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瞪瞪往外走,頭發(fā)亂糟糟的,瞇了個眼睛,晃晃悠悠的走在餐桌前,抻了個懶腰。
虞期:我們早點(diǎn)去,我點(diǎn)名,夜凝夕幫你抓人。我?guī)湍惆褧恿耍阃睃c(diǎn)來會兒別著急,多休息會兒。
我把手機(jī)往餐桌上一扣,啪的一下,三人被我嚇了一跳。“你干嘛,抽風(fēng)了。”邢煜祺的反應(yīng)讓還沒捋明白嬸兒的閨蜜直勾勾的看著我們“不想上學(xué)了。”“不行!”二人異口同聲的‘教訓(xùn)’我,“我的意思是想請一天假緩緩。”“額...”邢煜祺尷了又尬,拿命不知名的女子有開口了“你們仨的關(guān)系可真是...”“走了,上學(xué)去了。”“我開車送你,我去啟車,門口等你。”“哎哎哎,阿黎,阿黎,你不穿校服么?不會回愛說啊?不穿校服的話你咋進(jìn)學(xué)校啊?”“翻后墻,虞期能給我?guī)В胰グ嗬铿F(xiàn)套就趕趟。走嘍,拜拜。”“哎哎你等等,你還沒早飯吃飯呢,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的,你把這個帶上。”她閨蜜又嘮叨了一句“你可真是操心的,趕上你孩子了。”“本來就是我孩子嘛。”“那...邢文昊是不是...比...她...大呀?”“你說呢?”二人相視一笑。
“走了,晚上也是這兒。”“二爺啊,你真的想好了?”“反正得緩幾天。哎,不用了,我回家取衣服,到時候我在給你打電話告訴你在哪兒接我。”“行。”就這樣我們一路沒在說話。
夜凝夕站在班門口,坐在班門口的出來前,笑么喝的,看著我胳膊上的傷“咋滴?讓人揍了?”“你才讓人揍了呢。又遲到的么?”夜凝夕搖了搖頭,“哎,你先把校服褲子去廁所換上,一會兒可能有來檢查的。”“誰說的?”“剛才杜啟明說的。”“啥?來了!?”夜凝夕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關(guān)緊要的說“放心,你又沒遲到。”“還問別的了么?”“問你了,我說沒起來。”“哈哈哈,你這個理由好呀。”虞期拿著我的校服褲子遞給我說“你快去換,要不趕趟了。”“哎,老夜,你和虞期領(lǐng)他們再把歌唱唱。”
“來來,咱再把歌唱唱。不過話說回來,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那...那咱班任說的那是啥么?”夜凝夕站在講臺靠在門地那面,而虞期站在了講臺的正中間,“我都憋好幾天呢。”“哎,那個伯遠(yuǎn),你下課打聽打聽去,看看能有什么好消息,究竟能有什么‘喜訊’等待著我們。”“沒問題,交給我”伯遠(yuǎn)收到訊號,手指向了門口“哎哎哎,回來了,回來了。”“啥事啊,這么激動?”“哈哈哈,班長啊,你這兒...”“你倆呀,讓我說點(diǎn)什么好呢,一樣一樣的,咋整啊這可。”虞期搖了搖頭,低著頭,和夜凝夕悄無聲息的說著我的壞話。夜凝夕微微一笑,笑的那一剎那引來了全班女生的眼光。“哎哎,那是好看,再好看那也有那小虞期點(diǎn)著頭的羞澀的好看么!”全班哄堂而笑。中華小炮嘴又開始了“那怎么滴呢,你就沒被家里揍過么?內(nèi)個,伯遠(yuǎn)啊,趁現(xiàn)在還沒上課,你去打聽打聽,那班任說的到底是啥玩應(yīng)兒。還有!到底是誰!是誰要來參加藝術(shù)節(jié)!”“好嘞。”那伯遠(yuǎn)剛站起來又立馬的坐了下來。只見我靠在門口手插在校服褲兜里,我自己的褲子往胳膊與校服中間的身上空隙中一搭,加上胳膊上的傷和原有的痞氣,一副吊郎當(dāng)?shù)臉幼诱驹陂T口,感覺像是...?我右手連帶著右胳膊呼啦一下子就...然后我猛的一回頭,就看見了班任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看著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進(jìn)了教室,把門一關(guān),我一臉無辜的看著班任,然后也學(xué)起了我,雙手插兜斜靠在班級里的門框邊,引來了班任的‘殺身之禍’。
