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想起來,因為眼前這個青年,實力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但是相比較于他,一個沒有經(jīng)過修煉的毛頭孩子,根本沒法進(jìn)入我的法眼。
你在修行者面前,不過如同螻蟻,真要讓我動手,你活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
馮泰眉頭一挑,“修行者?”
“呵呵,不知道了吧,這可是一門學(xué)問!”
老者剛一說完,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閉住嘴巴,像是有什么機(jī)密被泄露,偷偷瞄了靈兒一眼,不敢再多說什么。
就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錯。
但是他這一句話已經(jīng)被靈兒聽到,靈兒追問道:
“雷老?”
雷老現(xiàn)在不敢正眼看靈兒,甚至揚(yáng)言道:
“我只是在恐嚇這個小子,并沒有破壞規(guī)矩,你別多想。”
但是他這句話并沒有起到多大作用,靈兒始終死死盯著他,也沒有多說一句。
然而那雙失望的眼睛,卻是讓雷老膽戰(zhàn)心驚。
見過了好一會兒,靈兒都是一副怪異的表情,雷老疑惑的問道:
“難不成你想讓這小子,踏入我修行者的門道?”
靈兒終于開口道:“不是我讓你怎樣,我們的規(guī)矩,這么多年來,從未被破壞!如果雷老不遵守規(guī)矩,那還要多少后輩跟著效仿!”
雷老沒有想到,多年不見的靈兒,變得如此理智,居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落了別人的把柄。
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已經(jīng)放下心了,他又看了馮泰一眼,話說這個小子剛才的功夫確實與常人不同,只靠蠻力就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人了!
馮泰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此刻也是注意到來自雷老的目光,下次在上下打量他一番,而且思忖著什么
“怎么?”
當(dāng)他問完之后,雷老收回目光,此刻的她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靈兒的用意,點點頭,表情十分凝重的說道:
“小子,我愿意收你為徒!”
馮泰差點一個趔趄沒有站穩(wěn),心里想著,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剛才還和自己大打出手,專業(yè)過了就是要收自己為徒。
而且雷老的話沒有說完,繼續(xù)說道:
“不過這件事也容不得你的選擇,你答應(yīng)還好,不答應(yīng)也要答應(yīng)!”
雷老剛剛明白了靈兒的用意,在S國,和他們一樣的修行者已經(jīng)寥寥無幾,然后如果此時再不把握住眼前這個青年,怕是又會被另外一幫子人給搶先得手。
他雖然不知道馮泰到底是何種來頭,但是他真切的知道,與其格外的講究,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如現(xiàn)在就瞎貓抓死耗子,能拉一個算一個。
其實他也明白,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他那句口誤,規(guī)矩是祖師爺定下的,他要是違背了,只怕日后的修行也是會遇到很大的瓶頸。
回過頭來,馮泰他現(xiàn)在暫時無法判斷是什么樣的情況,不過他對于什么但是之類的東西完全不感興趣,拒絕道:
“如果要找徒弟,你可以隨便去大街上拉一個,我完全不感興趣。”
他這句話剛一說完,那個雷老就直接瞪大了眼睛,從來沒有哪個臭小子敢這么跟他說話,如果有,他會毫不猶豫的上去教訓(xùn)一番,但是經(jīng)過剛才那一分打斗,他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年那般的體力,雖然可以依靠一些法門,但對他也是使用幾次就破為耗費體力的事情,對付這個還沒踏進(jìn)門的小徒弟,他也只能干著急。
靈兒此時走上來,十分友好的說道:
“我們不是壞人,而且我知道你也不是,我希望你能耐下心聽我給你解釋。”
