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黛自從搬回了霍靳川的公寓,一家三口有時候還會忙不過來,主要是熙妍太小了,需要人照顧,交給別人時黛總是不放心,雖然吳嫂對熙妍也算是真心實意的,可到底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在熙妍的事情上,時黛總是會草木皆兵,她不允許任何意外出現(xiàn)在熙妍的身邊。
“搬回去?”霍靳川有些奇怪。
他吃了藥,回家好好睡了一覺,身體這才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戴洺說霍靳川辛虧身體好,要不然這種藥直接跟能他干倒,可見下藥的人下手有多重。
聽的時黛簡直膽戰(zhàn)心驚,后怕的不行,幸虧,他們還算是走運的。
“嗯,我覺得熙妍在爺爺和伯母那,我才能放心!睍r黛終于說了這話。
主要是現(xiàn)在工作室剛起來,很多地方都還不完善,需要她親力親為,對熙妍總是會有時候注意不到,萬一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時黛覺得自己腸子都能悔青了。
與其將來后悔,還不如讓身邊多些對熙妍真心的人。
霍老爺子和霍母平常把熙妍看的跟自己眼珠子似得,一天不見就想的不行,時黛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比他們更對熙妍上心了。
霍靳川顯然也這么想的,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當(dāng)天就請了搬家公司,大包小包的都搬了回去。
老爺子壓根不知情,可給他嚇了一跳,不過是驚喜的。
連帶著看霍靳川的眼神也跟著好了不少:“你小子終于做個人事了啊!
說著,抱著熙妍不撒手,直接沖了進(jìn)去。
他太喜歡熙妍了,一分鐘都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寶貝曾孫女。
霍母也難得的有了好眼色,看著時黛說了兩句:“管好你老公,比什么都強,住哪不一樣?我們還能幫你看著!
時黛急忙點頭。
這簡直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跟霍靳川一個模樣。
也不知道這霍家的風(fēng)水是怎么回事,竟然養(yǎng)出來霍靳川這么一個冰疙瘩,現(xiàn)在看來,霍母簡直功不可沒。
時黛想著,笑出聲來。
霍靳川跟霍母看著她,一臉的莫名其妙,時黛急忙解釋:“我是純粹高興的。”
信了她的鬼。
不過霍母現(xiàn)在也懶得跟時黛去計較,她可得抓緊時間去抱自己的乖孫女去了。
只剩下霍靳川跟時黛兩個人,“怎么了?”
霍家這個冰疙瘩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關(guān)心人了,時黛憋著笑,就是不說,霍靳川就由著她,不過上前幾步,直接吻了下來。
自從上次之后,霍靳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養(yǎng)成了動手動腳的習(xí)慣,每天趁著時黛不注意,就想撩撥兩下,跟以前那個冰山簡直判若兩人,有時候給時黛鬧了個大紅臉,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她甚至都想帶霍靳川去檢查一下腦子,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
蘇晚瀅從那天晚上之后就消失了,連蔣柔都來問了幾次。
很快,時黛就知道這事了。
她吃了晚飯遛彎的時候,還問了起來:“蘇晚瀅去哪了?”
霍靳川一臉奇怪的看著她:“我怎么知道?”
“那天之后她消失了?”
“嗯!
霍靳川照舊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對他來說,蘇晚瀅出現(xiàn),就必須要承擔(dān)他的怒火,即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也絕對不會就這么輕易的算了,要不是時黛及時出現(xiàn),他們家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一想到熙妍小小的就要成為單親家庭的孩子,時黛以后也會另嫁他人,霍靳川腦子的火都要竄到腦門上來了,他氣的不輕。
可蘇晚瀅竟然不見了。
人八成是躲哪去避風(fēng)頭去了。
蔣柔來問過他幾次,霍靳川都直接說了不清楚不知道。
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去操那份閑心?
時黛卻沒有霍靳川那么放心,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她一貫認(rèn)同的真理。
蘇晚瀅不像是會躲起來逃避的人,再說了,她也躲不過去,霍靳川是一定會找她算賬的,只不過時間早晚而已。
她還不至于那么傻。
但是她確實是消失了,難道是被人擄走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時黛就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瞎胡想。
那可是蘇晚瀅,誰都會被人擄走,她才不會。
可時黛想錯了。
此時的蘇晚瀅,正被人綁在床上,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不……不要。”她被折磨的面目全非,渾身上下連個遮擋的東西都沒有,臉上還有幾個巴掌印,看著可憐極了。
張二站在她面前,看著蘇晚瀅這模樣,越發(fā)的興奮。
“瀅瀅,我喜歡你啊,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張二上癮了,他直接趁著人不注意,把蘇晚瀅給綁了起來,囚禁在這里這個小房間里。
每天除了必要的上廁所吃飯,壓根連動都不能動。
他就是個變態(tài),平常在人前裝作畏畏縮縮,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人,可到了現(xiàn)在,卻完全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惡魔一樣。
蘇晚瀅快被折磨死了。
她簡直后悔的要死,自己為什么要對霍靳川下藥?要是不這樣的話,她也不會被張二折磨。落到現(xiàn)在這個下場。
不,不是的,都怪時黛,她都要成功了。
要不是時黛跑過來橫叉一杠子,她早就爬上了霍靳川的床,怎么會落到這個變態(tài)手里?
張二見她神色有變,直接一鞭子甩了下來。
“!”蘇晚瀅痛的尖叫,馬上縮成一團(tuán)。
都好幾天了,連個人來救她都沒有。
要是以前,霍靳川早就來找人了,張二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
可是現(xiàn)在,霍靳川哪里還會管她的死活?
越想,蘇晚瀅越是覺得自己完了,眼淚撲朔撲朔的就落了下來。
張二嘴角的笑越發(fā)的殘忍。
沒人知道,蘇家的大小姐此時被人虐待成了這樣,蔣柔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蘇晚瀅,找了霍靳川幾次,都被他給拒絕了,時黛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才把真相告訴了蔣柔。
“怎么會?”蔣柔果真一臉的震驚。
之前蘇晚瀅明明跟她保證過,再也不打霍靳川的主意了啊。
“嫂子,找人這事,我會勸勸他,但是蘇晚瀅……”時黛說著,聲音已經(jīng)冷了下來:“我覺得,她實在是缺少教訓(xùn)!
可不是嗎?
只怕是上次的苦頭都沒吃夠。
蔣柔眼神黯淡下來。
她都不知道,蘇晚瀅怎么會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