“那...怎么著啊,班長同學(xué)?”“哈哈哈哈,您說笑了。”趁班任還沒我怎樣,我和虞期麻溜的回了自己的座位,“哎哎哎,虞期虞期,我坐里面。”我走在前面‘不要命’的呼喊著。“那個,說一下啊,趁還沒上課哈。”班任瞄著我們這兒片,當(dāng)然不是看虞期。“別議論了,也別打聽了啊。藝術(shù)節(jié)在下個月。也就是在正式大合唱比賽的后半個月之后。然后再過半個月,就期中考試了!”全班都低頭沉默了,“你們約好的吧,這么齊刷兒的低頭,沉默?”我們誰也沒有理會班任,直到上課前的五分鐘...我們?nèi)嗉w哇的一下活躍了起來,給班任嚇了一跳,我高聲呼喊“那還等什么!一起來嗨皮啊!”我半蹲在椅子上,扔著校服外套,兄弟們和我一起整齊劃一,半蹲在椅子上,囂張的把校服上衣拉鏈拉開,一起脫下,揮舞著校服上衣。給班任看的一愣一愣的,前一秒還嫉妒、壓抑,可后一秒?yún)s...“你們可真是讓我又從新認(rèn)識了你們。”班任在講臺上走來走去,搖著頭。
“哎,好了,都安靜了。高興一會兒就得了。”我們坐了下來,把校服都穿好,等待著周一第一節(jié)班任的課。“哎,我沒想到啊,你們沉默了一會兒竟然是前兩者,而不是最后一個,萬萬沒想到。”“那我們,多神奇啊,哪都能讓你想到了?”“那不壞菜了么。”老夜接上我的梗,惹得全班又一次的‘渲染大波’
“行了,打鈴了,咱開始上課了,都好好的。”
我:“全體起立!”
全班:“老師好!”
待第一節(jié)下課,當(dāng)班任出門的那的一刻,我們又開始一場波濤洶涌。班任也只好搖了搖頭,拿著課本往辦公室走。“哎,杜主任,你班這是又咋了?”物理老師從后面叫住了班任,感到疑惑,“這不,藝術(shù)節(jié)和大合唱不湊一起了么。”二人有說有笑的走回了辦公室。
“澈,你說咱班來個集體的項(xiàng)目怎么樣?”我靠在窗戶,坐在了班級里的窗臺上,兩腳放在了凳子上,兩條胳膊搭在了開著窗戶的窗戶框上,吹著自然風(fēng)。“我說也可以。”虞期低著頭,整理著語文筆記,和我一起商討著。別看我班是點(diǎn)重點(diǎn),但是我班該有樣子的全都有,什么上課蹺二郎腿的啊,上課睡覺的啊,上吃東西的啊,那上課開小差的連我們都懷疑我們到底是不是點(diǎn)重點(diǎn),都咋考進(jìn)來的。什么一下課飛紙飛機(jī)的,做桌在上的啊,干什么的都有。那些上課就睡覺,一下課就開始大玩,那大有人在。“選個啥呢?咱們集體地。都說說,人虞期擱那兒整語文筆記呢。”老夜坐在我對面的桌子上盤個腿兒,扇著風(fēng)無垠的申述“咱來個大合唱吧,咱自己的樂隊(duì)不是還能用上么。”“哎哎,我看行。”葉明熙和熙然一個蹲在桌子上,一個坐在座子上。葉明熙蹲在了到我這面兒和我們聊著話題,而熙然坐在了桌子上和葛錚他們一起撇著紙飛機(jī)。“哎哎,好了,都別玩了,上課,都收一收吧,該正經(jīng)都正經(jīng)起來吧。那睡覺的這節(jié)課就別睡了,第二節(jié)下課咱們該跑操了,水備足了,別忘了。”我從窗臺下來,和虞期換了個座位。
