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間,我們都集中在一張桌子前,桌上放著一些卡片以及7個面具,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是要做什么,最終,學姐忍不住的問道:「小魚子怎么了?」
「有一個桌游,打算跟大家一塊玩。」我微微一笑,對于學姐的提問點了個贊:「不知道你們誰玩過狼人殺沒?」
「沒玩過。」學姐直接回答,同時荷花也跟著舉起手:「我也沒玩過。」
「那其他人都玩過嗎?」我看著其他人問道。
「我稍微玩過一點~」方糖開心的跟我解釋道,而夢惜雨則是皺著眉頭:「我聽說過,但是沒有玩過……」
「我玩過一段時間~」顧安雪也是舉起手來,不過她緊接著又稍微有點不是那么愉快的說道:「不過總體來說沒怎么玩懂啦……」
「沒有。」妹妹則是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你呢……」最終我問像那個首次接觸小綠帽游戲的家伙。
「嗯?」太陽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見所有人都盯著她,立馬臉色漲紅的搖起頭來,同時拿NB擋住自己的臉。
「嗯,很好!」我點點頭,然后宣布道:「首先,由我講講規則,然后來幾句這個游戲。」
「欸!要玩嗎?」顧安雪愣著問道。
「嗯,玩幾局,卡牌都買了,不玩浪費。」我點點頭,同時拿起桌子上的卡,將一些用不上的挑出去后,留下7張卡片,開始介紹。
「首先,這個游戲需要有一個法官,而我這次就當游戲的法官——」
「等下!」學姐打斷道:「為什么你做法官?」
「因為我對這游戲最理解,法官要做到公平公正的原則。」我解釋道,同時拍了拍手,將那個一直在biubiubiu玩家也吸引了過來,拿起卡牌,開始解釋道。
「首先這個游戲的勝利條件非常簡單,陣營分為好人陣營和狼人陣營,好人陣營要做到的就是將所有的狼人全都殺死就可以獲勝,而狼人陣營則是將所有的村民殺死就能獲勝,非常干脆利落。」
「屠邊局?」不虧是聽說過游戲的夢惜雨,立馬就問出一個專業詞語。
「你不用管屠邊或屠城,網上那些流傳的規則在我們這里都不用,我們自己定規則。」我解釋道,同時問道:「現在有誰不清楚獲勝條件?」
見大家都點頭了,而且就連本來玩著游戲的太陽都點了點頭,于是我舉起卡牌,開始解釋道:「這張卡牌的名字就跟上面寫的一樣,叫做村民,首先村民沒有任何特殊能力,他們唯一的存在就是會被狼人殺干凈后讓狼人獲得勝利。」
「那村民沒有反抗手段嗎?」妹妹這時好奇的問道。
「有,我們下面在將。」我說道,同時拿起另一張牌,上面畫著一張狼頭,我解釋道:「這個身份叫做狼人,狼人可以在夜晚的時候殺掉任何一個人。」同時,我怕有人被我說的暈頭轉向,又立馬繼續說道:「這個游戲的流程非常簡單,首先是我發牌,然后大家自己確定自己的身份,這個身份絕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然后我宣布天黑,所有人都帶上面具,注意,這里絕對不能有任何人作弊,一旦作弊這游戲相當于結束了。」
說到這的時候我的表情格外的嚴肅,見幾人都點點頭,于是我繼續說道:「首先天黑后第一步,我會說預言家睜眼,然后拿著預言家身份牌的人可以睜開眼睛,當然,這個過程之中,除了預言家外,其他人都不能睜開眼睛,一旦發現就是作弊,那這個游戲就不用玩了。」
「那預言家又是什么?」這時候學姐發問道。
「我等下告訴你。」我先安撫了一下學姐,然后又繼續說道:「等預言家做完自己的工作后,我會宣布預言家閉眼,這時候預言家再次用面具遮住臉,進入不能偷看的模式,然后我會宣布狼人睜眼,手持狼人牌的人這時候可以睜眼,而就想上面所說的,狼人可以在夜晚選擇殺死任何一個人,然后再次閉眼。」
「等下!」夢惜雨皺起眉頭起來,她問道:「如果我是預言家或者狼人的話,我怎么告訴你要殺的人?」
「你只要對我比劃一下數字就好,記住,過程最好是無聲的,不要讓任何人聽見什么。」這時候,我也將一些號碼牌拿了出來,展現給大家看了看。
夢惜雨點了點頭,閉上嘴,于是我繼續說道:「當狼人決定好要殺的人后我會讓他們再次閉眼,這時候,我會說讓女巫睜眼,然后讓他選擇他能力中的一個技能,結束后再次閉眼,至此,黑夜結束,來到白天。」
說完后,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同時問道:「還有誰對于黑夜流程有問題的嗎?」
「我。」這次依舊是夢惜雨發現了問題,她問道:「我姑且問一下狼人一共有幾個?」
「兩狼三民一預言家一個女巫。」我說道。
「那晚上的時候兩只狼是同時睜眼的嗎?」夢惜雨問道。
