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找不到女朋友。」學姐生氣的甩下一句話,便去了那張床。
我看著她脫下圓頭皮鞋,然后坐在床上連接上電源,將電腦開機。
「你這是要干什么?」我好奇的問道。
「更新啊……今天更新還沒寫呢……」學姐本來挺開心的臉立馬蔫了下來。
「那……可不可以先讓我玩一會?」我試探性的問道。
「那我就更新一章說男朋友要玩電腦今天沒有更新?」學姐也歪著頭看著我問道。
「……你更新吧。」我立馬說道。
「好噠~」
隨著學姐進入狀態,我再次看著天花板。
啊……好想玩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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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便是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一直到我開始第四次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學姐才發出話來。
「呼~結束了……」
「是嗎?辛苦了。」我隨便的客套了一番,然后立馬說出我的請求。「請將電腦交給我!」
「為什么你現在有一種請將女兒嫁給我的感覺?」學姐吐槽著,不過依舊穿上鞋子,將電腦輕輕的放在我的旁邊,然后坐在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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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緩慢的吐出這口氣,開始輕輕的撫摸起來。
「唔……」
這流暢的質感,仿佛絲綢一般的觸摸感受。
「呀!」
學姐仿佛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般,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我不理睬,手上卻依舊不停。
「唔……嗯啊……」
我一路向下,最終,到達了那個我最喜歡的地帶,瘋狂的顫抖著按了起來。
「唔……呀!慢一點!」
雖然學姐身體的一陣抽搐,終于,電腦彈了出來。
【您想啟動粘滯鍵嗎?】
沒錯!每次我碰到一個新電腦,都會瘋狂的Shift,然后讓它啟動粘滯鍵,因為粘滯鍵那一聲實在是太好聽了。
學姐忽然靠在我的肩旁上,渾身上下軟綿綿的,明明屋子里不是很熱,卻似乎掛著汗珠,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讓我忍不住吐槽道。
「我TM就按幾下Shift你激動個屁啊,在說了我TM摸的是電腦?怎么?人形電腦天使心啊?」
「我不行了啊……」學姐軟軟的說道,吐氣如蘭。
「你夠了啊!別在演了啊!在這下去要過不了審了!」
「切,無聊。」學姐吐槽道,同時從我肩頭上再次做了起來,恢復如初。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所以說,女孩子的演技什么的……真TM的可怕。
「芊姐,鼠標呢?」我看著電腦的接口,問道。
「沒帶啊,我又不需要鼠標。」學姐理所當然的說道。
「臥槽!你就不考慮一下我嗎!」我理直氣壯的問道。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
學姐還沒說完,被我打斷道。
「行了,那么老的梗,哎……我還心思玩會游戲呢,都好久沒玩了。」我沮喪的說道。
因為我右手打著吊瓶,活動非常不方便,左手的話已經將那個什么看心跳的機器拿走了,今天白天醫生來的時候說我回復的非常快,在觀察一個星期便可以出院了。
「那我來操作你來玩不就好了?」學姐說道。
「不行,你太菜了。」我誠實的說道。
「君細語!」
「來來來,咋倆合作一定天下無敵,打敗所有人。」
「……」
我讓學姐點開4399,于是兩個高中生開始找起了連現在小朋友都嫌棄的游戲。
「哎!玩這個,幫雞兒解凍!」學姐率先看到一個游戲,立馬點了進去,又說道。「呀!都出三了嗎?這種游戲都能出三?」
我看了一眼,吐槽道。
「那TM叫幫鳥兒解凍3!」
吐槽歸吐槽,學姐依舊是點了進去,于是,開始了漫長的加載。順便一題,這破醫院的免費WIFI是真的慢……
好在是個網頁小游戲,也不會太大,我們兩個于是就玩了一會,我忽然問道。
「芊姐你想沒想起來以前的一個風靡的游戲?」
「頑皮小鱷魚?」學姐很明顯也是知道的,我一提的時候她立馬就說了出來。
「對。」我點點頭,繼續說道。「想嗎?」
「差不多,半斤八兩吧。」學姐因為要操作,所以她長時間的弓著腰,這次在聊天,于是伸了個懶腰問道。「還玩嗎?」
「不玩了,換湯不換藥,沒意思,下一個。」我拒絕道,同時又開始催促學姐找下一個游戲。
接下來便是我們兩人長時間在找4399小游戲,對,沒錯,兩個高中生玩的不亦樂乎,不過期間學姐因為說冷之類的原因什么的鉆進了被窩,好在床夠大,我和學姐都是那種偏瘦的類型,擠一擠也能躺的下。
「喂,你別側著躺啊。」見學姐要翻身,我趕忙吐槽。
「維持一個姿勢可是很難受的啊!」
「那你向著那面啊!」
「混蛋!給你福利你還抱怨起來了!」
「我不要啊!我割包皮了啊!不能勃O啊!」
「這個梗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時候啊!你就不能有點羞恥心嗎!」
對于學姐的發言,我懵逼了,隨后大叫道。
「你就不能有點羞恥心嗎!好歹是個女孩子啊!」
「閉嘴!你都玩遍了!事到如今裝什么柳下惠啊!」
「你別瞎說啊!我告你誹謗!」
「你那天晚上一直抱著我已經摸過了!」
「放屁!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呼呼~」
我們倆人同時大口喘著氣,怒瞪著對方,當然,別多想,就是吵架的時候中場休息而已。
看著看著,忽然就一起笑了起來。因為笑的比較放肆,我還扯到了我的傷口,立馬哀嚎起來,學姐慌張的看著我。
「要不要我去叫醫生?」「沒事。」我呲著牙,感受了一下繼續說道。「就是不小心扯到了而已,不用叫醫生。」
「那就好,不舒服一定要說啊。」學姐擔憂的看著我。我笑著點點頭,同時說道。
「忽然讓我想起了以前。」
「是啊。」學姐點點頭。「認識的時候似乎也跟著差不多。」
「不不不。」我反駁道。「當時你的純的跟一朵小白花一樣,也沒在寫小說。」
「那你以為都是誰害的啊?」學姐埋怨道,湊過頭,在我耳邊吐氣如蘭。
「你要負起責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