“呦,都這么精神啊,那我這課...還能上么?”“那咋不能上呢?”我和物理老師開玩笑的回懟著,物理老師白了我一下,我巧妙的回了一句“那不是得為期中著想么不是。”物理老師被我這句話可得趴在了講桌上,老夜蒙登的問他“那個老師,老澈的這句話...這么招好笑么?”還沒等物理老師說話,我笑么呵說了“還是太年輕了。”本來都笑完了,這句話又使他笑的趴在了講臺前哈哈哈的笑,這看的我們也開始和他一起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上課上課。”我們被這一本正經(jīng)的笑又逗樂了。物理老師的梗又被我接了過來“瞧你這一本正經(jīng)樂,不是那塊兒料就別裝了。”我拿了本書扇著風(fēng),把我的一條腿邁出了桌子下,那副痞氣又露了出來,看著物理老師又趴在了講桌上捂著肚子低著頭,哈哈哈的又笑了起來,這次沒有前面的害羞了完全放開了,沒有了絲毫的顧慮。“行了,行了。我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快上課,上課吧。”“你放過我,我也放過你。”物理老師低著頭,翻著書還是害羞著笑了一下。他的笑干凈的像純凈水,不帶一點(diǎn)雜志的笑容在這兒飽含滄桑的世界中沒有一絲的雜念,我班的女生看見了哇的一下,把全班女生的的尖叫聲,當(dāng)然出我之外,讓他在我班收獲了一大批粉絲。
因?yàn)槲野嗄猩甲诹撕竺妫诹饲懊妫猩团鷮Π雰洪_,我就不一樣了,我當(dāng)然得‘蒹蒹葭葭’了,我選擇了坐在后排,與‘狼’們共舞。是因?yàn)槲覀冞沒考過試,剛上高一,班任也比較民主讓我們自主選擇。
“那個,說一下。虞期和今天的值日生留倆兒,其他人去外面跑操。燥起來我的小伙伴們!”我站起來,高聲傳達(dá)。
“哎哎,說一下啊,咱們繞一圈,到主席臺這兒然后高聲齊喊‘一二三四,一班一班’!”不巧,班任從前面路過,看著我們說了一句非常正經(jīng)的話“你們可真能整。”說完一走了之,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是我們的班任,生怕我們認(rèn)識他一樣。
經(jīng)過了一圈兒,即將到達(dá)主席臺,老夜高聲“準(zhǔn)備!一二三四!一班一班!”我們隨著老夜的‘教導(dǎo)’高聲齊喊“一二三四!一班一班!”我們的高聲齊喊打得其他班措手不及。主席臺上的體育老師很看好的目光隨著我們遠(yuǎn)去。第二圈開始了,我們呼嘯而過的齊聲,二班也開始了他們的齊喊。就這樣我們從此杠上了。
跑完操,呼啦胡來的走進(jìn)班,我趴在講桌上,有氣無力“啊啊啊啊,先別喝水!歇一會兒再喝!沒水的!來前面接!五分之后我去找老師。”我兩條胳膊往講桌上一拄坐了上去。過了一會兒虞期看我沒有都得意思,虞期拿著我的水杯走了過來遞給我。“那。”喝完虞期又給我接滿了回去。三分鐘過后,我調(diào)下講臺,無垠的申訴“啊,那啥,歇夠了哈,那咱就開始上課吧。我去接老師了。”
青春不僅僅是年輕的代名詞,更是美好的時光,珍貴的花樣年華的集合體,我們坐在高中的教室里,享受其中的奧妙。那花季雨季的大好時光,卻總是若無所事事,碌碌無為,即使再多的花樣年華也經(jīng)不起耗費(fèi)。老態(tài)龍鐘的老人在公園有模有樣的習(xí)練迪斯科,享受自得其樂的賦閑滋味;歲月滄桑寫滿臉的農(nóng)婦扭起走形的秧歌,哼起晦澀的小曲;這些都是曾在追尋青春的身影,其實(shí)青春沒有年齡的界限過得比青春還青春,我們終究還是青春的代表作,代表著詩與遠(yuǎn)方。
時光的愜意的,使我們更好成為我們自己。高中的午休的時光,它讓我們開辟了一個嶄新的露角。
“啊啊啊啊啊啦啦啦。可算是放學(xué)啦!終于吃飯啦,我的天老爺啊!可餓‘死’我了!”我坐在椅子上,往往外一些,胳膊搭在了前后座子上,靠近虞期的那條腿往我和虞期的凳子中間一塞,頭往后一仰。“我們?nèi)ト★埩恕!崩弦拐酒穑瑒恿藙印!翱彀。叶家I’死啦!”我依舊是那句話。我們在屋里的把后兩排的桌子拼在了一起,歡歡樂樂的我們在班吃飯的同學(xué)坐在了一起,互相吃著菜。
