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百分百的準確,不過還得出手反應快。雖然有時候來不及反應出錯了,這樣也正好可以證明沒有出老千。
我想,是不是可以不用開公司了,直接去賭場得了。雖然是不務正業(yè),可來錢快,而且簡單,什么時候得去試試。
她輸了我問問題,我輸了全被讓喝酒了,從半杯變成一口一杯了。這簡直是受罪,本來還準備放水的,現(xiàn)在不能了。
王蘇媛像是欠酒喝,我喝她也喝。這完全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可愛、看著單純的女孩,變化好大。
自從改命后,她就經常夢到一些不認識人。那些人起初是能看見的,后來會直接變成那些人,一天一夜的、分秒不差的做著一切。
她說自己都感覺自己變了,很多以前不做的事,自己都去做了。她也很苦惱,經常關著門獨自處著,想做回自己。可事不遂人愿,越是想改變,越是變得快。
最后我一一問她做了什么夢,夢到些什么人。讓我震驚的是,夢里的人我都認識;更震驚的是,那些夢里都有我。
這不是盜夢,而是盜人性。沒有任何好處,有的全是糜爛不堪的缺陷。難怪當初干媽說,改命是很嚴謹?shù)氖拢切┤耸斋@了什么,就會失去一些什么。
王蘇媛失去了什么?她失去了做自己的資格。如此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怎么解決呢?真不知道,只有打電話救助干媽了。
吃完飯,送她回去時,她吐得一塌糊涂。還告訴我,這已經是常態(tài)了,不喝酒才是最難受的,家里的酒在這段時間少了許多,全是被她喝了。
回家之前給干媽通了電話,還好她沒休息,老人家都是早睡早起。
“這不是改命后的癥狀嗎?你給人改命了?誰給你的膽子,敢去給人改命?我活了這么久改命都沒超過五次,你就這么輕易的去改命?沒個百萬的我都不會去做,它會影響自己的命。你看看自己的手掌紋路,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干媽聽了就是一頓訓示。
之前我還沒有注意,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果然是的,手掌的紋路全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很多。
“干媽,也不算改命,就是加了壽命而已。”
“本來是三更死,你卻讓她留到了五更,這還不算改命?這件事你最好讓加壽命的人,把壽命收回去,不然禍事不斷。”干媽說得很決絕。
“沒有其它辦法了嗎?她那么年輕,也很善良,不該如此。”我想努力去爭取一些東西。
“你腦子短路了?她以后會比死了還慘,你愿意見她那樣?我剛剛根據(jù)你的說法演算了一下,你是讓崔茵茵加的壽命?”
這就是所謂的“紫蘭婆”嗎?這么厲害!
“你不了解判命官職的特殊。”干媽又說:“判命管的就是凡人的生命紋理,她加的壽命能好嗎?”
“什么叫生命紋理?”
“就是活人一輩子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生死茍喘。”
我是聽不懂,這跟王蘇媛的事有什么關系?
干媽又說:“記得以前我教你的請土地神嗎?就按照那個方式請崔茵茵的。以后注意點,我可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呃…
有這么嚴重嗎?還好沒說禪炏和僵尸的事,不然還不得訓翻天了。
土地神也叫土地公,管的是一方水土的興衰,雖然能力有限,可有時也能救人于生死。
請土地公不難,土地公也算道派神靈,只是崔茵茵是陰靈,能夠那樣去請嗎?
救了王蘇媛一命,現(xiàn)在的做法感覺是害人性命了,心里挺難受的。
薛明山仿佛知道我的想法一樣,他當時出來后就沒進去了,對我說:“妘夕,雖然不知道事情經過,但能夠聽出一些大概。你是不是下不了手,覺得是在做壞事?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女孩如此下去,不僅會害她的至親,還會害她身邊的人,以及路人。到時候,她的命運可就慘了。”
是的,果然姜是老的辣,看得透徹一些。
“前面陸判怎么不抓你?”我突然問道。
“你喝多了,快點回去休息去吧。判官級別要抓也是抓罪大惡極的人,我這種無害的鬼魄,黑白無常就夠了,判官才懶得去管。”
呃…
看來真喝多了,這個道理我也懂。只是…罪大惡極?阮沁?
