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六個人,如果不能在一瞬間都干掉,哪怕有一人還能行動,江楠姐妹都是危險的。石虎不能冒這個險:“不如這樣!你把我綁了。讓她們離開我自然會寫出藥方,那時就算崩了我都行。”
那人露出了微笑:“沒想到你對這兩個小丫頭這么好,甘心用你的命換。說實話!我還真有點舍不得放這兩個小美人兒,不過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成全你。來人!把他綁了。”
江楠姐妹眼看著石虎被綁在另一根柱子上,心里僅存的希望也破滅了,江楠不禁在罵石虎傻瓜。
等石虎被綁得結結實實,幾個恐怖分子都圍到了石虎跟前。那人呵呵一笑:“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兀鷲這么好對付,若不是你記得藥方,我還真想給你點苦頭。”
這就是石虎聰明的地方,如果把藥方寫在紙上,得到藥方后,他早挨槍子兒了。“現在可以放人了嗎?”
“哈……兀鷲!你還真天真的可以。你看看那姐妹,那是多么難得尤物?就這么放了多可惜?”
石虎怒氣上涌:“你騙我?”聲音很大,足夠掩蓋石虎抓碎木柱子的聲音。
那人拔槍就頂在石虎腦袋上:“快把藥方說出來,不然我和我的兄弟現在就伺候這姐妹,保證你看得過癮。”
石虎怒瞪著眼前的人:“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就是有人用槍指著我,尤其是腦袋!”最后兩個字石虎說得很大聲,“啪”一聲,捆著石虎的繩子突然崩斷,石虎右手奪槍,左手一把拍向那人的臉。無數的木屑就像鋼針一樣,全刺進了那人的腦袋。
“嘭……”因為繩子崩斷,本能轉過頭的幾人剛轉過來,他們便額頭中彈。石虎趕緊到了江楠和江昕跟前,只用手就拉斷了繩子:“你們有沒有受傷?”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兩人一時都不知要怎么反應。石虎趕緊將廟門關上,拉著兩人到了門旁。
“謝謝你石虎!你又救了我一次。”
江昕也回復了過來,“低調哥!我就知道你會救出我們的。”
石虎已經聽到外面交火的聲音,應該是李隊長他們上來了。石虎蹲下身對江楠一笑:“應該的。”然后拉過江昕:“別害怕,有我在。”
江楠抿了抿嘴唇,最后一咬牙,嘴湊了上來,石虎本能的一躲:“你干嘛?”
江楠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對不起石虎!你幾次冒死救我,又給我熬湯,我承認對你有感覺,可我心里已經有人了。我只能……”
盡管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可石虎的腦袋里還是“嗡”一下。被退婚那是江母的主意,石虎還在心存幻想,可現在江楠親口這樣說,石虎算是徹底死心了。
“沒……沒事的,我救你其實是……因為我是一個兵,你不用想著報答我。”石虎的心很疼,差點說不完上面的話。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石虎開門便滾了出去。“嘭……”站起身后,石虎連躲的興趣都失去了,可被李隊長逼回來的幾個人太慫,石虎站著跟他們對射,他們都打不中石虎。
石虎再次舉槍,進來的是李隊長:“人質怎么樣?”
石虎一指廟里,然后就聽到還有槍聲:“人質交給你了,我去料理剩下的人。”
“不用了!我們……”
石虎根本不理李隊長,從地上撿了一把槍就出了院子。這一切都被拉著江昕的江楠看到,她知道石虎為什么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因為她心里的少年,她不得不拒絕石虎。
這算是一場難得的實戰演練,參加考核的學員也被帶了出來,只不過他們沒有配實彈,跟在特種部隊后面觀摩。
外圍的敵人不少,而且武器彈藥充足,正在邊打邊撤。
“突……”石虎突然從后面殺出,還是那副不要命的架勢,邊走邊開槍,打死幾人后,石虎的子彈告罄,將槍一扔,石虎便沖了上去。
看演習是一種感覺,真正的殺人絕對是另一種。一拳下去鮮血噴出,隔了很遠都能嗅到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骨折和慘叫就像在耳邊響起,幾個學員登時就忍受不住,嘔吐不止。
剛才還是赤手空拳,石虎殺了兩個人后,從一個敵人手里奪了把刀,“噗……”刀速快得令人根本數不清石虎刺了多少下,只看到人連慘叫都不及發出就慢慢倒地。
石虎就像瘋了一般,被他抓住的沒有一個好下場。盡管他們中有很多高大威猛的,可石虎就像個刺猬,只要他能碰到,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是瘋狂的一頓猛刺。
這樣的場面實在太血腥,沒有參加過實戰的龍欣欣也忍不住了,轉過身就吐得一塌糊涂。
當最后一人被石虎割了喉,他身上已經沒有一點原來的模樣。臉上更是看不到本來面目,都是敵人的鮮血。
“來啊!老子就在這里,還有沒有送死的?”石虎剛喊完這句,突然本能地滾向一旁,一顆子彈打在一顆樹上,揭起一塊樹皮。狙擊手?石虎好像發現了獵物的猛獸,突然跑了出去。
“石虎!快回來!”李隊長已經帶人護著江楠姐妹出來,正好看到像發瘋一樣的石虎。江楠淚如雨下,只有她知道石虎為什么這樣。
“嘭……”不停有子彈射向石虎,可石虎的速度實在太快,狙擊手根本打不到他。
狙擊手開始撤退了,觀察手掩護著狙擊手,可觀察手剛開了幾槍,突然眼前一黑,石虎手里刀射進他的眉心。石虎腳步不停,拔了刀一腳將尸體踹飛,接著追了上去。
前面的狙擊手好像已經嚇破了膽,一身草葉的跑起來踉踉蹌蹌。石虎一躍就將人撲倒在地,刀剛舉起來,狙擊手突然“啊!“一聲。
女的?石虎將人翻過來一看,不但是女人,還是個很漂亮的洋妞。洋妞的雙眼都是恐懼,看著一臉鮮血的石虎。“別殺我!我也是被他們逼的。”
石虎騎在人家身上,紅了眼的他恢復了些理智,用Y語說道:“叫什么名字,誰逼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