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絕絕對對的第一梯隊。”
“那這次來的人里面,肯定有和你認(rèn)識,并且關(guān)系不錯的,對吧?”
“當(dāng)然了。你問這些干嘛。”
“那這些人當(dāng)中,現(xiàn)在有沒有在步行街找我的?”
“有啊。怎么了?”
王焱頓時精神了許多:“那瑞哥愿意不愿意分擔(dān)給他們一些報酬。”
何瑞一聽王焱這么說,當(dāng)即也認(rèn)真了不少:“你繼續(xù)……”
幾分鐘后,核查身份的警察走到了何瑞的面前。
他一邊盯著何瑞的照片,一邊看著何瑞:“您叫何瑞,對吧?”
“是的。”“麻煩您說一下你的電話號碼。”“我忘記了。”
“忘記了?”警察明顯謹(jǐn)慎了許多:“你自己登記的電話,自己忘記了?”
“是啊,我的記性不太好!”“再不好能把自己的電話號碼都忘記嗎?”
話音剛落,數(shù)名特警直接圍了上來。
借此機會,王焱和張奉雷趕忙退到了一邊,與何瑞拉開了距離。
“你們這么大反應(yīng)干嘛啊?”何瑞不緊不慢:“忘記號碼不正常嗎?”
“有誰規(guī)定自己的電話號碼就一定要自己記住的?真是有意思!”
核查身份的警察皺起眉頭,沉思片刻,隨即道:“麻煩您和我走一趟吧。”
“不行!”何瑞的態(tài)度極其強硬:“我這里著急呢。得去救人。”
“不好意思。”警方的態(tài)度更加強硬:“我們有硬性規(guī)定,任何人不可違背。”
“我他媽幾十個兄弟都失聯(lián)了,完了你還在這里給我硬性規(guī)定。”
何瑞突然提高語調(diào),怒不可遏:“趕緊給老子讓開!不然老子要硬闖了!”
能來這里的警察,都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干警了,豈能容何瑞撒野。
他們毫不猶豫的舉起武器,直接瞄準(zhǔn)了何瑞一行人。
核查身份的警察手指何瑞,提高語調(diào):“我現(xiàn)在命令你放下所有武器,和我們走一趟!立刻!馬上!不允許任何反抗!否則后果自負(fù)!”
何瑞怒目圓睜,當(dāng)下沒有反應(yīng)。
警察冷笑一聲:“三,二!”就在這名警察要數(shù)到一的時候。
“BOOM~BOOM~BOOM~”的幾聲劇烈的爆炸聲響接連傳出。
與此同時,大批警察沖進了步行街的各個胡同。
還有不少戒備的警察也全部沖進了步行街。
一名看起來位置不低的警察正好路過何瑞他們這邊。
他當(dāng)即停下腳步,先是看了眼核查身份的警察,然后又看了眼何瑞。
“這是干什么呢?”
核查身份的警察站直身體,抬手敬禮:“報告隊長,此人說不出自己的電話號碼,完了還拒絕配合檢查。我們現(xiàn)在懷疑他有其他企圖!”
這名警察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何瑞:“這是怎么回事兒呢?”
何瑞深呼吸了口氣:“我們到達(dá)這里之后,許多人都更換了手機號碼。”
“完了因為我沒有記住我的手機號碼,他們就要我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我現(xiàn)在幾十個兄弟都失聯(lián)了,等著我們?nèi)ゾ热四兀夷膬河泄Ψ蛉グ !?br> “馬隊長,您可得問我做主啊”
核查身份的警察明顯有些詫異,他看向面前的警官:“隊長,你們認(rèn)識?”
馬隊長點了點頭:“剛剛落網(wǎng)的那名嫌疑人,就是這群人抓獲的。”
“放心吧,都是自己人。”馬隊長拍了拍核查警官的身份:“讓他們走吧。”
“之后提高注意力。”馬隊長指了指步行街內(nèi)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王焱了。”
“現(xiàn)在那邊才是主要的,別因為這邊的事情,影響了大局。”
核查身份的警察站直身體,抬手敬禮,然后示意特警放行。
何瑞趕忙伸手:“謝謝馬隊長,謝謝馬隊長。”
“行了,趕緊去吧,我們這邊也忙著呢。”言罷,馬隊長起身離開。
王焱和張奉雷借此機會趕忙低頭前行。就在他們剛剛經(jīng)過馬隊長的時候。
馬隊長突然停了下來,他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了眼王焱和張奉雷。隨即眉頭一皺。
他正想說話呢,對講機內(nèi)傳出了郭晁宇的聲音:“王焱他們往東南側(cè)出口跑了,趕緊封鎖住出口,快點!”
