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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攻略青樓樂師的那些年花官景弦 > 第4章 只是你眉眼間有些傻
一曲畢,老|鴇覺得我是個可造之材。已經(jīng)被造過兩次的我料想她說的是于花樓賣笑這方面,也可造一造。

距離我被老|鴇挑中已經(jīng)過去了五天,這短短的五天,我了斷了我的塵緣:

那日我撫了一曲《離亭宴》后,老|鴇看中我樂理了得,打算讓我以彈琴為突破口,進(jìn)入妓子這個行當(dāng),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只是被通知,而非有所選擇,為了不挨打,我只能乖順地應(yīng)允。

巧合的是,我的房間就被安排在他的房間隔壁。不巧的是,他并不在房間。準(zhǔn)確的說,他并不在云安。

我端著盤子低頭囫圇吃菜,心不在焉地聽著老|鴇絮叨,想的卻是他的去處,最終忍不住問了出來。

老|鴇告訴我,那位叫做“景弦”的樂師早在六年前就離開了解語樓,去往皇城汜陽,聽說他在朝中謀了個官職,還是正三品的大官。

有傳言說他每年都會回來幾次,不知道他回來做什么的,也很少有人看見他,只說他來的時候,都由云安的勛貴世家親自接待。

景弦,我已有六年沒有從旁人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午夜夢回,我自己倒是不知將他念了多少遍。再次聽到這兩個字,好像心里早已熄滅的那團(tuán)火,又燃起了星子。

彼時我愣愣地默了許久,畫面仿佛靜止,最后,我問出了腦海里蹦出的一堆問題中最想要知道的那一個,“他娶妻了嗎?”

老|鴇打著扇子,慢悠悠地說,“這我如何知道?算來他也有二十五了,應(yīng)該早已成家了罷,在朝為官又不比尋常百姓,他只要稍微出色一些,皇帝啊、同僚啊也會給他塞人的,就算沒成家,房里也一定有妾室,沒準(zhǔn)兒孩子都幾歲了。”

我心里那一點固執(zhí)的火苗子熄得悄無聲息。

他竟在六年前就離開解語樓去了汜陽。原來我一離開他,他就官運(yùn)亨通發(fā)了大財,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官,連云安世家都要敬他幾分,倘若他再娶了妻生了子,人生將比我手里的盤子還要圓滿。

看來這么多年都是我壓了他的福氣,想到這里我竟感到有些抱歉。

那么,時隔六年,我愛慕青樓樂師這件事也終于完美地以無疾而終落幕。我早該知道這是一場遙不可及的美夢,荒唐了我整整十三年。

后來這五日,我就因彈得一手好琴被老|鴇安排暫替樂師的位置,為跳舞的花魁娘子奏樂。我穿著一身透薄得不如不穿的淡青色衣裙,坐在鼓臺側(cè)邊的珠簾后撫琴。這是多年以前他常坐的位置。

他曾說坐在這個位置能將世間丑惡骯臟的一面一覽無余,坐久了之后,就會愈發(fā)珍惜身邊純真美好的東西,于是,他的琴聲被丑惡和美好渲染出了顏色。

如今我坐在這里,將嫖|客的嘴臉盡收眼底。

從他們的臉上,我深切明白有錢人是多么地快樂,但我實在體會不到有錢人具體來說究竟有多快樂。我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到極致的丑惡骯臟,卻并不能從自己的身邊看到任何純真美好。

不知他當(dāng)年眼中的美好,說的是什么。我已不敢再妄自揣度那是我。

一曲罷了,我起身回房休息,心里也琢磨著陳府的人什么時候能去報案并救出我,畢竟早已不再天真的我并不打算在青樓里做營生。

老|鴇責(zé)怨我這一曲沒有那晚在琴房中彈得走心。

雖然我很懷疑在青樓賣笑的妓子走不走心是否真的重要,但我回過頭還是反思了自己,最后總結(jié)出了我不走心的原因,那就是:我的表現(xiàn)欲始終取決于他是否在場,這么多年從未變過。

那晚我誤會他就在隔壁,彈得過于投入與做作。

如今讓大家見笑了,不好意思。

“明晚驛站的張大人會帶幾位貴客至此,已經(jīng)定下了二樓香字號雅間,歌舞我都安排好了,打算讓你去彈琴奏樂,這可是個露臉的好機(jī)會。”老|鴇戳著我的腦袋說,“就用你那天晚上彈的曲子,給我彈出那晚的勁兒來,你若沒個本事,媽媽我只得狠下心把你當(dāng)尋常姑娘賤|賣給那些臭男人。”

我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是在勉勵我:我若有個本事,試著努把力,就能逃脫被賤|賣的命運(yùn),轉(zhuǎn)而賣個不賤的價錢。這個條件真是相當(dāng)誘人,我一時竟不知道該不該努一下這把力。

畢竟就算是塊兒豬肉,賣出去的時候也是稱過斤兩的,何況我這一身細(xì)皮嫩肉,倘若賣得價格高一點,我躺在床上任人魚肉的時候心里也勉強(qiáng)好受一些。

我這個角度不可謂不刁鉆,卻也有一定的邏輯。這么想著,我謹(jǐn)慎地點了頭。

次日傍晚,老|鴇專程吩咐了幾位有經(jīng)驗的姐姐為我梳妝打扮,她們說我本也可不施粉黛,媚氣俏色都有了,只是眉眼間有些傻,勾不起男子的興趣。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拒絕我的求愛這件事又得到了一個新鮮的解釋。這個解釋我有點兒不愿意達(dá)成共識。

那位為我描畫花鈿的姐姐抬起我的下巴時,竟笑出了聲,“妹妹,你莫要這般傻乎乎地看著我。”

