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糖進屋的那一刻,都驚呆了,她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兩個活人會在那里倒立,并且明明沒有人監視的情況下,兩人也都不偷懶。
「你倆這是在演哪出?」
「哎呦你可回來了!」我立馬吐槽。原因無它,我看到了救星:「快!方糖,你去找沉香!解釋一下!」
「解釋什么?」
「這事情跟我無關!!」
然而這一次這句話并不是只有我說出來的,而是我和沉戲一同說出口。當我們倆一起說出這句話后,立馬開始對視起來。
「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意思意思。」
很明顯,大戰這是要一觸即發了。而方糖見勢頭不對,立馬說道:「你們倆先等下!我去問問沉香。」說完后便立馬跑去沉香的屋內了,大廳又留下我和沉戲。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最終沉戲嘆了口氣,說道:「我真的不想這樣。」而我搖搖頭笑了起來:「兄弟,別客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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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怎么回事?」方糖看著那名坐在桌前似乎在復習的少女,眼中充滿了不解。
「這兩人昨晚沒回來啊,總是通宵會將身體累垮的。」沉香頭也沒回的便回答了方糖的問題。
「那他倆怎么火藥味那么重啊?」
「嗯?火藥味?什么火藥味?」沉香聽到這里才回過頭,不解的看向方糖。
「就是——」方糖話還沒說完,忽然聽見大廳出現響聲,兩人對視一眼,立馬打開門走了出來。
而出來后,便看到我和沉戲扭打在一起,兩人二話不說立馬跑過來拉架,終于是將我和沉戲拉開。
我和沉戲兩人陰沉著臉互相看著對方,而我的鼻子也已經破了,似乎在扭打的時候打到了一下鼻子,鼻血順著嘴唇流到了地上,方糖趕忙將我拉倒衛生間,幫我清洗鼻子,不知道為什么,在她扶著我的時候,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在微微顫抖。
「我自己來吧。」我說道,同時自己清洗起來,方糖站在旁邊不知所措。
而屋外,沉香已經喊了起來:「你干什么啊!瘋了啊你!假酒喝多了啊!」
「我TM就是看不爽他怎么了!」沉戲的聲音也傳進了我的耳朵里:「沒完沒了的,CTM的!」
聽到這里我二話不說關上了水龍頭,打算進去在跟沉戲說說理,而方糖見此又是拉住我:「行了啊!還沒鬧夠嗎?」
「這虧我吃不下。」雖然這樣跟方糖說,但是我接受著方糖的拉扯的時候已經不再往外沖了,方糖見此又是開始苦口婆心的開始嘮叨起來。
而門外,沉香也是在說道沉戲,沉戲也偶爾回擊一嘴,在衛生間里的我聽的清清楚楚,每當沉戲說的時候,我都是向出去,但是方糖每次都拉住我。
大概幾分鐘后,兩伙人的氣都消得差不多了,我對方糖說道:「你松開我吧,我不可能跟他打了。」
「你確定?」方糖明顯還是帶著懷疑,同時手上的勁更大了,但是依舊是在顫抖著。
「沒事,我火氣沒那么大。」我拍了拍她的手,方糖像是觸電一般迅速將手拿開,她看著我的表情,再三確認后,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走出衛生間,看著屋內,沉戲坐在沙發上一臉不爽,而沉香則是陰沉著臉看著沉戲,見我出來,沉香立馬回頭看向我:「你沒事嗎?」
「沒什么事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已經不再流鼻血了,不過稍微一碰還是有點疼。
這王八蛋是真用勁了啊……
我看向沉戲,而沉戲也是不爽的看著我。
兩人間我倆這架勢,趕忙又是分離我倆的眼神,吸引我倆的注意。
「同名,要不走吧?」
「你們要走嗎?」還不等我說話,沉香先是插嘴進來。
「該走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方糖笑了笑,對沉香打趣道:「怎么?還舍不得啦呀?」
「才沒有!」沉香終于是表現出一個少女該有的特色,她撇過頭嬌嗔起來。
「嘿嘿~」方糖笑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沉戲:「那我們走了啊……」
「我送你們。」沉戲起身拿衣服。
「我也去。」沉香也是轉身進屋去拿衣服。
兩人正好走,方糖又是對我說道:「其實沉戲不是這樣的,他人很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我知道。」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兩人從房間內出來,沉戲說了句:「我先下去熱車。」便走出大門。
我看了看,感覺兩個女生似乎還要說什么,于是也打算先走,但是方糖立馬喊住我:「你干嘛去?」
「我先下去,你倆在聊一會吧。」我頭也沒回的回答道。
「不行!萬一你倆在打起來怎么辦?」方糖撅著嘴不讓我先走。
「不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會在打起來?」我無所謂的笑了笑,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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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樓,看到沉戲站在那里抽著煙,我走了過去。
「來了?」沉戲頭也沒回。
「嗯。」我走到他旁邊,沉戲遞給了我根煙,我默默的拿在手里,沉戲又給我點上。
「撕……呼……」
一口煙吐出,看著濃霧,我不禁感慨萬千。
「我就跟你說了這不是個好辦法,這下子你這要先走了吧。」這時候沉戲開始在我身旁埋怨起來。聽他這么說我笑了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早一天晚一天其實都一樣。」
「鼻子還疼不?」
沉戲提到這里我立馬氣不打一出來:「你咋下手那么重啊!老子打你都輕拳輕腳的,你TM上來就一記重拳!」
「你不是說非要流血嗎?不流血我妹妹就發覺了?」沉戲對此十分委屈。
「那也別那么用力啊!」我摸了摸鼻子,依舊在疼著……「嘿嘿嘿……」沉戲猥瑣的笑了起來,看向前方。
事情已經很明朗了,這兩人狼狽為奸里應外合的演了一出戲,企圖將這個事情覆蓋過去,而結果也是很完美的,他們成功將通宵的事情掩蓋了過去,至于會不會出現什么更大的問題,兩人現在還一無所知。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人問道。
「回去后電話聯系?」
「好。」
這一問一答,也不知道是誰問?又不知是誰答?可以肯定的是,這短短的幾天的友情,大概算是成立了?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