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把法拉利開到了一個俱樂部之外。

　　柳如茵愕然：“哥，我們來這里干嘛？”

　　柯凡笑了笑：“當然是查案。”

　　停好車、下了車之后。

　　柯凡帶著柳如茵進了俱樂部。

　　前臺接待員問。

　　柯凡回答：“我們只是來試玩的。想試試射擊。”

　　“我是聽了朋友的推薦，才過來的。”

　　“聽說你們這里，有個射擊教練，叫吳思鳳，射擊技術比較好。”

　　“所以，我希望能讓她來指導一下我們。””

　　之后，柯凡付了一些錢，才帶著柳如茵進了俱樂部。

　　柳如茵則疑惑道：“哥，吳思鳳是誰？”

　　“你怎么知道她技術比較好？”

　　“我們不是查案嗎？”

　　“來這里干嘛？”

　　柯凡把練習槍遞給柳如茵，道：“別想案子的事情了。”

　　“你應該沒有玩過這個吧？”

　　“打過槍嗎？”

　　“來，試試！”

　　柳如茵瞪眼：“你來這里，花了這么多錢進這里，不是為了查案？”

　　柯凡只是道：“你不玩，我玩了。”

　　然后，瞄準射擊了幾下。

　　柳如茵驚訝：“哇，哥，你什么時候還會這個？你怎么打得這么準？”

　　柯凡笑了笑：“夢里學的。”

　　柳如茵白了柯凡一眼。

　　柯凡又對柳如茵挑了挑眉：“玩嗎？來試試？”

　　柳如茵吸了一口氣：“那我也試試。不就是瞄準射擊嘛？還不簡單？”

　　然后，她也射擊。

　　不過，卻都脫靶了。

　　柳如茵愕然：“為什么你一打就中，我都偏了？”

　　柯凡笑道：“你的姿勢不對，你的手抓槍的手法也不對！”

　　上前一步：“我來教你！”

　　碰了碰柳如茵的手，改變她的握槍姿勢：“應該這樣才對！”

　　又拍了拍柳如茵的肩膀：“還有你的這里，也下一點！”

　　柳如茵依言改好。

　　柯凡點頭道：“現在再試試。”

　　柳如茵射擊。

　　這回沒有脫靶，不過，還是沒有很準。

　　柳如茵欣喜，又失望道：“啊，打中了，不過，還是不夠準！”

　　柯凡看了一眼靶子，又看了一眼柳如茵的手，道：“你的手，射擊的時候，不穩。”

　　“應該是你的力量太弱了。”

　　“又沒有經過練習，所以，射擊的時候，手就顫了。”

　　柳如茵看了一眼柯凡：“哥，你帶我打一槍？”

　　柯凡看了一眼柳如茵的眼眸，笑了笑，點了點頭：“好。”

　　他上前，站在柳如茵的身后，手覆蓋柳如茵的手。

　　柳如茵身軀微僵。

　　柯凡沉聲：“集中精神。”

　　柳如茵輕吸了一口氣，看向前方：“好。”

　　嘭。

　　柯凡射擊。

　　柳如茵欣喜：“中了！”

　　又轉頭看向柯凡：“哥，中靶心了！”

　　柯凡也笑著低頭。

　　眼神觸碰到柳如茵的目光。

　　柳如茵一怔。

　　柯凡也一愣。

　　柳如茵收回目光，低頭。

　　柯凡也放開柳如茵的手，退開一步，撤開身軀。

　　而這時。

　　鼓掌的聲音響起。

　　柯凡轉頭一看，是吳思鳳。

　　吳思鳳拍著手，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柳如茵，又看向柯凡，道：“打得挺不錯的嘛？”

　　“還指定我作為教練？”

　　“朋友，練過？”

　　柯凡看著吳思鳳，也笑了笑：“以前練過一點。”

　　“不過，技術算不上什么好。”

　　“就只是在旁邊聽過一些指導，自己嘗試著練習了一下。”

　　“水平其實有限，為了進步，所以才來找吳教練你。”

　　吳思鳳訝然，皺眉問道：“誰介紹你來的？”

　　柯凡說出了一個在過去里，曾經看到的吳思鳳的顧客的名字。

　　吳思鳳聽了點了點頭。

　　柳如茵疑惑地看著吳思鳳，又看了看柯凡。

　　柯凡對柳如茵說了句：“小茵，這是吳教練。”

　　柳如茵點頭道：“吳教練好。”

　　吳思鳳點了點頭：“你們好。”

　　之后，柯凡又拿著槍。

　　準備射擊。

　　轉頭對吳思鳳道：“吳教練，我射擊的時候，還是不夠穩。”

　　“你能不能過來手把手帶我打一槍？”

　　“讓我感受一下專業的感覺？”

　　吳思鳳聽了，看了一眼旁邊的柳如茵，道：“你女朋友還在旁邊，這不好吧？”

　　柯凡看了柳如茵一眼：“吳教練，你誤會了，她是我妹妹。”

　　柳如茵一楞。

　　隨后見吳思鳳訝然看來，她也道：“對，你誤會了，他是我哥。”

　　吳思鳳訝然：“是嗎？我還以為……”

　　接著，吳思鳳走過去，指導了一下柯凡打槍。

　　柳如茵一個人在旁邊射了兩槍。

　　柯凡這時，又笑著對吳思鳳，道：“吳教練。”

　　“不知道，你下班有沒有時間？”

　　“我知道一家不錯的餐廳，我們一起吃頓飯怎么樣？”

　　吳思鳳微微一愣：“這……”

　　柳如茵怔然轉頭看著。

　　柯凡看著吳思鳳，又道：“其實，我早就跟朋友來過這里。”

　　“一直覺得你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很想多接觸一下。”

　　“但我之前，聽說你有未婚夫，所以一直不好打擾。”

　　“可之前，我聽我朋友說，你已經恢復單身了？”

　　“能給，我們一個相互了解的機會嗎？”

　　又掏出手機，道：“不能吃飯的話，先加個微信怎么樣？”

　　吳思鳳愣了愣，看了看柯凡，又看了看一邊，已經不看他們，而是悶悶地舉著槍，正在對著靶子射擊的柳如茵。

　　她隨后笑了笑，點了點頭，道：“行。吃飯就暫時先算了。”

　　“不過，加個微信，可以。”

　　“不過，你長得這么帥，真的是單身嗎？”

　　柯凡也笑了笑，看著吳思鳳掃自己的微信，道：“你猜？”

　　吳思鳳收起手機，她笑了笑，小聲道：“你應該比我年輕好幾歲吧？不過，我喜歡你這種小奶狗。”

　　之后，她看了其他方向一眼。

　　又道：“那邊還有學員需要我。你的技術其實已經很不錯了，你妹妹你自己教一下？行吧？”

　　柯凡點頭：“沒問題。”

　　吳思鳳離去。

　　柯凡看著手機里吳思鳳的微信。

　　笑了笑。

　　收起手機。

　　他走到柳如茵身邊。

　　柳如茵沒有看柯凡。

　　只是面無表情地射擊了一槍。

　　但又脫靶了。

　　柯凡見此，上前，要教柳如茵：“你這姿勢不對，你又恢復最開始的時候了，我再跟你說一遍……”

　　但柳如茵皺了皺眉，伸手一推開柯凡，道：“我自己玩！不用你教！”

　　柯凡一愣。

　　低頭看著被柳如茵觸碰地推開他的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