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兩個人被那老大爺追的是狼狽不堪,好不容易終于逃出了那間醫院,可是等我們一轉身再想去看那個老大爺還有沒有追我們的時候,那個老大爺早已經不見,就像是不曾出現一樣。
“喲,還真是邪門,那個老大爺怎么就不見了?”
可正在孫悟凈說著這話之時,陡然之間只聽得里頭一單叮的一聲聲響,像是有什么東西倒塌下來。當時我們兩個人望向那里頭,在我們的眼前,那明晃晃的一道玻璃門竟然是長了腳一樣
在動!
我的娘誒!
而且更加詭異的是,這時候的那道玻璃門竟然不自覺的向著我們這邊靠近,當時那道玻璃門還沒靠近我們的時候,突然之間,我只覺得自己的手心一陣望著自己手上一看,當時嚇了我一大跳,原來此刻在我手上的那些,原本握緊緊的那些符紙竟然同一時間,像是被打火機點燃的一樣同一時間,竟然燃了起來,都著火了!
我頭皮發麻,心里暗道,這鬼的有多猛啊,連這么多張符紙都同一時間給燒成這樣,那里頭那玻璃門里頭的那個鬼,只怕也不簡單,孫悟凈這小子還看著發呆,我急忙拉著他就像,望著那個醫院大門外跑,那小子被我拖著還有些發懵,當時我喝道:“行了,你小子,別給我在發呆了,你再發呆下去,咱們就得真的死在這兒了!”
那小子聽到我這么一呵斥,他才漸漸的緩過神來,然后立時間跟隨著我兩個人同一時間的向著外頭跑,當我們來到醫院門口,剛剛將醫院大門口大門一關,只聽到砰的一聲聲響,就像是有鏡子碎的聲音。
跑到外面,兩個人氣喘吁吁,同一時間的彎下腰,面面相覷。
“我去,真是危險至極,剛剛差點就小命都沒了!”孫悟凈這小子,松了一口氣,我當時瞪了他一眼,對著他說道:“你看看是吧?這要是冒冒然再沖進去,只怕咱們兩條小命真的就得掛在這里了!”
說話之時,我將自己手中那些符紙全部拿了出來,孫悟凈那小子看到了我手中那些符紙,當時臉色一白,“怎么可能這些斧子全部都燒毀了,我的天哪,這里頭陰氣是有多么的重啊!”
我這時候淡淡然說道:“這個地方本來就是陰地再加上,這里還被建座醫院,在醫院每年的時候不知道要死去多少人,這樣長期以來積聚的陰氣便越加沉重,所以這個地方,假如一般情況下,不是做好充分準備的話,千萬別往這里頭跑。”
孫悟凈那小子,這時候才懂得點頭,而且電的就跟機械一樣,我當時苦笑一聲,這小子出的餿主意,我差點沒踹死他,孫悟凈又問道:“對了,你還沒說呢,說來真是奇怪,剛剛咱們兩個人在那里頭遇到的那個老頭子,似乎沒有從里頭出來”
我瞪了那小子一眼,笑道:“我真服了你了,你小子還真以為他是個老頭子,你也不想想?當我們從那醫院出來的時候,對了,還沒從那大門出來,咱們就已經沒有看見他了,你難道還真以為他是個人?”
孫悟凈聽得我這么一說,他登時之間就像是恍然大悟一樣,不斷的揪扯著自己的頭發,“我說呢,哪個老頭子,居然那么兇狠,一下子就將他們趕出來,自己卻留在那里頭!”
可是說著話突然他停頓了一下,沉吟半晌之后,“那不對呀,那個老頭,既然是鬼的話,那他怎么沒有為難咱們居然還把咱們趕了出來,那豈不是救了咱們兩個人?”
