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暖都快要哭了,她真是蠢到家了!
“程冬誠,你握疼我了,快放開……唔……”
抗議剛進行到一半,她的雙唇突然就被含住了。所有的話語被程冬誠含進了嘴里,她就這樣愣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程冬誠。
程冬誠微微眨了眨眼,他的睫毛輕刷著蘇凌暖的眼角。
如同羽毛一樣,亦輕輕滑過蘇凌暖的心扉。
緊握著她的手慢慢松開,他的手指,順著蘇凌暖手掌的方向緩緩向上,扣住她的十指,把她的雙手扣在自己的手中。
十指相扣,讓蘇凌暖的心微微一顫。
微微松了一口氣,蘇凌暖慢慢闔上了眼睛,緊閉的嘴唇微微張開,任由某個男人的唇齒在自己的口腔中胡作非為。
僵直的手指放松,輕搭在與自己十指相扣的有力的手背上。
這一個吻很輕,卻很長,吻到蘇凌暖呼吸開始急促,程冬誠才微微離開,看著眼眸微闔的小妻子,
“聽到你走了,我真的很生氣。”
生氣?
聽到這兩個字的蘇凌暖,閉著的眼眸顫了顫,陡然睜開眼睛,本該充滿柔情的雙眸,此刻卻是怒意滿滿,
“你有什么可生氣的呀?你丟下我去找蕭晴,連一句話都不肯說,是你先棄我而去的,怎么倒成了你生氣呢?”
答應她今天晚上不管誰叫都不會離開,卻在蕭晴一個電話之后,忘記了還要送她禮物的承諾,離開了!
知道她當時的心情嗎?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玩弄的傻子,被程冬誠看到了自己這一副傻傻相信他的樣子,他卻走了?
他在書房,是接到蕭晴的電話了吧?
呵!
蕭晴一個電話可以叫走他,蘇凌暖問他可不可以不走,他卻只是讓她在家乖乖等她回來?
越想越來氣,蘇凌暖便告訴程冬誠,
“是,你很優秀,可以有很多女人追求。但是我也不差,如果你去找外面的女人,那么我就要離開你。我不像那些追求你的女人,我離開你,照樣活得很精彩!”
她有屬于自己的驕傲。
曾經她和蕭晴說過這番話,今日她就把這番話告訴程冬誠。
當日她為救蘇氏,委身于程冬誠身下,過了幾天看人眼色的日子。可是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比程冬誠差在哪里!
蘇氏集團千金的驕傲和自尊,她從來都沒有丟掉!
“你口中的女人,可是蕭晴?”
程冬誠唇角一勾,將她的身體死死地抵在墻壁之上,低頭看著一番宣言的小妻子,他的眼眸閃出點點笑意,
“我去找她,是因為我的東西,掉在那里了。”
不然的話,程冬誠是不會丟下他的小妻子一個人,冒著差點丟了小妻子的危險,去找蕭晴的。
蕭晴是朋友,但是暖暖是妻子!
蘇凌暖冷冷一哼,翻了一個大白眼,“是心掉在那里了吧?”
“沒良心的小丫頭,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
程冬誠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目光直視著自己,
“具體的,明天你去問蕭晴,她會和你解釋的。”
蕭晴的一切,還是由蕭晴來說更為穩妥。他才沒有時間,給蕭晴解釋這件麻煩事。
“我才沒有時間聽你們兩個人串通好的廢話。”
蘇凌暖又開始發揮自己的伶牙俐齒了。
“……”
幾番言語下來,蘇凌暖離家出走的原因終于弄清楚了。
吃醋?
嗯,是個不錯的理由!
也沒有白白浪費他的生氣和憤怒,看在她這么在乎自己的份上,今天離家出走的原因,他就少追究一些罷了。
總該讓小妻子知道,吃醋是好事,離家出走不可取!
不再多言,程冬誠直接抱起了蘇凌暖,我那個樓上的臥室走去,“我要用實際行動證明,我的心里,還有身體,都只有你一個人。”
“放我下來,我才不要和你親熱。”
她的丈夫掉在茅坑里了,雖然沒有被翔給壓住,但是也著實夠她惡心一陣子了!
不行,得找個機會把這張掉進茅坑的錢,給花出去才行!
程冬誠抱著她上樓,進臥室,脫衣服,耍流氓,“不告而別,暖暖,我該讓你知道,這個后果是什么!”
蘇凌暖拉他的手,衣服卻還是很利索的被他脫了下來,惱羞成怒的蘇凌暖,直接腳一蹬,
“那我是不是該讓你知道,婚后亂性的后果是什么?”
她的腳蹬了個空!
“我沒亂!”
程冬誠一只手按著她的膝蓋,流氓的吻著她的某高峰,只吻得蘇凌暖嬌喘連連,呻吟止不住的從唇角溢出來,
“混蛋,臭流氓,老色鬼……”
她雖是罵著,但是聲音卻輕柔魅惑的如同一劑催情的好藥!
“第一,我是流氓,不僅只對你一個人流氓,而且香噴噴的。第二,說我老色鬼,暖暖,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變相邀請我嗎?”
程冬誠流氓的在她的身上點火,玩的不亦樂乎。不管身下小女人是否求饒,或者嬌罵,他一律當做是對他的愛。
“不要臉……”
對于程冬誠在床上的耍流氓程度,蘇凌暖依舊無語了!
這個時間,程冬誠已經把她脫得如同扒了皮的香蕉,“第三,暖暖,你的手應該放在這里。”
把那只一直阻擋他的小手,放在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堅硬上。
“滾……”
蘇凌暖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喊了一聲。
“抱著你一起滾!”
程冬誠的舌尖,掃過她的眉眼,抱著她一起滾!
滾床單!
*
程冬誠的懲罰,慘無人道!
蘇凌暖的求饒,無濟于事!
雄赳赳氣昂昂的離家出走,最后竟然演變成了床上的歷練。蘇凌暖不僅沒有為自己討回公道,反而給程冬誠吃了個干凈!
她心里那個委屈啊,控訴啊,揮著小手絹亂飛啊!!!
完事之后,蘇凌暖已經被懲罰的找不到東南西北,整個身體如同快要融化的雪糕,完全攤在程冬誠的懷中。
閉著眼睛,她的眼睫毛都在強烈的抗議!
抗議這個慘無人道的資本家,對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的變態壓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