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身邊有伴,心中有愛才可以來吧。
她的話,程冬誠理解。
他就是知道蘇凌暖是怎么想的,所以才在百忙之中抽了時間,專門和蘇凌暖好好來普羅旺斯玩幾天。
當這輛越野車翻山越嶺,來到這片震撼人心的紫色海洋之時,車還剛剛停穩,蘇凌暖的身影,就已經一躍而下,連帶著小白狐,也一起去跳下了車。
她跑的飛快,帶著一陣灰,程冬誠在后面看著心驚膽戰,“誒,暖暖,小心點。”
“我沒事,阿誠你快來啊,記得拿著水,我先走了。”
蘇凌暖一個轉身,連跑帶跳的走進了薰衣草海洋,銀鈴般的笑聲從薰衣草海洋中傳了出來。
程冬誠無奈的搖了搖頭,折返回車內,拿了相機,又拿了水杯,這才朝著蘇凌暖走了過去。
“阿誠,快來幫我拍照。”
“幫我和小白狐拍一張。”
“還有這里,來這里拍一張。”
“嘿嘿,讓我看看。”
今天的天氣不錯,拍出來的照片也好看,色澤采光各方面都十分完美。只是這溫度有些高,蘇凌暖跑了沒多久就已經滿頭大汗。
她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朝著程冬誠走了過去。
程冬誠早已經準備好了手帕,給蘇凌暖擦拭著額頭的汗,“看看,也不慢一點跑,一會兒把你摔了,疼的可是你自己。”
蘇凌暖接過手帕胡亂抹了一把,“快讓我看看照片怎么樣?”
“唔~我這張笑的好傻啊,阿誠,你看我的牙床都露出來了。把這張刪掉重來一張……”她拿著相機研究著。
程冬誠看著小嘴喋喋不休的蘇凌暖,喉頭一緊。
索性,就將她整個人圈入懷中,狠狠地吻上了蘇凌暖的粉唇,在這片薰衣草海洋中,吮吸著她的甘甜和美好。
周圍的氣氛,逐漸升溫。
蘇凌暖的心跳逐漸加快,連呼吸都紊亂了起來,拿著相機的手不自覺的擁抱著程冬誠的腰肢,回應著他的吻。
就在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極不和諧的出現,
“程冬誠,來了怎么也不進去坐啊?我的東西可是都準備好了。”
帶著戲謔的女性聲音響起,將深吻的兩個人分開,蘇凌暖連看都沒有看來人,就將一顆小腦袋埋進了程冬誠的懷中。
唔,好丟人啊!
“艾薇,許久不見,怎么還是這么調皮?”程冬誠的目光望著懷中嬌羞的小女人,眼神憐愛。
名叫艾薇的外國女人哈哈一笑,“我這不是和你熟悉了嗎?對了,既然來了快進來吧,嫂子,你也進來吧。”
曖昧轉身,在前面帶路。
程冬誠拍了拍蘇凌暖的額頭,“暖暖,我們走了。”
蘇凌暖這才將腦袋鉆出來,盯著臉頰兩朵紅云問道,“阿誠,那個艾薇是誰啊,好像和你很熟的樣子。”
“怎么吃醋了?”他捏她的鼻頭,“這個女人的醋,你可吃不著。艾薇是卓然的妻子,哦不,前妻。”
“前妻?”蘇凌暖很是震驚,卓然竟然有了妻子?
程冬誠點頭,“這是很復雜的一件事,總之不要在艾薇面前提卓然的名字,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大多時候,她是個乖巧的妻子。程冬誠不愿意說的事,她就不追著問。
艾薇所居住的地方,是她和卓然的離婚禮物,卓然在離婚之后在她最喜歡的地方,給她建造了一間房子。
今日程冬誠本不想來打擾,卻還是被她知道了。
房間里已經擺好了瓜果,也彌漫著飯香的味道。
艾薇準備好了茶水,給程冬誠和蘇凌暖端過來,“我聽說你的妻子喜歡吃本國菜,所以這段時間學著做了幾道,一會兒你們嘗嘗味道怎么樣。”
“好。”
艾薇繼續說道,
“你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來普羅旺斯都不來找我。若不是陳歐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冬誠,我雖然和卓然離婚了,但是我和他還是朋友,所以你不用這么見外吧?”
程冬誠有些無奈的一笑,“只是不想麻煩而已。對了暖暖,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艾薇,是個美食天才。”
“艾薇小姐你好,我是蘇凌暖。”
兩個女人握了握手。
“你可別聽冬誠瞎說,我可不是什么美食天才,只是喜歡做飯而已。對了,我最近和這里的釀酒大師學習了釀酒,還自己釀了一些呢,一會兒你們嘗嘗。”
程冬誠點頭,“好啊,沒問題。”
“那好,你們坐著,我去做飯。我這里的角度啊不錯,看薰衣草海洋是最美的,你們好好欣賞。”
艾薇微微笑了笑,轉身走進了廚房。
蘇凌暖也起身,“我進去幫艾薇小姐。”
在普羅旺斯這幾天,蘇凌暖每一時每一刻都是笑意滿滿,而讓程冬誠趕到驚訝的,是她和艾薇的感情,竟然兩天之內突然猛進,兩個女人一有時間就在一起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說什么。
艾薇還帶著蘇凌暖去拜訪了釀制紅酒的師傅,兩個人一起參與了釀制紅酒。
走的時候,蘇凌暖還有些依依不舍呢。
艾薇也有些不舍,但是她更對蘇凌暖的小白狐鐘愛一些,“凌暖啊,你這只小白狐我太喜歡了,等它下了小崽,記得給我送一只過來。”
蘇凌暖點頭,“沒問題。”
回到巴黎的酒店,程冬誠吃過了晚飯,沒做多少停留便前往集團分部去工作了。
這兩天他總是趁著蘇凌暖睡著自己一個人處理工作,也該驗收一下成果了。
而蘇凌暖,吃過了晚飯,就帶著小白狐出去遛食。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這里的人很多,蘇凌暖走著走著,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身后的保鏢,也被人流沖散了。
這里雖然人少,但是似乎有些太過清凈了,就連路邊的路燈都壞了幾盞。
抱著小白狐坐在馬路牙子上,蘇凌暖看著周圍的建筑一臉泵比,“小白狐,我手機沒電了。哎,等我歇一會兒,我們就回家。”
說著,就將頭磕在雙腿上,然后,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