我想我是上了一點年紀(jì)了,換作十年前有人這么說我的話,我一定會和她打一架,再不濟(jì)也會吐她口水,教她知道究竟誰更傻。如今我沒有當(dāng)年鮮活了,我的心已沉靜許多年。

為了用嬌媚二色遮掩我的傻氣,幾位姐姐淘汰了我那身青色衣裙,重新為我選了一件嫣紅色的紗衣。上一回穿成這樣,我還只是個不需要遮羞布的兩歲奶娃。

紗衣前后兜風(fēng),我的肩背都露在空氣中,感受著夜晚的絲絲涼意,姑且能為我擋一擋冷風(fēng)的頭發(fā)也被層層疊疊的金枝芙蓉花綰起,再別了一支精致的青葉玉簪。

香字號雅間在二樓走廊盡頭,我抱著琴往那處走去,忽然鬼使神差地停下腳步,倚著欄桿遠(yuǎn)遠(yuǎn)瞧見正門外恰停下一輛馬車。

不知為何,我心顛顛地在那處凝住了視線。

有小廝走上前,站在外側(cè)撩起車簾,又有婢女站在內(nèi)側(cè),伸手恭候著。那男式馬車的四角拴著銀鈴粉帶,隨風(fēng)擺弄出溫柔多情的弧度,惹不惹別人心悸我不知,我挺悸的。

概因多年前我送給他的螢?zāi)乙彩怯勉y鈴粉帶系上的,只可惜他的審美與我的有一定出入,他是個體面人,那顏色確實不太體面,于是我的好意被拒絕得很是爽快。

我料想馬車上的這位公子就不如他那般體面,甚至活得有些騷包。

公子露出玄色衣角,我的心就要原地旋轉(zhuǎn)當(dāng)場坍縮,公子再露出青玉發(fā)冠,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公子鉆出馬車,我的心就又落了回去穩(wěn)穩(wěn)放好。

那公子唇紅齒白,眉如遠(yuǎn)黛,鬢若刀裁,可惜的就是我們并不認(rèn)識。

七年又六年,我究竟還在期待些什么天橋底下的話本子情節(jié)?古人誠不欺我,話本子害人不淺,酸秀才說書那些年著實將我荼毒至深。

身后的姑娘催促我走快些,我斂回視線應(yīng)了聲好。

門口那位公子緊接著走向了后面那輛馬車,站定,對剛從馬車上下來的男子禮笑道,“坐你的馬車當(dāng)真要有些膽量才行,你來救濟(jì)難民的事情這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這些乞丐認(rèn)準(zhǔn)了你馬車四角的鈴鐺,撲過來也不怕被馬撞死。我算是怕了。”

“我已提醒過你。”那人拂了拂素白的衣袖,眉眼清淺。

公子擺了擺手,笑道,“我爹讓我好生接待你,我被撞、被驚嚇都無所謂,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兒。近日云安涌現(xiàn)不少難民,若是有什么歹人趁機(jī)作亂,我也能替你擋一擋。來來來,不說了,我已定好了房間,你今日就玩?zhèn)盡興。”

后來才知道馬車后續(xù)的我才又一次相信了酸秀才那些年荼毒我的話本子。

如今一無所知的我堪堪在香字號雅間內(nèi)盤腿入座,一手靜放在古琴上,另一手在香爐升騰的煙絲上拂著,我面前隔著一道珠簾、兩道紗幔,好像要把我和世間所有人事都隔開,只需一心彈琴。

隔著兩道嫣紅紗幔,我瞧外面只剩一片朦朧,料外面瞧我應(yīng)如是。

隨意撥弄了兩下琴弦,門剛好開了,笑鬧起哄的聲音充入耳中,我下意識回過頭去看,只看到隨著昏黃的燈光一起搖曳在紗幔上的虛影。

那烏壓壓的虛影中,有一人被眾星拱月般簇?fù)碇侨松硇胃咛粜揲L,透過紗幔,隱約知道他著的是一身淺色的衣衫,而他的身旁就站著方才看見的那位公子。

許是哪些富貴府中的紈绔公子哥兒們約好來此處嬉戲。

他們一踏進(jìn)門,姑娘們便涌了上去,投懷送抱的香|艷場面我見識過不少,只此時覺得自己的存在有些耽誤人家情濃意濃似的尷尬。

直到我發(fā)現(xiàn)那位被眾星拱月的公子也與大型調(diào)|情現(xiàn)場隔離,和我陷入了同樣的窘境,我這才心里平衡了一些。看那些姑娘們都不敢近他身,似是知道他并不喜。

服侍公子哥兒們坐下后,舞姬們自覺散開成排,舞出青色水袖的那刻,編鐘聲響起,我將視線從那淺衣公子身上移開,低頭撥弦。

“聽這起調(diào),似是解語樓多年前的那首曲子?”一位藍(lán)袍公子笑道,“是《離亭燕》啊。”

門口下馬車的那位紫衣公子頷首淺笑,轉(zhuǎn)頭看了我這方一眼,“我聽大人說過,這首曲子要彈好并不容易,我看這位姑娘彈得倒是不錯。大人覺得如何?”

想必方才被簇?fù)砣腴T的那位公子就是他們口中的“大人”,我一心兩用,留意那位大人的評價。

好半晌,得來一句,“尚可。”

“錚——”

一根弦斷,我已分不清是指尖的弦斷,還是我的心弦斷,直到痛意傳來,原是自己被彈破了手指,那紅色的血汩汩冒出來,落了兩三滴在素白的弦上,我才知道,是我的心弦和指尖的弦一起斷了。

他的聲音仿佛在回溯多年前的那一幕,重疊之后才又入我耳中,他微抿茶,輕描淡寫地說,“方才是尚可,如今,是糟糕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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