氣入體了,所以這月子病是不好治了。蘇問梅曾經說過,月子病月子病,要想治好那估計得再生一個去好好養著,就不會有事情了。
“如果你不是一直關著我,我也不會這樣子。”樓清心將自己胳膊從莫維風手中抽出來。
莫維風不顧樓清心的語氣有多差,還是堅持將她抱回房間,輕輕的放在床上。
用手撫摸著樓清心的頭發,柔聲的說:“清心,那段時間我傷害你是我的不對,但是孩子這回事我可也可以不追究。”
本來前面莫維風說的一切都很好,樓清心也沒準備炸毛,只是莫維風在無意之間總喜歡說孩子兒子,一說到孩子,樓清心很自然的絕得莫維風要和自己搶孩子,各種的不開心,各種的心理不舒服,一下子就爆發了,雖然說莫維風并不知道依一的存在,可是樓清心心里還是不開心。
“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樓清心用受傷的胳膊推搡著莫維風。
莫維風不敢用力怕傷到樓清心:“清心,你別用力,我自己走,你只要不離開這間別墅,說什么都是可以的。”莫維風出去之前幫樓清心將門帶上。
樓清心看著閉上的門,氣乎乎的把床上的東西都往門上砸:“莫維風你混蛋!混蛋!”
莫維風在門外面都能感覺到樓清心,心底里的氣和不愿意,甚至都有把他撕碎了的心:“清心,誰又愿意就這樣一輩子,圈養著自己深愛的,我愛你,我想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愛上彼此,這樣我們才能夠好好的在一起不是嗎?等你愛上我的時候,也就是我將你放出去的時候,你別怕啊!”
莫維風自己默默的在門外面自言自語很久,聽見里面沒了動靜才安心的離去。
樓清心默默的坐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就是,呆呆的坐著,眼神是在是空洞的可怕。
莫維風下去管家沖了一被牛奶,莫維風親自送上來給樓清心,說是助睡眠的。
莫維風拿著家里的備用鑰匙,打開門,就看見一見失去光彩的樓清心。莫維風眼前閃過一道青春亮麗的影子,那個曾經在大學時代,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就看上的樓清心。
看看那時候的她,現在的她就完全是判若兩人,莫維風不住的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把他扣除下來錯了嗎?
樓清心看見莫維風,這本來失去了光彩的眼睛,莫維風竟然在里面看到了絕望二字。
莫維風的眼睛里浮出了害怕的神色:“清心,你把這杯牛奶喝下去,你說出來你想要的,我盡力幫你完成好不好。”
“莫維風,你真的想要讓我活過來嘛?”樓清心目視前方的說道。
莫維風將杯子放到一邊,把樓清心抱在自己懷里:“清心,你說,只要是你說,我都盡力給你辦到好不好。”莫維風柔聲的哄著。
突然間莫維風不知道想起什么來:“清心,如果你是怪我那天打了你,大不了你打回來了,再不然你說?”
樓清心看了一眼莫維風!誰想要打你!只不過是想要自由而已!!!
“我想要離開!”樓清心醞釀了很久吐出來這句話。
莫維風收緊了正抱著樓清心的雙手:“就這個不行!除了這個之外呢?”
樓清心推開莫維風,走到窗邊:“莫維風,你看鳥兒之所以有翅膀,不就是讓他去遨游藍天的嗎?”
莫維風走過從樓清心的后背保住她:“可你別忘了,古來可是有金屋藏嬌這個成語。”莫維風的下巴靠在樓清心的脖子上,用力吸取著有樓清心的味道。
這一次樓清心的出現,搞得莫維風心里很是慌張,害怕下一秒樓清心就會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又不見了。
所以每一次都是很在意,樓清心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莫維風……”樓清心的聲音相比于前面的說話聲音都開始便的低沉。
大約樓清心也覺得和莫維風用理智來談判就是天方夜譚,罷了,隨他吧,等待時機再伺機離開吧!
樓清心,也沒有過多的動作,就這樣被莫維風抱著,直到窗口的風吹進來,讓樓清心打了一個冷戰之后,莫維風將窗戶關上,送樓清心到床上休息,看著她喝下去那杯牛奶,才安心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