我點了點頭,孫悟凈的話確實沒有說錯,假如說他當時不將我們兩個人趕出來的話,我們現在只怕已經被那個玻璃中的鬼給困住了,可是偏偏不巧的是,他居然將我們趕了出來,這隱隱約約之間就是有一種要救我們的意思。
心想這次,我便對那小子解釋道:“這個說來也簡單,你不想想,再是鬼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壞的呀,這人一樣,人有好壞,鬼自然也有好壞,就我們的沒準就是一個好鬼,他當時雖然看起來是很兇惡的趕走咱們,但是事實上卻是在救他們,你說是不是?”
孫悟凈聽著我這番解釋,他“嗯”的一聲,然后陷入沉思之中,當時我嘆了口氣,其實我自己對于自己的這番解釋也不是很肯定,不過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也確實如此,尤其是人有好壞,鬼自然有好壞我就相信這一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開始漸漸的接近黃昏時分,不知不覺間,我才突然發現,這會兒也已經太晚了,還得去到那個店提那只兔子,等一下,如果那家店關了,今天晚上不能夠將那只兔子帶回去,那就麻煩了,心想到這里,于是便對著那個孫悟凈說:“行了行了,咱們快點走吧!現在要是不走的話,等下這天黑了,咱們兩個人困在這里就等死了!”
孫悟凈點了點頭,他還心有不舍,這時候被我拉著走,突然間,兩個人正想要望著樹林走進去,卻見在那樹林里頭慢慢的走出來一行人,當時我眼見其中的一個人看起來有些熟悉,哪個人拿著一把折扇,當時,假裝風度翩翩的樣子,在我們的面前回走了好幾圈,然后像是突然之間意識到認識我們一樣,他笑了笑,“哎喲,兩位好生熟悉!”
我望著他的樣子,哪里會不記得?他不就是田恒愷嗎?
這時候我只覺得在我旁邊的那個人,也就是,孫悟凈,此刻他似乎有些惱怒,一時之間竟然,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隨即我緩緩地聽到從他鼻端呼出來的一些氣,他這時候正想沖上前去,我當時竭力地按住了他的身子,緊接著拉住了他的手臂,我當時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對他喝道:“孫悟凈,不要沖動!”
那小子聽著我的話,他慢慢地松開了自己握緊的拳頭,那會兒,那個田恒愷搖著自己手中的扇子,然后來到我們面前,晃悠了兩圈,淡淡然的說道:“哎喲,想不到,咱們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在這個地方又能碰面!可惜呀,難不成你們也是來看這里的風水的?”
聽著他這話頗有挑釁的意味,當時我們兩個人幾乎都有些按捺不住了,這要是按照平時我早就忘他,臉上打上幾拳,可是我一看天氣,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也不想跟他多惹事,于是我便說道:“田先生,咱們好像也沒啥關系,就此拜別!”
說話間,我拉著孫悟凈,正想要走,可是突然之間,他一把扇子攔在了我們的身前,“哎,兩位又何必如此著急呢?一個南派陰地風水師和一個北派陰地風水師,兩個門派本來就不在一起,怎么現在又混在一起了?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了,以后只怕你們兩家的風水術師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出來混了!”
“你這小子說些什么!”當時孫悟凈終于有些按捺不住的喝道,田恒凱不僅沒有生氣,他又揮動了自己手中那把扇子,淡淡說道:“哎喲,想不到,還真是很容易動氣呢,你們不知道有風水術一界正在舉辦的一個風水術大會,據說到時候只要取得風水術大家的肯定,我們驅邪正道會就直接取代你們這些江湖術士,以后,我們驅邪正道會也就將成為唯一的處理風水的人士!”
“我去你的,這你說了算啊!”孫悟凈有些惱火,此刻的田恒凱一搖扇子,然后就讓人丟了一封書信給我們說道:“當然不是我們說了算,不過,由這些位高權重的風水術大師以及舉辦的這個賽事,總能說了算吧!”
說罷,田恒愷轉身就向著那些人揮舞了一個手勢,然后他們徑直就走了,孫悟凈大吼,“我說你這小子究竟是啥意思給我說清楚”
可田恒凱那個小子早已經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