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女生都這么聰明的嗎?
我不由得的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很明顯,這倆人拿走我和沉戲的錢包,完全就是杜絕了我倆的一切退路啊!而且不止拿走錢包,沉戲連家鑰匙都被摸走了……
偉大的先賢說的好,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會有反抗!從沉戲的眼中,我看到了那絲星星之火,而星星之火,便可燎原——
關(guān)上車門,我向著來時的路返回,忽然發(fā)現(xiàn)身旁少了一個人,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沉戲看著我。
「怎么了?」
「你就打算這樣回去?」沉戲瞪著眼睛看著我。
「不然呢?」我好奇的問道:「那你抽根煙我先回去?」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沉戲搖搖頭,低著頭問我:「你不感覺這太憋屈了嗎?完全被女生隨意擺布啊?」
「我倒是沒什么……反正也沒什么做的啊……」我聳聳肩。
「你真慫。」沉戲一撇嘴,向我走來。
看樣子這火算是被我吹滅了啊……
我看著他向著原路走去,稍微一笑,也跟著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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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來回三次后,我們終于踏上了回家的旅程,我癱軟的坐在副駕駛,看著沉戲那隨時要睡著的表情,以及后面兩個依舊在嘰嘰喳喳的女生,我真正的陷入了迷茫。
難道她們女的逛街真的不累嗎?開掛了吧?是不是鎖體力了啊?
當(dāng)然,這些疑問恐怕我是永遠(yuǎn)回答不出來的,畢竟從生理上我是個男的,完全無法知道他們的爽點在哪。不過擱在現(xiàn)在這種問題發(fā)到網(wǎng)上,恐怕是會被噴直男癌的吧……
回到家,又是一頓大包小包的運送,最終終于是結(jié)束了,我癱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熱水,而沉戲,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體力又跑去開電腦玩游戲,這大概就是游戲瘋子吧……比不過比不過。
「喂。」
稍微有點小脾氣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轉(zhuǎn)過頭看向沉香,用眼神詢問著有什么事嗎?
「……」
沉香瞪著我不說話,而我也是懶得張嘴,不過等了好幾分鐘,忽然感覺似乎不說話有點不禮貌啊,于是問道:「有什么事嗎?」
「……要和飲料嗎?」
就這事嗎?我心想到。這點事我拜托方糖不就行了嗎?不過依舊是禮貌的搖搖頭,同時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紙杯:「不用了,熱水就好。」
「哦。」
沉香走掉了,不過我也是不是很理解這位朋友妹妹的脾氣,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去看一會沉戲打游戲吧……
沒想到這一看,就看到了晚上……當(dāng)外面兩人喊我們兩人吃飯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這游戲……有點意思啊……
在這之中,我也是試了幾句,雖然落地成盒,但是依舊感覺到了那種與人斗其樂無窮的感覺。
「怎么樣?晚上上網(wǎng)去?雙排帶你吃雞?」沉戲笑嘻嘻的問道。
「都行啊,反正也沒事。」我表示無所謂,沉戲又是一笑,我們倆向著房外走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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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后,坐在沙發(fā)上消化著糧食,方糖泡了一些茶,順手交給了我一杯。
「謝謝。」我伸手接過道謝,看了看被子的紋路。
是一個很普通的馬克杯,上面印著一只卡通小貓的形象,鼻子湊上去還能聞到除了茶外的一股清新的,像是剛拆封的味道。
就在我喝茶的時候,沉戲比較著急了,他對我說道:「喝毛茶啊,走啊,找快樂去啊!」
「現(xiàn)在就去?」我看了看墻上的時鐘,說道:「才八點啊。」
「都八點了!我們早去早回啊!」沉戲催促著我。
「你們要干什么去?」方糖看著我倆問道。
「沉戲說出去上會網(wǎng)。」我隨口回復(fù)道,然而方糖歪著頭問道:「在家玩不行嗎?我記得沉戲你不是還有個筆記本嗎?」
「筆記本配置不行,再說了小屏幕看著也不爽啊。」沉戲顯然是很挑剔的玩家,不過方糖也是明白了什么,他點點頭說道:「那早點回來啊。」
「知道了知道了。」沉戲點點頭,拽著我就要出門,我趕忙說道:「等下兄弟!讓我穿上大衣啊!外面那么冷!」
「趕緊!速度!」
看著他如此著急,我仿佛感覺到了以前自己沉迷游戲的那段時光,笑了笑,回身穿上了大衣,走到門口換鞋,正巧又看到了一雙還沒開封的棉拖鞋放在那里。
「走了走了,還看毛!」沉戲拉著我向著門外走去,我回頭看了一眼兩人,方糖在沖著我招手微笑,而沉香則是看著電視,馬尾辮一晃一晃的。
「那我倆走了啊。」我沖著方糖招招手。
「早點回來~」方糖微笑著囑咐著。
「嗯。」我也是微笑著點點頭,又說了一句:「我們走了啊。」
「你怎么又說——」方糖剛疑惑的說了個頭,便立馬卡主了,她側(cè)過頭看了一眼,而我在這時候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門。
「假意惺惺……」
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也不知道是誰說了這么一句,而且這句話說完后立馬又傳出一陣笑聲覆蓋了過去。無論是笑聲,還是那句話,似乎都是給那個關(guān)門的人說了,可惜,那個人完全沒聽到。
走到樓下,我才想起一個巨大的關(guān)鍵性問題,我趕忙問道:「兄弟,我TM沒身份證能上不?」
「你出門不帶身份證的嗎??」沉戲像是看著一個遠(yuǎn)古人一般的看著我。
「走的匆忙……」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最起碼我總不能告訴他我完全是被騙過來的吧。
不過沒有身份證這個問題確實難倒了沉戲,他皺著眉頭,站在那里思考。我則是問道:「你有認(rèn)識的人沒?能借一個不?」
「沒啥熟悉的人啊……」沉戲為難的說道,忽然想到了什么說道:「要不你用方糖的?」「性別不同行嗎?」我驚訝的看著他。
「應(yīng)該沒問題吧,去我常去的,我跟吧臺蠻熟悉的。」沉戲點點頭,似乎是這樣覺得了,我聳了聳肩說道:「你決定的你上去要,我在這等你。」
「成吧……」沉戲說道,匆忙坐電梯又回去了。
也就不大一會,沉戲便下來了,他沖我伸手:「給。」
我接過了身份證,看了看上面的信息。
3月20日嗎?
雖然不是什么太大的信息,但是姑且記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