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溫謹常常在上課前一晚默念n遍第二天要早起但最后還是睡過頭,考前一個月想好自己要如何復習最后還是臨考前三天臨時抱佛腳,放假的第一天計劃好整個假期完美地安排好作業內容最后還是返校前通宵補作業……
所以當溫謹看見江時景給她發來消息毫不猶豫秒回完后,想起自己剛立下的flag已經陣亡時也分時坦然地接受了,畢竟她是flag從小倒到大的人。
滿屏蹭蹭蹭地都是她的消息,溫謹默了默,長按,刪除一筐廢話,最后聊天記錄只剩各自一句話。
江時景:在?
溫謹:我在。
江時景回得實在慢,溫謹等不及他慢吞吞的速度,索性一通電話打了過去。
江時景:“喂?”
“是我。”溫謹抿抿唇,方才腦子里咕嚕咕嚕轉來轉去的話如同水汽般蒸騰不見。
溫謹想,如果他在她身邊就好了,她只想要一個擁抱。
“你為什么跟秦諾說我是來找與夏的?”她質問,“你明明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江時景鼻尖似乎哼出一聲輕笑。
“我就是來找你的啊!”說完溫謹就后悔了,她真的,完完、全全,經不起激。:)
耳邊清晰地傳來他的低笑聲后,溫謹覺得自己徹底是個傻逼,我吃檸檬(wcnm)!
他清清嗓,聲音難得溫柔:“你在江與夏那里,我怎么說你是來找我的?”
溫謹想反駁他,明明是他把她氣走的。
“所以溫謹,回來吧。我想吃泡面了。”
溫謹怔住,捏住手機半晌回問他:“你說啥???再說一遍。”
“我想吃泡面。”江時景耐心地答。
“不對!前一句!”
隔著電話,兩人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織。
溫謹捂住左胸口,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在她的期待快要湮滅時,她聽見她最心心念念的聲音對她道:“我說,回來。”
溫謹咽咽口水,握著手機的手指尖捏的發白,語氣三分試探七分懷疑:“江時景,你能不能再說一遍?我覺得……我剛剛好像出現幻覺了。”邊說邊走到空調下方,將溫度調到最低扇葉對準自己,試圖吹醒自己。
“……”江時景哭笑不得,頓住幾秒生硬地扔出一句話,“沒聽見就算了。”
“啊?別別別,我聽見了!我馬上回來!”溫謹覺得這男人脾氣真大,但卻只能當祖宗供著。
江與夏敏感地捕捉到關鍵詞:“回哪?江城?”
溫謹神情僵住,涼涼,又最快了。
她回頭,向江與夏露出奶貓般討好的笑:“那個啥……江時景喊我回去了,嘿嘿。”
寶貝兒你懂我意思吧?
江與夏:“哦。”
砰地一聲,身后門被甩上。被附贈一個“滾”字后,溫謹成功被掃地出門。
低頭走出公寓,溫謹悶悶不樂地踢了腳路邊的石子,她本來是說著玩的,現在好了……
尋思半天,溫謹又給江時景打了電話。
另一側。
許宴臣用筷子敲敲江時景的盤子,看著他手中通話不斷的手機戲謔道:“你今天有點忙啊。”
本來他看江時景狀態不對,叫他出來擼串喝酒,不想人家倒是業務繁忙。
江時景也不掩飾:“有點,有事先走了。”
“臥槽?去哪?”許宴臣驚了,他開玩笑的,江時景走了誰結賬啊。
“接個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