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外面就是客廳,聲音是從臥室發出的。臥室的門沒關,石虎還嗅到了蠟油的味道。
待石虎慢慢湊到臥室門口,里面的景象真讓石虎大開眼界。燕嬌嬌穿著睡裙蹲在高峰腦袋上,手拿蠟燭,一滴滴蠟油滴在高峰的胸膛上。高峰身下還有個女人趴在那里,頭上下起伏。
高峰就在發出不知是痛還是享受的聲音。
特娘的,有錢人真什么都敢玩兒啊!石虎一摸后腰,抖手發出兩枚銀針,分別命中兩個女人的脖子一側,待燕嬌嬌暈倒,高峰剛爬起來,石虎一針上去,高峰也沒了知覺。
石虎將三人用膠帶綁了,都扔到沙發上,拿了椅子坐在他們對面等他們醒。十幾分鐘后,三人相繼睜開眼睛。“都別出聲,老子以前是廚子,刀功不賴,要是敢叫,我幫你們在臉上刻點東西。”
燕嬌嬌大小姐當慣了,看到拿著刀的石虎也不怕:“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敢動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啪!”石虎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本來我是不打女人的,可你們竟敢雇兇對付江大小姐,我的主子很生氣。”
石虎這么一說,高峰吃驚地看向燕嬌嬌。燕嬌嬌的被扇了一巴掌,低著頭不知尋思什么,然后突然看向石虎:“你的主子一月給你多少錢?我給五倍,只要你跟著我,我身旁這個男人也可以不要。”
嗯?這特么的什么情況?一巴掌愛上自己了?
高峰更吃驚:“嬌嬌你說什么?”
燕嬌嬌看向高峰,一臉的輕蔑:“我本來以為你是當兵的,應該很有男子氣概。可你跟他比,差太多了。”
“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我……”
“啪!”石虎又賞了高峰一個大嘴巴,“都給老子閉嘴!你們的家務事老子沒心情聽。”
他們是閉嘴了,不過燕嬌嬌看石虎的眼神,令他渾身發毛。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一個饑餓的人,看到美味的感覺。
燕嬌嬌還對石虎拋了個媚眼:“要不你再多打我幾下吧!”
特么的!燕嬌嬌這是玩兒計謀還是真的?石虎還從來沒遇到這情況,這個燕嬌嬌不是腦袋有病吧?“老子這次來就是給你們個警告,如果再為難江大小姐,下次老子就在你們臉上刻花兒。”
石虎說完“嘭”一聲將刀插在茶幾上,起身出了總統套房。本來還以為能把他們嚇個屁滾尿流,沒想到被燕嬌嬌這么一攪合,石虎還有點郁悶。
石虎走后,高峰先背過身用茶幾上的刀去割手上的膠帶,他可是沒穿衣服,這一上一下的,某個地方就一陣搖擺。
燕嬌嬌那里不但沒有因為石虎生氣,反而不知在動什么念頭。
第二天中午,石虎再次約了江母,這次他帶了商業街的地契和房契。當看到正本的文件,江母這下完全相信石虎了。
江母拿著房契和地契,好像這些都是她自己的,臉笑得跟花兒一樣。“石虎啊!要不是你的臉,我一定不會阻止你跟江楠的事,沒想到你這么有錢。”
石虎太了解她了,這也就是說說,要是自己的臉真的治好了,她一定該反對還是反對。“阿姨的合同弄好了嗎?”
江母剛把合同拿出來,石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石虎聽完電話一驚:“什么?江楠被綁架了?”
“啊?”江母也不禁色變,兩人也沒心思弄什么合同了,急忙從咖啡廳出來,趕到小樓。李隊長和其他組員都在,石虎一進門就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江昕哭著說道:“姐姐覺得我媽自己一人去簽合同事情不尋常,等我媽走后就跟了過去。我就把事情告訴了蕭然姐,結果她和龍姐姐隨后跟去,就看到姐被人綁上了車。”
李隊長拍拍石虎的肩膀:“他們已經給我打了電話,指明要你一個人去。”
“好!”石虎想都不想地應下來:“把地址給我。”
這是孤身犯險,所有人都擔心地看著石虎。江母也不例外,石虎那張臉是嚇人,可是此時看著,好像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輝。
就在范青舟那個地下賭場,石虎沒空理李隊長他們怎么布置,知道了地點后,一路開著車到了那里。
一下車,鄧先就拿了條鐵鏈迎上來:“虎哥你太厲害,我們不得不鎖上你,這樣也能保證你可以看到江大小姐。”
石虎很配合的背起雙手:“來吧!”
化工廠的大廠房內,不但是江楠,被綁的還有燕嬌嬌。高峰叼著雪茄坐在一旁:“我就知道昨晚的事是你干的。”
高峰說完站起身,手里拎著根鐵棍,來到石虎跟前一棍將石虎打翻在地。石虎不敢躲,因為江楠被人用槍指著頭。
“嗚嗚……”江楠的嘴被堵著,見石虎被打的腦袋流血,只能發出嗚嗚聲,大滴的眼淚滑落。
石虎晃了晃腦袋,嘴角一牽:“你們怕的人是我,你把江楠放了,我任你們處置。”
高峰聽完哈哈大笑:“你覺得現在,你還有談判的資格嗎?”高峰說完來到燕嬌嬌跟前,燕嬌嬌還穿著睡裙,看來是被石虎綁完就沒松開。
高峰先撕下燕嬌嬌嘴上的膠帶,接著就是一巴掌:“臭biao子!老子不過是想討好你才認你虐待,你以為我真比不上那個丑八怪嗎?”
燕嬌嬌被打得嘴角溢血,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惡狠狠的:“綁著人家打算什么英雄,有種你把那丑八怪放了。”
高峰卻一副不以為然:“你覺得我還會聽你這變態大小姐的話嗎?”說完,高峰一把掐住燕嬌嬌的脖子:“你不是喜歡受虐嗎?現在你家的人還沒有將錢送來,我可以好好招待你。”
接著,高峰就在燕嬌嬌身上又掐又擰,燕嬌嬌則發出一聲聲尖叫。
石虎躺在地上,雙眼注視著淚眼汪汪的江楠,露出微笑。他的手正好壓在身下,手指已經將鐵鏈捏斷,他在等機會。江楠也看著石虎,眼里的那種擔心已經快把石虎融化了。
“撕!”高峰一把扯碎燕嬌嬌的睡裙:“臭婊子!老子對你千依百順,你不讓老子辦你,我今天就看看你那里是不是鑲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