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把懂事聽話的蘇笑笑攏過來。
“我給你保證,以后一定給你找到你想要的花。
“嗯!
蘇笑笑重重地點頭。
她相信要是爸爸出馬,肯定可以幫她找回來。所以不能把盆景抱回去也集合無所謂了。
沒放在心上,撒歡似的去玩了。
驚風在蘇笑笑走后不久也帶回來消息。
人沒找到。
南天又一次陷入了抉擇中,已經明白青狐找尋重樓,又陰差陽錯得知重樓是多花。
至于去哪兒找這朵花,南天打心里覺得,好像不是那么容易。
“你有沒有搜集到關于哪里可以找到花。”
驚風被這么一問,好像是有點點眉目。
西關地面上因為蘇靖不太平,但是地下城,還比較多。
可能是個突破口。
驚風有了主意,“我去找附近的人多問問,我覺得應該有地方可以去。”
南天同意,把任務給驚風去做。
已經是夜晚,蘇笑笑去玩了一趟回來和蘇婉心南天說過晚安,一個人乖乖地去睡覺了。
走前還去摸了摸她帶回來的盆景。
翡翠碧綠,色澤通透,是上等好玉。
那這么好的材料做盆料,蘇靖舍得下手筆,說明重樓也很重要。
這一點不用懷疑。
“睡吧!
南天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盯了盆景有好一會兒了。
蘇婉心拉著他睡下。
翌日一早。
南天警覺地一下睜開眼,坐起身,心事重重想了一晚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訓練過來的生涯還是讓他有了高度自覺,睡夢中的蘇婉心也醒了。
相互對視好一會兒。
南天小心把人抱起來,洗漱整理完,讓人把餐食送到房間里。
陪著蘇婉心吃飯的空當,南天也整理一下思緒。
一直讓驚風在外頭奔波也不是辦法,他必須要親自出馬。
待人來把吃過的餐食和用具收走,蘇婉心給南天泡了一杯茶。
“你都心神不寧一晚上了!
原來她都看在眼里,只是沒說話而已。
南天嘆氣,沒找到青狐一直是掛在心頭的一塊大石。
“叩叩”有人敲門,開開來看是驚風。
蘇婉心又泡了一杯茶,放到桌上然后去看還沒睡醒的女兒蘇笑笑。
“西境內部有座地下城,主事人是個女的。”
驚風說完好一會兒,南天問,“沒了!
“嗯……她有點類似于江湖百曉生,靠收集情報販賣消息為生,情報網絡十分復雜。”
說不定這個女人會知道青狐的下落。
靠著如驚風所說的強大的情報網絡,青狐不可能不進入她的視野,應該是有跡可循。
加之她身為女人,不帶任何歧視,可事實確實是女人從事一些方面都會受限。
地位聲望不亞于蘇靖,是有幾分本事的。
南天想去會會她。
“這次我和你一起去。”
他不想再坐在大后方等消息,天生善戰龍首不應該是這種坐享其成的人。
“是!
驚風預備出發。
南天敲門來到蘇笑笑房間,她已經醒了,蘇婉心在陪著她吃早飯,雖然已經是臨近中午。
蘇婉心靠在一邊沙發上休息,臉色有幾分寡淡,不像今早上那般紅潤。
南天擔心,坐過去陪著她。
蘇婉心卻拍拍他后背,“我知道你要去忙,我沒事,可能是正常的反應,一會兒就好。”
蘇婉心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蘇笑笑也跳過來保證說一定會照顧好蘇婉心。
“我不會出去玩的!
南天把蘇婉心交給蘇笑笑,和驚風一道去往地下城。
地下城和西關的距離并不遠。
但沒有西關地界大,人口少,偏年輕化,是了,年輕人適應能力強,愿意到地下城來。
酒坊賭場飯店娛樂設施一應俱全,熱鬧的氛圍讓人誤以為是夜生活開始。
驚風左顧右盼仿佛這里東西都看不完。
南天適時提醒他,“做正事。”
“是!
倆人面孔生,話里話外習慣也跟這里不搭。
于是有許多商販其實都盯上他們。
南天觀察力敏銳注意到這一點,但是在沒有變故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
驚風找到一個賣酒的老板,“你知道如何起找這里的主事人嗎!
老板悠然自得,去拿了一個空瓶子要打酒。
驚風連忙止住他,“我沒有要酒。”
“我知道啊,你不是找主事人嗎,你喝酒怎么行呢!
老板自顧自地把裝好的酒塞到他懷里,“送你了!
順帶給他指明了主事人最喜歡在那些酒坊出沒。
驚風提著酒回來找南天。
南天已然知道他和老板的對話。
怪不得地下城娛樂項目這么多,原來是主事人帶的。
“莊贏!
荷官收回牌和籌碼,一位風姿綽約,波浪卷發的女人背對著他們。
南天和驚風根據老板指示按照找,沒在酒坊,在賭場找到。
從模樣到身形,女人都稱得上一等一。
她站起來,開叉旗袍里兩條長腿朝他們邁步走來。
風情款款足以迷倒無數男人。
走到南天跟前。
“你來找我嗎。”
南天注視著她的眼睛,“南天!
“許長夢。”
她戴著面紗,不以全貌示人。
一雙眼眸攝人心魄。
“來找你是因為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助!蹦咸煺f話總是言簡意賅。
許長夢笑笑,他倒是很直接。
都不怕她一口回絕他,讓他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嗎。
“你不怕我不幫你!
許長夢好想知道這個男人自信從哪里來。
可是光是憑借外表和身形,他確實是該有自信。
“可以商量。”
南天表達了他的來意,并且給許長夢一個訊息,她能幫就有好處。
但凡是個聰明人都知道怎么選。
許長夢交易情報也不是一次兩次,她多一次也不沒有什么,而且還是跟這么有型的男人。
“我們去房間里談。”
許長夢說話曖昧不清。
單純的驚風在旁邊聽得都有點羞臉,可他卻沒表現出來。
賭場連著酒店,許長夢直接帶他到一間豪華套房。
但是在進門之前,她提了一個要求,不準驚風跟著進去。
“不可能!
驚風不同意,萬一里頭有埋伏怎么辦。
才解決了蘇靖,難免有漏網之魚。
許長夢故作難題,“這就難辦了!
意思是他不一個人進去,這件事就沒法談。
她盯著南天,“你愿意和我一個人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