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感覺三絕劍不單是劍法,它是一種運氣的法門,適用于所有兵器。跟鬼谷縱橫一結合,石虎立即有別有洞天的感覺。
三絕劍可以化腐朽為神奇,那些運氣的方法是石虎從來都沒有試過的。當體內的力量按照三絕劍的方式調用起來,人絕輕靈,地絕可以群傷,天絕給石虎一種反抗主宰的情緒,正配得上一往無回。
石虎的嘴角露出笑容,這樣龍念更不會看出是自己。石虎在不停的演練三絕劍,外面出現吵嚷的聲音。“他要是不能打敗我,還是應該由我上,讓那個人出來。”
話音剛落下,石虎的房門就被人拉了一下,石虎過去將門打開,外面站了一個武士,一看到石虎手中的水無痕,那人立即轉向吉島良子:“這就是代表我們決斗的人?吉島千一已經讓一個華夏人決斗,這已經引起其他長老的詬病,難道你也要步他的后塵?”
原來問題出在自己的劍上,石虎雖然穿著木屐和武士服,但兵器仍然是華夏的,這不禁讓對方有些不服氣。“如果你們希望我用倭刀也可以,但是你們得先教我刀法。”
現學現賣?他們這邊當然已經知道石虎是華夏人,只是不知道石虎的真實身份。今晚可就是決斗的時候,現在學就能上去?他們懷疑石虎是不是不怕死。“你死了不要緊,但這場比武我們不能輸。我就不信你新學的劍法就可以勝過我。”
石虎只是聳了聳肩,不過是武器變了,心法還可以照樣使用三絕劍。
吉島良子見此,伸手將石虎拉到一邊:“你真的那么有信心嗎?如果你可以使用我們的劍出戰,那些長老一定會支持我。”
石虎點了點頭:“只要你教我刀法就行,你們那個人不是不服我嗎?等我把刀法學會跟他比比不就行了?”
為了得到更多長老的支持,吉島良子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將石虎帶到他們的練功室,她親自教導石虎,而且石虎根本不學心法,只要求招式。一個小時的功夫,石虎就把所有招式學會,然后自己在那里練習。
吉島良子站在一旁有些無語,內行看門道,石虎就憑短短的一小時功夫,竟然把他們的刀法使得有模有樣,這讓用了十幾年這種刀法的吉島良子有些慚愧。
“行了!”石虎把刀一收,然后看向那個挑戰者:“現在我們就可以過過招。”
挑戰者和其他人都走進練功室,他們都不相信石虎這么短時間,就可以掌握他們神控流刀法的精髓。
有人拿來了木刀,但挑戰者手一擺:“木到用的再好,刀的重量和速度都有區別,我們就用真刀切搓。”
吉島良子看向石虎,而石虎聳了聳肩,那意思他根本無所謂。四周的人將場地讓開,兩人面對面站著。起手勢大家都是一樣的,挑戰者突然大喊一聲,一個箭步竄前,一刀劈了下來。
“當”石虎橫刀一擋,挑戰者的刀還不等抽回去,石虎突然前沖,一下撞進挑戰者的懷里,先是用肩膀頂一下,接著就用刀柄砸中挑戰者的胸口。
人頓時飛了出去,四周的人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這一招明明不是他們神控流的刀法。
石虎站在那里直搖頭:“就憑你的速度,我就是空手跟你打,你也勝不了我。”
事實勝于雄辯,挑戰者就是再不服氣,也無法改變他被石虎一招打敗的事實。吉島良子此時也拿起倭刀:“我們也切磋一局,剛才我的人是有些輕敵,那一刀雖然用勁很猛,但也暴露了空門。”
吉島良子的眼光很準,剛才的情況的確是這樣。如果石虎的力氣不如挑戰者,那么擋了那一刀,挑戰者就可以乘勝追擊,將石虎殺得無還手之力。
但石虎的力量顯然高于他太多,反倒讓石虎鉆了空子。而且吉島良子怎么做,也是想讓他的人心服口服。在他們的陣營中,吉島良子才是第一高手。
石虎點了點頭,然后就跟他面面相對。吉島良子雙手握刀,也是一個箭步沖前,但是他沒有下劈,而是改為直刺。
這樣就沒有剛才挑戰者的弊端,因為隨時可以中途換招,盡管力量小了點,但以巧勁御敵效果更好。
刀來的很快,就在刀將要碰到石虎的時候,石虎突然一個旋身,竟然到了吉島良子的身邊,吉島良子已經預見石虎的后招,但石虎的速度實在太快,已經抬手去格擋,但還是被石虎的刀柄撞了出去。
大家都有一種挫敗感,好像他們這么多年的練習都白費了。吉島良子知道石虎已經留手,不然她會跟剛才的挑戰者一樣。“你這樣的打法我們真的不適應。但是從你的招式可以看出,你完全可以勝任。”
吉島良子說完就轉向其他人:“你們還有什么不服的嗎?”
連吉島良子都輸了,他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大家紛紛點頭,那挑戰者還將自己的倭刀拿到石虎跟前:“我的刀是一把名刀,希望你在作戰時可以使用它。”
挑戰者說完,單膝跪地將自己的刀呈上,石虎雙手將刀接過:“原諒我不會你們R國的禮儀,此刀上陣猶如你上陣一樣。”
挑戰者很感動,起身抓了下石虎的肩:“就靠你了。”
像他們這種私人社團,很多儀式是很繁瑣的。儀式結束后,作為流主的首徒,吉島千一站到了臺上:“大家應該也知道了,我們的流主被石虎所殺,現在群龍無首,急待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帶領大家報仇。我和師妹從加入神控流開始,就發誓不可以兵戎相見,所以我們從各自陣營選出高手比武,生死不論,由勝方繼承流主之位。”
下面坐著很多老者,這時都相互點頭。石虎偏頭向吉島良子問道:“你們那些長老怎么不出來一個當流主?”
“因為他們只會武技,作為神控流的流主而不會使用神識力量,那豈不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