…… ……
要收命還得等王蘇媛放假后,死也得死在家里,不能死在學校。還得事先通知她母親一聲,不然肯定懷疑到我。
“王阿姨,媛媛的情況我看了下,感覺很不好。您得請個道人去看看,我沒有辦法。”天亮后我第一時間打了電話。
“這么嚴重嗎?怎么回事?不是都好好的嗎?是不是又有什么鬼魂存在?”王副院長話語斗在顫抖。
“我看不出來,前人種因后人得果,只能說她命理多劫。”我也只能瞎侃了,實話肯定不能說。做母親的肯定不會看著女兒去死,即便女兒會害到她。
“那、那我該去請誰?”王副院長很慌張:“和尚還是道士?”
聽得難受,這都什么事,早知道當初不多此一舉了。
“王阿姨,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您知道的,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能做的也都做了。”
她沉默了許久,說:“我知道,小妘,謝謝你!我昨晚跟熟人聯(lián)系好了,她會帶著導盲犬去見你,同時解決你開公司的事。你不用再付費用了,她本就欠我人情。”說完掛了電話。
唉…這讓我的內心更加不安、愧疚。
今天王蘇媛就要回家了,我能做的就是多給點時間她們溫存。如果,王副院長能請來厲害的人阻止崔茵茵,我也樂得輕松。
給會計師幾千元能注冊幾十萬甚至過百萬的公司。還是正當一點好,免得收入多了,惹出一個逃稅的罪名。
昨夜干媽的話讓我驚訝了,改命至少過百萬,那我心中有了定價了。
這是一個30歲左右的會計師,不得不說她保養(yǎng)的十分完美,職場氣息強。那套休閑的衣服把里里外外勾畫的惹人外外里里不安寧,引人遐想。
“你是王姐的侄子妘夕,我叫潘雨妗,是王姐叫我來的。這是你要的導盲犬,它叫多多。”星巴克外面的棚里,會計師來了。
好熟悉的名字,你不冷嗎?雖然才從車里出來,可是那休閑西褲的各種誘人痕紋,能看出沒穿秋褲了。
一只德國牧羊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身后。靈狗啊,能看到我身后的薛明山。并非所有的狗都能見到鬼魄,只有一少部分。
薛明山沒理它,對我說:“這丫頭想釣你,不過她結婚有孩子了的。”
噗…
少婦啊,看樣子孩子應該沒多大。都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可是一想到別人有孩子有家庭了,壓根就沒有興趣了。
“潘姐你好,謝謝你能來,喝點什么?”肯定是王副院長說我是侄子,可我也不能叫潘雨妗阿姨吧,大我沒多少歲。
“叫什么姐啊,就高你幾屆而已,叫我妗妗就行了。我自己去點吧,你牽著多多就行了。”她的狗繩給我。
我丂,騷貨!這么明目張膽的誘惑我,那媚眼拋得奪人心魂,高跟鞋上的翹臀左左右右的,看得我知咽口水。
“上了吧,不上白不上,她就是想通過你打好關系而已。到時你在那個院長面前夸她幾句就行了,嫂子有嫂子的好,你玩玩就知道了。”薛明山笑得讓人想揍他一頓。
“看什么看?小心我吃了你。”薛明山又兇了多多一下。
“干嘛呢?它可是念念的眼睛,你沒毛病吧。”我說了他幾句。
“嘿嘿,忘了。”薛明山尷尬的笑說道。
多多見了,連忙跑到我腳下?lián)u尾巴,舔了我的手幾下。
不錯,是只好狗,知道誰是主人。
“你想注冊多大的公司?每月受益會是多少?公司大概多少人?”潘雨妗端著一杯咖啡出來,問我。
“公司兩人,裝修精美,單筆收益最少五萬,最高幾百萬吧?”我點了根煙。
“什么?你做什么生意的?這么賺錢?不會是犯罪的吧!”她并沒有怕。
“如果你或者你朋友,走路常迷路、睡覺不安身,又或是想找人風水、命理的東西都可以聯(lián)系我。”會計師還是很賺錢的,可以拉拉業(yè)務,反正她有我電話。
“你是風水師啊,很高端的職業(yè)。我找你能夠打折嗎?我現(xiàn)在就有點不舒服,我們找個酒店你幫我瞧瞧?”她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咳咳咳…這么直接,小爺我真是甘拜下風,比夜場的妹子都厲害,還說的很有技巧。
職場的女人果然強勁,說得我內心的浪花一蕩一蕩的。
“還是先把注冊公司的事解決吧,我挺急的。”我決定以退為進。剛才薛明山說了句,讓我先吊著她,這樣以后才有主動權。
“你公司地址選了嗎?裝修了嗎?”她有點不高興,說:“你搖頭就是沒選了,那急個什么?我以前也幫人注冊過類似的公司,不過都倒閉了。所以啊,你需要人脈,需要業(yè)務。而我,就是你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