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六點,蘇凌暖接到程冬誠的電話,
“我在蘇氏樓下等你。”
掛掉了電話,蘇凌暖交代了事情,穿著風(fēng)衣來到集團門口,一出門口,就看到那輛藏藍色的賓利商務(wù)車,還有斜靠在車身上的程冬誠。
他今日穿了一件酒紅色的襯衫,領(lǐng)口上的扣子解開一口,多了一些邪魅和狂狷的氣質(zhì),斜靠在車身上,整個人就如同是一個墮落在人間的情圣一樣,周身走開滿了桃花。
看到蘇凌暖那嘴角的笑容,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雖然這句詩是用來形容楊貴妃的,但是程冬誠這個樣子,蘇凌暖再想不到還有什么時候來形容程冬誠此刻的邪魅和雅痞了。
“今天這身,好靚啊!”
她不禁出口夸贊,手指把玩著他胸口處的鉆石胸針,“這胸針不錯啊,卡地亞今年的男士限量款胸針,厲害。”
“暖暖,你這樣子,是想讓我們來一次宴會前的運動嗎?”程冬誠捂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我可是還沒有試過,車【】震呢。”
“放放,放開我。”蘇凌暖驚嚇的從手中抽出他的手,“那什么,快走吧,我還要做造型呢。”
“走。”程冬誠刮了刮蘇凌暖的鼻子,寵溺極了,打開車門,“來,上車。”
蕭晴的回歸宴定在程氏酒店,最大的宴會廳,那里是A市僅有的最高級,最尊貴的兩個宴會廳。
還有一個,是蘇氏集團旗下酒店的宴會廳。
晚上七點,酒店門口車水馬龍,簡直就是豪車,美女,帥哥,名流的聚集地,這里已經(jīng)加派了比平日多三倍的安保力量,全力保證這些人的安全。
藏藍色的賓利車停在酒店門口,首先從車上下來的是身形高大偉岸的程冬誠,平靜的目光掠過周圍的景色,斂去多余的神情,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伸出寬厚的手掌。
一只纖細白皙的小手柔若無骨的搭在拿著寬厚的手掌之上,面帶著微笑的蘇凌暖從車上下來,程東誠的手,熟練地把那只小手挎在自己的肘間,兩個人在眾人的注目下,一起走進了酒店。
一路上,所有人都對這對俊男美女行注目禮!
程冬誠已經(jīng)穿上了一身鐵灰色的襯衫,搭配著與他襯衫的相稱的褲子,偉岸高大健壯的身材簡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絕對的完美。
兩道濃密的劍眉斜飛入鬢,英氣十足,平靜冷冽的目光如同一汪看不見底的湖水,令人難以捉摸。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的目光落在身旁蘇凌暖的時候,才會多了些許溫柔。
一席白色禮服的蘇凌暖如同從天上墜落的天使,臉上的笑容如同山間清澈的泉水,微笑的雙眸如同天上的彎月。
她站在程冬誠的身邊,小鳥依人。
進入宴會廳的一剎那,他們兩個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程冬誠和蘇凌暖,走到哪里都注定是焦點。
兩個人進入會場幾分鐘,都被一些人圍在那里敬酒。
“冬誠。”
倏而,一道如同陽光一般溫暖的聲音從人群后面?zhèn)鬟^來,如同五月的春風(fēng),令人十分舒服和溫暖。
所有人很有默契的把道路讓開。
“好久不見啊冬誠,你太不夠意思了,一來就搶了我這個主人的風(fēng)頭啊。”
蕭晴手中舉著一杯香檳,踩著香檳色的高跟鞋走了過來,香檳色的晚禮服隨著她的動作飄動。
“……”
蘇凌暖看的有些呆,這個女孩好漂亮,這是,那天程冬誠幫助的女孩?
她就是蕭晴?
“蕭小姐,那就不好意思了,這不是我能控制的。”程冬誠微微一笑,和蘇凌暖說道,“暖暖,我給你介紹,蕭晴,劍橋大學(xué)的高材生。”
“蕭晴,這是……”
蕭晴打斷程冬誠的話,“你就是蘇凌暖吧?冬誠的新婚妻子,你好。”
“你好。”
兩個人的手在空中輕輕交合,兩個人雖然在微笑,但是周圍的氣場,卻在發(fā)生著微小的變化。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變化,只有女人能夠感受到。
“凌暖,你真漂亮。我在報紙上見過你的照片,可是遠遠不及你的真人漂亮。”
蕭晴的笑容更加燦爛,如同這宴會廳內(nèi)的水晶吊燈,耀人的眼睛。
“你也很漂亮,從近處看,你的美更加動人心魄。”
那次遠遠的在車上看著,只覺得這個女孩很漂亮,可今日一看,除了漂亮還多了一些陽光。
蘇凌暖的笑容依舊純凈干凈,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有對人的友好。
“你們兩個有這么熟嗎?”
程冬誠看著這兩個見第一面就交談甚歡的女人,很是好奇兩個人的態(tài)度。
他以為,她們兩個人見面會尷尬的。
“你不知道女人的友情建立的很快嗎?”蕭晴白了程冬誠一眼,直接鄙視他,“你們男人不懂,凌暖,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
“可是……”
蘇凌暖有一些猶豫。
“沒關(guān)系,來吧。”蕭晴握著她的手一用力,直接很干脆的把她從程冬誠的身邊帶走了。
蘇凌暖回頭看著程冬誠,心里有些無奈,這個女孩子太熱情了,她有些抵擋不住。
蕭晴給她介紹了幾個朋友,時間沒過多久,兩個人就已經(jīng)和整個會場的人全部交談一遍了。
這一圈的功夫,蘇凌暖從心底里佩服這個如同陽光一樣的女孩子。
她可以在好幾個男人中間游刃有余,可以拒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又為自己贏得好名聲。明明在上一秒對那個人笑臉相迎,轉(zhuǎn)眼就沉了臉。
比如現(xiàn)在,宴會廳旁邊的酒桌旁。
送走了一位邀請?zhí)璧哪惺浚捛邕f了一杯香檳給蘇凌暖,“來,我們干一杯。”
“好。”
酒杯的玻璃在空中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杯中的液體隨著杯壁的震動散發(fā)出一陣漣漪。
“凌暖,你知道的身份吧?我是鄭東的私生女,本來在英國念大學(xué)的,卻突然被鄭東叫回來了。”
不知為何蕭晴要提這件事情,蘇凌暖露出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