馮泰挑了挑眉,看到靈兒手里掂著另外一個菜籃子,他猜測對方應(yīng)該是和她分別之后,又去了另外的菜場。
但是他完全沒有心思搭理這兩個人,只是在意一個他找不到的地址。
雖然這兩個人搞什么名堂他不知道,而是他也不想知道,但是只要不礙事,他倒是能接受。
看到馮泰的眼神比剛才略微緩和,靈兒才敢繼續(xù)說道:“我們是派遣在s國的修行者,我叫張靈兒,這是雷老,相信你們剛才已經(jīng)打過招呼。”
聽到對方姓張,馮泰腦子閃過一個想法,但是他沒有立刻詢問對方。
而是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并且問向她,究竟他們口中的修行者是什么,也沒什么人出來解釋。
靈兒回復(fù)道:“修行者就是一群生活在現(xiàn)代世界,但是接受了特殊修行的人,我們可以做到普通人完全無法想象的事情。”
馮泰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甜音播報,已經(jīng)是超乎了他的想象,隨后一連串的各種事情,早已經(jīng)讓他有些習(xí)慣了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眼前她說的這些并不是不可能。
“不要跟他廢話,他這種人后武者都沒見過的人,簡直是在浪費時間,下次你要是想知道其他的事情,就要認(rèn)我為師。”雷老突然很不耐煩的插話道。
馮泰本來是無視這個雷老說的任何一個字,但是當(dāng)雷老談及后武者三個字的時候,他立刻臉色驟然變化,有著些許驚訝但更多的,猶如一頭警覺的蒼鷹。
“后武者?”
他們二人也是注意到了馮泰的神色變化,同樣是眉頭一皺。
雷老洋洋得意的說道:“怎么,難道你小子也知道一些事情,或者說也聽說過我們的名頭?”
馮泰聽到后自然當(dāng)作旁若無風(fēng)的樣子,沒有接他的話,扭過頭去問向靈兒,說道:“你父親的名字叫什么?”
靈兒也是突然一臉的錯愕,為何馮泰要問他父親的名字?她立刻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感覺像觸到了她的什么軟肋。
但是站在一旁的雷老另一番反應(yīng),頓時著急了,說道:去去去,老夫雖然不知道你們先前的交際,但是你們也就剛剛見過一面,老夫再跟不上時代,會任由你個小子胡來?”
雷老差一點就要挪動身子,直接站到靈兒和馮泰之間,臭小子你不承認(rèn)他這個師傅也就罷了,居然還有心思搞其他的玩意兒,成何體統(tǒng)!
馮泰頗為無語的看著雷老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對方陷入了某種誤解,而且從對方的角度來看,自己居然有點厚顏無恥?
他尋思著自己的臉皮也沒有這么厚過,被他硬生生給他扣了一個這樣的帽子,有些無奈
他淡然得補(bǔ)充道:“我是認(rèn)真的,請告訴我你父親的名字,這很重要。”
靈兒聽到以后,放下剛才那副姿態(tài),面色陷入一片凝重之中,說道:
“非常不巧,出生以后我們二人就離別,所以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聽到她這番回復(fù),馮泰并沒有多大的失落,但是此時雷老說道:
“我知道他是在華夏的一個組織效命。”
靈兒也突然想起來,雷老是他父親曾經(jīng)的老師。
當(dāng)她正想問向雷老詳細(xì)情況的時候,馮泰突然插話道:
“您是指特別行動部門?”
當(dāng)雷老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他十分肯定的點點頭,甚至有些疑惑的問下馮泰他為何知道。
但沒有讓他開口的機(jī)會,馮泰就繼續(xù)說道:
“那他是你們說的后武者實力嗎?”
沒了此時沒有回音,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也已經(jīng)太久沒有見到他,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修行情況。”
到了這種時候,馮泰心中已經(jīng)能猜出一個大概,他們相遇絕對不是一種偶然,可能就是田營播報帶給他們的機(jī)緣。
他毫不猶豫的拿出那一張徐瑩給他的地址,靈兒接到后十分驚愕的問道“你怎么會有我們聯(lián)絡(luò)部的地址?”
馮泰沒有辦法解釋這一切,只是跟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