「是的,他們可以確定自己的狼同伴。」我點頭說道。
「那如果兩個人意見不統一會發生什么?」
「什么意見不統一?」我挑了挑眉毛,好奇的問道。
「就比如……」夢惜雨想了想,抬頭看向學姐,說道:「就比如我和寒芊芊學姐是狼人,我晚上想殺太陽,但是學姐想殺方糖,這種時候怎么辦?」
「喂!為什么要殺我啊!」方糖鼓起嘴不滿意的問道。
「就是一比喻。」夢惜雨隨意答道,看向了我。
「當意見不統一的時候,我會宣布昨晚是平安夜,意思就是沒有任何人死去。」我平靜的說道。
「平安夜?」夢惜雨再次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狼人可以在晚上不殺人?」「可以。」我點點頭。
「那我暫時沒什么問題了。」夢惜雨一伸手,看似是將話語權再次交給我。
「那還有誰不明白?」我看了看他們,見也沒人搭話,于是繼續說道。
「晚上的流程就是這樣的,當白天的時候,就是討論的時候,按照死了的人的后一位順序開始發言,比如五號的妹妹死了,那就從六號的芊姐開始發言,如果是平安夜,那就從一號開始發言。」
「說些什么?」學姐好奇的問道,荷花也是好奇的看向我。
我淡淡一笑,說道:「這就是這個游戲最有趣的地方了,說你們的直覺與感覺,每個人都只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通過推算,來得到狼的準確號碼,然后殺死他們。」
「而這同時,狼在白天也可以發言,所以可以用輿論來誘導大眾。」方糖笑著也算是幫我解釋著。
「是的。」我點點頭,繼續說道:「當所有人都發完言后,我們將進行一個投票環節,所有人都參與,投票最多的那個人便會被殺死,之后,便再次進入黑夜,開始循環。」
「那其他兩人的身份能力呢?就剛才說過的預言家和女巫都什么能力?」荷花看起來蠻有興趣的,在我剛說完后便匆匆問道。
這時,我也拿出預言家的卡牌,說道:「這張是預言家的卡牌,他的能力是在晚上的時候得知一個人的身份,這個身份只有你自己知道。」然后又翻出女巫的卡牌解釋道:「這是女巫的卡牌,他的能力是他有兩種藥,一種是靈藥,另一種是毒藥。」
「靈藥可以解救一個被狼人殺死的角色,毒藥的話則是晚上可以殺死任何一個人,這里需要強調幾點,女巫不能對自己使用靈藥,而且每晚女巫只能使用一種藥,同時她手里的每種藥只有一次,用完后便失去那個藥。」
「規則就這些。」我聳聳肩,拿起牌問道:「要不?我們先來一句試試?」
「等一下。」夢惜雨再次打斷我,我目光看了過去,她問道:「那晚上問的時候豈不是會暴漏女巫用靈藥還是毒藥?」
「不會的。」我搖搖頭,同時說道:「每次我問的時候任何晚上睜眼的人都稍微跟我一比劃就行,同時每次問的時間我都會把控在10秒,所以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也就是說,這完全就是個斗智的游戲是吧……」學姐喃喃自語道。
我點點頭同意了學姐這個觀點:「是的,對于兩面,基本上是持平,狼如果想贏就要晚上殺對人,白天誤導對人,而好人想贏的話就要分辨出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對于邏輯必須要完整,同時不能太過暴漏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可能晚上就會被狼人帶走。」
「分辨信息啊……」妹妹沮喪的說道:「這個實在是太過困難了……」而學姐摸了摸妹妹的頭發溫柔的說道:「沒關系啊~就當是對自己的訓練吧~」
「哎……」妹妹看起來對于學姐的鼓勵絲毫沒有聽進去,她看向我問道:「那開始?」
「等下!」這次又是夢惜雨,我再次看向她,之間她再次問道:「那死人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
「哦對!」我一拍大腦,差點忘了這終于的事情,于是趕忙說道:「第一夜死亡的人,都是可以有遺言的。」
「那如果第一夜女巫毒死一個,狼人殺了一個,兩個人都會有遺言?」不愧是夢惜雨,立馬問道了重點,但是我也是點點頭說道:「是的,兩人都可以有遺言。」
「順序怎么辦?」夢惜雨再次問道。
「順序按照大小來頂多,從1開始往后。」我回答道。
「那好了。」夢惜雨點點頭,看起來比較滿意。
這時候,我將號碼牌按照順序發了下去,分別是:
1:唐雪甜。(方糖)
2:顧安雪。
3:清羽荷。(荷花)
4:柳小晴。(太陽)
5:君花柔。(妹妹)
6:寒芊芊。(學姐)
7:夢惜雨。(雨閣)
「那么。」我笑了笑,將身份牌打亂,說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