班任在辦公室吃飽喝足后,端上沏好的茶往班級走。班任走到了班級門口,往靠在班門口,喝著茶樂呵呵的看著吃飯的最后一排。我的聲音打破了班任的愣神“哎呦喂!這誰啊!”和我一起吃飯的同學(xué)們隨著我的目光而望去。“班任,來來,嘮嘮嗑兒。”拿著茶,班任就往這邊走“吃啥好吃的呢?”“哈哈哈哈,你這...提前進(jìn)入了老年生活啊。”稚嫩的聲音讓班任嘴里的那口茶差點(diǎn)噴了出來。“聽你們物理老師說,你的那個傳說中的江湖痞氣讓他很有見識啊。”班任撈了一個凳子和我們坐在了一起,一起閑聊了起來。“客氣。哪天我也讓你見識一下所謂的江湖痞氣。”“別別,我承受不住,真的。”“這就由不得你了。”“我...!”剛喝進(jìn)去的那口茶,差點(diǎn)噴了出來。“哎哎,班任。你說你咋還不找對象呢?”“我...!我找不著對象和你們有啥關(guān)系!”“那關(guān)系大了。”“得,我不能擱著坐著,嘮著嘮就不早正道兒上了,走了。”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班任給擠兌走了。“來來,收拾一下,然后下午第二節(jié)自習(xí)咱把歌在唱唱。”
悠閑地午后,令人陶醉。尤其是上學(xué)時期,悠哉悠哉的,享受著沐浴陽光。
“來來,都回來哈。先點(diǎn)名了。哎等等,老夜,你先過來。”“咋了,你又要干啥。”“你帶著咱班男生去買48根冰柜兒48瓶飲料,加上六個老師的。我給你發(fā)錢。”“咱幾個平攤啊。”“下午的那節(jié)自習(xí)的。”“營養(yǎng)快線吧。”“老夜,那就它吧。來吧,親愛的男生們該你們上場了,跟夜凝夕走。”“辦公室老師也是么?”“要來就來大手筆。”
到了第二節(jié)自習(xí),我們開始了我們的自覺。可當(dāng)我們剛開嗓,就聽見有人敲門,我站在講臺沒有打斷他們,走過去問到“你好。”“你是一班班長?”“我是。”“我是學(xué)生會辦公室的,現(xiàn)在學(xué)校說讓你們做好準(zhǔn)備,一會開始從你班檢驗(yàn)。”“不是明天么?”“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學(xué)校這么通知我們。”“謝謝。你好,在哪兒?”“在大廳。”轉(zhuǎn)過身,叫停了他們“講一下,一會兒就檢驗(yàn)了不是明天了,提前了,現(xiàn)在樂器男生幫忙搬到大廳,女生歇會兒,一會正式上場。”“澈,要不現(xiàn)在咱們帶他們?nèi)ゴ髲d把隊(duì)形拍一下吧,唱的沒問題了。”“對對對。女生啊,咱們也往外走吧,咱把隊(duì)形在給站一下。”
辦公室
“杜老師,一會兒可是先從你班開始,你不去看看?”語文老師看杜老師悠閑地坐在辦公室喝茶。“不去。”傲嬌的杜老師又添了一句“你們永遠(yuǎn)體會不到有趙子澈這樣的班長是怎樣的體會。”這引來了不少老師的高度‘圍觀’。
“行了,行了,可以了。原地休息一會兒,別走遠(yuǎn)了,別一會兒我找不著人。”我發(fā)布號令。
當(dāng)領(lǐng)導(dǎo)走來,而我們在大廳早已準(zhǔn)備就緒。那個領(lǐng)導(dǎo)明知故問的問校長,“哎呦,校長啊,這是那班啊?”校長卻絲毫沒有恐懼,還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句“高一特(1)班唄。”那領(lǐng)導(dǎo)“那就開始吧。”那領(lǐng)導(dǎo)站在那里,聆聽的時間最美妙的聲音,微微一笑,一點(diǎn)沒有架子。
我們是第一個,旁邊也我班,唱完之后不料,我們終究還是和二班打了個照面鼓。
我站在我班的中央,二班班長李明晨也站在了他們中間的前面,我們二人對視,兩班的人迅速的圍了上來,那位領(lǐng)導(dǎo)拄著校長和校長一起哈哈哈的樂起來。但是兩個班的班任看情況不妙,迅速的制止了。一場戰(zhàn)役就此即將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