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威脅?說不出的愛慕?故意搞的懸乎的情詩?
種種原因盤旋在我的腦海里,實在是不太清楚這人到底想表達什么。
而且……
我仔細(xì)了看了看信件,又看了看其他地方,最終確定下來,信里沒有傳達其他的任何東西。
而且,這封信,也沒有郵票,也就是說,他是被人親手放在這里的。
線索太少,實在是讓人無法分辨。
我將信封按照原紋路折好,再次放進信封,又放回了惜雨的桌子里。
畢竟,這看起來不想是一封情書,也就不能取消惜雨了,哎……可惜啊。
我趴在桌子上,結(jié)果不一會,就睡著了。
當(dāng)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許浩然在叫我。
我打了一個哈欠,懶散的問道。
「哈~干啥?」
許浩然則是跟見了鬼一樣的看著我。
「你吃激素了?你怎么來的這么早。」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班上已經(jīng)有不少同學(xué)來到了學(xué)校。
「咋了?早來學(xué)校怎么了?」
「不不不兄弟,不一樣。」許浩然搖著頭,懷疑的看著我。「你向來都是比我后到,天塌了都治不好你這懶懶散散的性格,快說,發(fā)生了什么?」
我吧唧了兩下嘴,拄著腦袋,笑著看著他。
「一頓午飯。」
「成交。」許浩然異常痛快。
「中午在告訴你。」我開心的說道。
午飯又有著落了。許浩然則是愁眉苦臉的看著我。
「哇,兄弟,現(xiàn)在就說吧,受不了啊。」
我則是調(diào)笑著說。
「那不行啊,兄弟,萬一說了你感覺不值,不請了我咋辦。」
這句話,許浩然直接是怒了起來。
「MD你哪頓午飯不是老子請的。」
我見許浩然怒了起來,立馬慫道。
「浩哥息怒,浩哥息怒,我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切。」
許浩然鄙視的看著我。
我痛苦的低下頭,為什么啊!為什么我在誰那都是弱雞啊!憑什么啊!難道有錢就那么好嗎!
……
有錢是真的好啊,錢真TM是個好東西。我難受的確定到。
這時,惜雨走進了教室,見我已經(jīng)到了,立馬過來抱怨道。
「你怎么走的那么早,便當(dāng)也沒帶,花柔和芊學(xué)姐都驚呆了。」
許浩然一愣,立馬反應(yīng)過來問道。
「你倆昨晚一起的?」
惜雨則是實話實說的回答道。
「是啊。」
「臥槽?」
見許浩然這么驚訝,惜雨怕她想歪,立馬補充道。
「不只有我們兩個,還有學(xué)姐和花柔。」
「我擦???」
得,越描越黑,我只能解釋道。
「你就當(dāng)昨天我們一塊學(xué)習(xí)來著就行。」
許浩然不信邪的問道。
「什么也沒發(fā)生?」
我則是苦笑道。
「你想發(fā)生什么?」
許浩然嘟嘟囔囔的說道。
「就是……」剛要說,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惜雨也在旁邊,立馬改口。「那種,那種還有那種事啊。」
「哪種?」
我和惜雨一起問道。
許浩然撓撓頭,灰溜溜的跑了,嘴里還嘟囔著什么‘奸夫淫婦’什么‘有女人忘兄弟’之類的話語。
我見他灰頭土臉的回到了位置,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給,你的午飯。」
惜雨遞過來一個便當(dāng),我接過來道謝道。
「費心了,謝謝。」
惜雨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收下便當(dāng),淡淡的看著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惜雨走下后,首先是看到了錢幫,眼睛一亮,嘴角扯出一個好看的幅度,接下來她便看到了那個信封,一愣,之后眉頭周了下來。
我立馬將眼神看向別出,因為我明白,接下來,恐怕她會向我這看一眼。
果然,惜雨看向了我這面,見我沒有看著她,又再次的將目光看向了信封。
我在心里默數(shù)了10個書,再次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因為看的比較晚,她已經(jīng)將信拆開了,我之間她,臉色煞白的看著里面的文字。
你跑不了,我在看著你嘛……
我在心里默念著信封里的訊息。
惜雨的表情很明顯的告訴了我,她知道這個寄信人,而且,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我絕對不會去主動幫忙,而且這次的事件比她被孤立的范圍更加廣,所以暗中調(diào)查我也不打算做。
我閉上眼睛,左右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試圖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些。
很快,便開始了上課。
而這次,惜雨的狀態(tài)甚至不如當(dāng)初她最低落的時期。
臉色慘白,精神恍惚,根本就不像平時的她,老師三番五次叫她起來問題也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最終被老師叫去休息去了。
下課期間,許浩然走了過來,皺著眉頭問我。
「你昨晚是不是和夢惜雨做了什么啊?」
我斜眼看著他問道。
「怎么說?」
許浩然一攤手,解釋道。
「你看,她沒什么精神頭,你也是跟身體被掏空一樣。」
「我TM這是掏空?」我立馬吐槽道。「我這是睡眠質(zhì)量不好!」
「那夢惜雨怎么解釋?」
許浩然問道。
「可能精神狀態(tài)不佳吧。」
我淡淡的解釋道。
許浩然皺著眉問道。「又被孤立了?還是怎么滴?」
我一聳肩平淡的說道。「這只能問她自己了。」
許浩然看著我。
「不幫忙?」
我搖了搖頭。
「不幫。」
「為什么?」
「她沒拜托我。」
我說道,看著她的位置,或者說,看著她桌子里的那封信。
「你這破性格,能把到妹子算我輸。」
許浩然吐槽道,我則是笑了笑,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
是的,我一直都是這樣,你不說,即使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幫你,上次幫你,也是因為諸老師的要求,我才會去找你。
而這一次,你沒有要求我?guī)湍悖俏覟槭裁匆獛湍悖窟@個忙,你沒要求我就做了,過后在埋怨我,這是最惡心的也是最令人寒心的。
所以我從來不主動要求什么,也不主動做些什么。
我不是什么濫好人,也不是什么輕小說主人公,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你若裝聾作啞,我則聽而不聞。
我對于我自己的定位一直非常明確,所以,我一直都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