馬隊長又看了眼王焱,然后大手一揮,招呼眾人就沖向了東南側(cè),迅速封鎖。
趁此機會,王焱和張奉雷趕忙離開了步行街。
眾人一路前行,東繞西繞,不會兒的功夫就繞進了天北街。
現(xiàn)在的天北街依舊一片漆黑,人跡罕至,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燈火輝煌。
看著這一切,王焱明顯有些感慨。
他長出了口氣,帶著何瑞這群人就進入了水封。
水封地下一層的賭場內(nèi),眾人坐在一起,正在補充食物。
張奉雷走到何瑞面前,陰沉著臉。
“盧昱川是你抓的,對吧。”
何瑞感覺出來了張奉雷的敵意,他也沒有慣著張奉雷:“怎么了?”
“那是我兄弟!”“然后呢?”“你得負(fù)責(zé)。”“我負(fù)責(zé)?”
何瑞笑了起來:“你知道楊豪殺了我多少兄弟嗎?這個誰負(fù)責(zé)?”
張奉雷嘴角微微抽動,沒有回應(yīng)。
何瑞繼續(xù)道:“這也就是老天爺在幫著你們,讓我提前得知了鼠莊的任務(wù)。”
“若非如此,你們兩個現(xiàn)在還能在這里嗎?”
“還有臉讓我配合,讓我負(fù)責(zé)?老子可剛救了你們的命!”
“你剛救了我們的命,那后面我們沒救你的命嗎?如果不是閻王你能跑嗎?”
“而且你是白救我們的嗎?”張奉雷簡單明了:“你可以不要賞金嗎?”
“那不可能。這是我應(yīng)得的!”“那就別說救了我們的命,你是應(yīng)該的!”
何瑞瞬間也上了脾氣,他直接站了起來:“張奉雷,你想干嘛啊你?”
隨著何瑞一起身,周邊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賭場內(nèi)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
張奉雷攥緊拳頭,咬牙切齒,極其憤怒。何瑞也做好了動手的打算。
王焱極其平靜,他既沒有拉架,也沒有勸架,反而直接離開了賭場。
他走到賭場盡頭的通道,靠在墻邊,然后就這么等著。
不會兒的功夫,祁龍和夏遠(yuǎn)山就從一處通道走了進來。
沒過多久,大鬼小鬼,大鷹小鷹,孫龍以及邱銘陽這些人也都進來了。
王焱微微一笑,然后張開雙臂,逐個與眾人擁抱:“大家辛苦了。”
話音剛落,王焱的手機響起,一個女聲傳出:“江華回來了……”
保市大酒店,江華的房間內(nèi)。
江華一邊收拾辦公桌上的圖書,一邊開口:“行了,別說了,我聽明白了!”
“就是忙來忙去,損兵折將不說,完了還沒有抓到人,是這個意思吧?”
韓天一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其實之前那會兒已經(jīng)把王焱堵死了。”
“盧昱川和楊豪也都被抓了。”
“我們也以為勝券在握了。”
“結(jié)果沒想到金三角的這些家伙說翻臉就翻臉,完全不考慮后果!”
“若非是這些混蛋臨陣倒戈,王焱肯定是跑不出去的!”
江華笑呵呵的看著韓天一:“金三角那些人本來就是沖著錢來的,那自然就是誰給的多,他們就給誰辦事兒了。這個無可厚非。”
“不過我無法理解的是,為什么有盛門的人不用,反而用金三角來的這些人!如果當(dāng)時用自己人而不是這些錢串子,王焱能跑嗎?”
韓天一趕忙搖了搖頭:“江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金三角這些人在追蹤這一塊,確實是很厲害的,甚至于比我們很多同事都厲害。也正是因為有這群人跟著,我們才能這么快的發(fā)現(xiàn)王焱他們的蹤跡,才能抓住楊豪和盧昱川。”
“要不是他們的話,我們可能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發(fā)現(xiàn)這些人呢。”
江華點燃了一支雪茄:“就只有這一個原因,沒有其他原因,是嗎?”
韓天一自然不能承認(rèn)什么,他趕忙點了點頭:“我發(fā)誓,沒有其他原因。”
“你沒有,徐光盛也沒有嗎?”江華這句話就非常露骨了,幾乎等同于點撥。
韓天一瞬間就有點心慌了:“江哥,我該和他說的,已經(jīng)都說過了。”
“光說不行啊。”江華話里話外皆有深意:“不過我是相信你的。”
韓天一就感覺自己背脊發(fā)涼。
他稍加思索,然后開口:“我一會兒再去找他,和他好好的聊聊。我向您保證,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
“是不會再發(fā)生了。”江華話里有話:“這些獵人們要么就被殺了,要么就被嚇跑了,要么就倒戈了!”
“徐光盛現(xiàn)在就剩下長老院了!”
“他也沒有其他擋箭牌了啊!還怎么能再發(fā)生同樣的事情呢,對吧?”
韓天一嘴角微微抽動,沒敢吭聲。
江華語調(diào)陰狠了許多:“如果這混蛋一開始就按照我說的來,別整那么多沒用的小心思。也別去找榮光集團。”
“現(xiàn)在事情應(yīng)該早就結(jié)束了吧?他的門主府也不會出事兒吧?”
“本來一兩天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硬生生的拖了四天,馬上就要第五天了。”
“我看你們這是誠心不想讓我干了啊?”江華:“哈哈哈”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