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我只能說出一句!赶麓蝿e這樣了!
學姐卻根本不領(lǐng)情,直接哼~了一聲,說道。「那下次回我話!
說完便走掉了。
真的火啊,我是個崇尚男女平等的人,但是現(xiàn)在一點也不平等啊!真的很氣。
我看著學姐的背影,終究還是壓下了找個板磚拍他一下的想法。
回到教室,果然炸鍋了,所有人都鬧哄哄的,我走回位置,將手機開機,正好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女生走向惜雨。
還有找惜雨的人呢?
我好奇的看著那名少女,這少女在班里的地位大概是雖然長相一般,但是男生女生都能玩的很開的少女。
她拍了拍惜雨的肩,說道。
「正直!英勇!榮譽!謙恭!公正!憐憫!犧牲!靈魂!你必加冕為王!」
我一下沒忍住笑了出聲,而惜雨則是皺著眉頭的看著那少女,問道。
「請問有什么事嗎?」
看,這就是所謂的代溝,代溝一出現(xiàn),就會出現(xiàn)丟包袱接不住的問題。
那少女尷尬的看了看惜雨,問道。
「你不明白什么意思嗎?」
惜雨皺著眉頭,將少女的手打開,說道。
「抱歉,我不理解!
「……」少女收回手,尷尬的走了回去,我看著她回到座位上,又瞪了一眼惜雨,然后開始跟她的小圈子聊天,還時不時的看一眼惜雨。
我明白,這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至于怎么解?無解,女人的虛榮心是非常致命的,比男人還要致命,一旦兩人的虛榮心開始相反時,便會開始反感對方。
除非兩人一個離開班級,不然,估計那個女生可能會一直給惜雨找麻煩。
所謂的眼見心煩,就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床灰,估計過幾天就忘了,但是天天見,肯定會心里留下不爽的感覺,然后按照惜雨的個性,肯定不會在意,然后那個女生就會更加糾結(jié),什么‘憑什么你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啊’‘為什么你那么淡定!’之類的,開始找惜雨麻煩。
當然,這事情雖然我知道,但是我根本不會出手,除非惜雨說讓我?guī)退吘,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手機開機,果然,學姐又再次給我發(fā)來信息,我低下頭看了起來。
「小魚子?這次在了?」
「在在在!刮一琶Φ拇蛑。
「問你個問題!箤W姐那面發(fā)到。
「什么面包會飛?」
「會飛的面包會飛。」
就這破事?
我睜著眼睛,看著學姐發(fā)來的信息,大腦一陣缺氧,心中一個旋窩無線翻滾,最終合成了兩個字。
會玩——
憤怒的過頭,我反而冷靜了下來,冷眼看著學姐發(fā)來的信息。
「什么老鼠會飛?」
「吃了會飛的面包的老鼠會飛!刮一卮鸬。
「……」
「你不按照套路出牌。俊垢糁謾C我都能感受到學姐的怒意,我笑了笑,打道。
「抱歉,我錯了,那重新來。」
「……」
學姐發(fā)了幾個點,然后發(fā)道。
「什么老鼠會飛?」
「會飛的老鼠會飛!刮覍懙馈
「錯!吃了會飛的面包的老鼠會飛!」學姐發(fā)來信息,過了一會又問道。
「什么老鷹會飛?」
「老鷹本來就會飛。」我寫道。
接下來,我就看到學姐的頭像暗了下去,似乎是下線了。
哼~
我心里冷哼到,不過這確實個不錯的笑話,我看向惜雨,正巧她沒什么事,我就問道。
「惜雨惜雨!」
她回過頭來,疑問的看著我。
我直接開口問道。
「惜雨,什么面包會飛,會飛的面包會飛,那么問題來了,什么老鼠會飛呢?」
「鼯!瓜в陱埧诨卮鸬馈
我楞了一下,瞬間臉黑了下來,低下頭開始百度。
【鼯:哺乳動物,形似松鼠,能從樹上飛將下來,住在樹洞中,晝伏夜出。】
還有這種操作?
我驚訝的說不出來話,惜雨叫道。
「然后呢?細語?」
「?沒事了沒事了。」我尷尬的說道。
「哦,那我備課去了!瓜в暾f道,頭也轉(zhuǎn)了回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一臉復雜。
所以說,跟學霸玩,一點也不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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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上課,我卻無心聽講,在地下開著小差,由于我豐富的思考,課程很快就結(jié)束,下課的時候,許浩然走了過來,對我伸出大拇指夸道。
「兄弟牛逼,我服!
「啥?」我懵逼的看著她。
他看了一眼惜雨,小聲的說道。
「兄弟實力一拖二啊。」
嘖。
我咂了咂舌,無奈的解釋道。
「我們只是朋友,那是芊姐鬧著玩說的。」
無論我怎么解釋,許浩然始終不再相信,就說我實力一拖二,也是非常無奈。
「兄弟這技巧能不能教教我?」
許浩然笑著問道。
「你?」我看了看他,搖搖頭說道!改氵@輩子都學不會。」
「憑啥這么說?」許浩然不爽的問道。
「第一:見到女生不卑不亢的說話,不能磕巴。」
我的第一條直接就將許浩然說的啞口無言,他又郁悶了一會,說道。
「這個我早晚能改的,下一條呢?」
「第二:心細膽大!刮艺f道。
「……」許浩然沉默了起來,似乎在思考他是否具備這個能力,思考了一會,見他一臉懊惱的說道。
「MD,下一條!」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
「臭不要臉!
「嘖。」許浩然捂著腦袋,痛苦的說道。「兄弟,我以后相親的時候一定要幫忙當僚機啊!
「成!刮倚α诵,答應(yīng)道。
許浩然再次黯然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這次,終究是什么也沒有做。
「你一直喜歡這樣嗎?」惜雨不知為何來到了我的身邊,她也一起看著許浩然的背影。
「喜歡什么?」我問道!赶矚g欺負人……」惜雨回答道。
「我沒有欺負他啊,我只是——」我看了一眼惜雨,再次回頭看向許浩然,說道。
「實話實說而已。」
「實話有時候很傷人心的。」惜雨看著我說道。
「我知道啊,但是最起碼,一時的難過和一世的難過,哪個更難過呢?」我自語道。
「你……」惜雨忽然笑了起來,緩緩說道。
「你也不過如此嘛……」
我笑了笑,說道。
「都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