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意思是……”
“如若想知道此事與案件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就必須要知道這三人中發(fā)生了什么故事。”陸繹看了一眼岑福,“還有其他有用的的信息嗎?”
“府上的人都說,尚書大人平日里對待下人極好,在朝廷中除了東方將軍就沒有什么其他有過節(jié)的人……”
“岑福,你派人盯緊東方將軍,一有什么情報務(wù)必馬上稟報。”陸繹沉思了一會兒,吩咐道。
此時,將軍府內(nèi)。
“將軍,現(xiàn)在要不要我讓我們的人收手,不然讓人抓住把柄就麻煩了……”
“不急,得讓倭寇多留些證據(jù)。”東方裕露出玩味的笑,“你讓我們的人小心些,切勿露出馬腳。”“是!”
“事情處理好了嗎?”東方裕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回將軍,已經(jīng)辦妥了,錦衣衛(wèi)絕對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
“很好,最近本事長了不小啊,東方裕看著黑衣人,眼神中的殺意轉(zhuǎn)瞬即逝。“來人,給他點銀兩。”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受寵若驚:“謝將軍!”然后貪婪地接過銀兩,可就在那一剎那,一旁的周靖快速拔刀,一刀刺進了眼前的人的心臟。
黑衣人看著刺穿自己身體的刀,不可思議“你……”
“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這個道理你懂的。”東方裕眼神肆虐地打量著眼前的人,黑衣人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倒下了。
“周靖,把他的尸體扔到郊外。”“是,將軍”周靖應(yīng)聲,“倭寇那邊說,最近進展不錯。”
“給我備馬,現(xiàn)在去看看進展怎么樣了。”東方裕起身,吩咐道。隨即便駕著馬車,低調(diào)地離開城區(qū)。
“走,跟上!”岑福看東方裕已經(jīng)出府,連忙對旁邊的岑風(fēng)說道。“為預(yù)防不測,我們一定要把標(biāo)記做好。”“嗯”
兩人騎馬跟了東方裕許久,才見他們在一處郊區(qū)停下。“小心點,別被發(fā)現(xiàn)了。”岑福說道,兩人隨即利用樹的遮掩,跟著東方裕來到一座鐵礦前。“這里怎么回有一處鐵礦!”岑風(fēng)驚訝地長大了嘴,看著旁邊被挖出來的礦石,“看這些礦石的質(zhì)量可不是一般的好啊,東方將軍怎會知道有這么一處鐵礦?”
“東方裕開出這么一座鐵礦卻沒有上報朝廷,看來是想要私吞啊。”一旁的岑福壓低聲音說道。
“私吞!這可是大罪,東方裕不要命了嗎!”岑風(fēng)不禁驚呼到。“先跟上去,看看他們說了些什么。”岑福貓著身,躲在一塊石頭后面。
“東方將軍,我們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了,你說過會幫我們消滅證據(jù)的。”倭寇對東方裕說,隨即又貪婪道:“我們的人出了一大半的力,是不是該……”
“你放心,是你們的,我們不會拿走……”東方裕看著一臉小人得逞之像的倭寇,不禁心里一陣冷笑,你們后面會得到什么,我們的確不會拿走,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什么叫禍從天降……
“看來這東方裕真的與倭寇有勾結(jié)!真是膽大妄為!”岑風(fēng)不禁感慨道,“好了,趕緊回去向大人說明情況,他自會定奪。”岑福說著,正打算帶著岑風(fēng)離開,一群人突然冒出來,將他們團團圍住。“你們是何人?”岑福看到從人群中笑著走出來的東方裕,心中暗叫不好,
“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們二人為什么要跟著我?”東方裕看著眼前兩人,有種欣賞獵物的即視感。“,我想可能是誤會了,今日我與我兄弟來到這里為祖父上墳,剛剛結(jié)束便在這里碰到你。”岑福不慌不忙道。
“哦,是么?那我為何看到兩位鬼鬼祟祟跟在本將軍后面?”東方裕逼問道。
“我不知道將軍為何在這,看來也是無意中碰到,那我們便向?qū)④姼孓o了。”岑福拉著岑風(fēng),不著痕跡地慢慢往后退。
“看來你們二位是不愿意說實話了,看你們的穿著,應(yīng)該是官家人,”東方裕冷冷地看著他們,“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岑福岑風(fēng)見形勢不妙,扭頭就跑,可周圍的人眼疾手快地向他們?nèi)龀鲆恍┓勰S即頭開始暈起來,身體也感覺麻木,閉上了眼睛向后倒去……
陸府內(nèi)。
“大人,最近案件有什么進展嗎?”今夏看著陸繹眉頭緊皺,不免有些心疼。“今夏,我已經(jīng)排岑福去調(diào)查東方將軍,過了這么久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陸繹見今夏這么問,也沒瞞著。“岑福向來辦事得力,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會不會是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