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理由!”
程妙的手指,把玩著梳妝臺上的口紅,“沒有理由,不想對付了。”
她答應了程冬誠,就應該要做到。
這一次程冬誠沒有對她做出的事情做任何的懲罰,她知道,這一切是因為那個叫做蘇凌暖的女人。
“你可別忘記,蘇凌暖她可是蘇凌……”
程妙打斷那個女人的話,“你別說了,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該怎么辦。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掛掉了電話,她打開了抽屜。
抽屜的最深處,有一只口紅。
對著鏡子,口紅描繪著雙唇的形狀,水潤淡紅的雙唇,比平日多了一些親和還有活力,在白亮的燈光下,程妙好像年輕了好幾歲。
手指輕輕擦掉唇線外面的口紅,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
安靜的辦公室,蘇凌暖低著頭認真的看著合同,全神貫注。
絲毫沒有注意,辦公桌后面那一雙注視著她的雙眸。
那道目光,穿過陽光和空氣,落在淺紫色西裝的蘇凌暖身上,她的側顏輕淺著笑意,唇角微勾,快要與這溫暖的陽光融合在一起。
這樣的身影和氣氛,讓程冬誠喉間的肌肉一陣緊縮干澀,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這樣的聲音打斷了蘇凌暖的思緒。
陽光下的她,望著他的神色間帶著一絲疑惑,“你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嗎?”
“有一點。”
蘇凌暖抿了抿嘴唇,起身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放在程冬誠面前,“這兩天天氣有些干燥,喝點水吧。”
她轉身要走,程冬誠拉住了她的手腕。
起身,他的手臂擁著她,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溫熱的氣息朝著她的耳垂噴灑過來,“暖暖,別走。”
“……”
蘇凌暖的身體有些僵硬,她吞咽了口口水不說話。
她還是有些抵觸程冬誠的觸碰,這樣近距離的觸碰,她就像是被危險包圍著,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身陷囹圄。
“合同看得怎么樣了?”
他的聲音如同在她耳邊拉起的大提琴,聲音低沉醇厚,充滿了味道。
“正在看。”
事實上,她看的不錯,僅僅十幾天,她已經看過去了三分之一,而且每一份合同內容都了然于心。
她從差等生一躍成為尖子生,自然是有自己的實力的。
“好好看,兩個月之后,我有重要的事情交給你。”
程冬誠緊了緊擁著她腰肢的雙手,嗅著她發絲的香味,心中的想法更加強烈了。
“什么事情?”
蘇凌暖猛然回頭,卻正好撞在了程冬誠的唇上。
只是一瞬間的觸碰,便讓房間里的氣氛陡然上升,程冬誠體內的一團火如同加了油,朝著最頂端升騰著。
然后,他加深了這個吻。
調轉過蘇凌暖的身體,他的唇封著那粉粉嫩嫩的唇,吮吸著她的甘甜,覆在她腰肢上的雙手,不安分的游走著。
蘇凌暖緊繃的身體,在程冬誠熱烈的吻下化作一灘水,呼吸紊亂,鼻息間的氣息帶著撩人的作用。
其實,她的內心是拒絕的。
“你是在故意嗎?”程冬誠吻了吻她的鼻尖,“丫頭,你簡直是在玩火。”
“不是這樣的。”蘇凌暖一出聲,臉上便一陣通紅。
這樣軟軟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拒絕,更像是邀請的語調,確定程冬誠不會把她就地正法嗎?
“我只是想問,你剛才所說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這不是重點。”他的聲音透著一絲雅痞,“現在快要到午飯時間了,這才是重點。”
“那我們去吃午飯。”
蘇凌暖的小手指又翹了起來,指著外面。
她的眼神不敢看程冬誠,不知道為什么,她在看他的時候,那雙深邃的眸子總是讓她有心跳加快的感覺。
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吃午飯之前,我想先來個開胃小菜。”總裁室冷硬的風格,快要被程冬誠的目光弄的旖旎滿滿,
雙手用力,他抱起身前的小妻子,朝著辦公室走去,
“你也來個飯前運動。”
“……”
蘇凌暖快要捂臉遁地,他能把床上運動說得這么清新脫俗。
“這是在辦公室,你不要。”
如果真要在這里那什么,她以后還怎么在這個辦公室工作?
她想,她的目光落在休息室的方向,都會羞愧難當吧!
程冬誠抱著她走進休息室,把她放在床上,細細密密的唇吻著她,“別怕。”
蘇凌暖被他吻得很癢,就動來動去的。
“別動。”
程冬誠的嗓音帶著一絲難耐的低沉,這個傻丫頭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若即若離,會更讓他心動嗎?
“程冬誠,你不要這樣。”
蘇凌暖的臉頰因為緊張和難堪皺成了一團,聲音帶著祈求,雙眸閃著水光,這樣的她,別提多惹人憐愛了。
可是她,真的快要難堪死了!
“那你說,我應該哪樣?你不喜歡?”程冬誠捏了捏她的臉,又親了親。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蘇凌暖用手推著他的頭,企圖讓他遠離自己的身體。
程冬誠隨她推,被推到角落后,才不滿地說話,“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推的越遠越好對吧蘇小姐?”
蘇凌暖與他保持了距,心里放松了很多,打趣著回答,“沒有沒有,誰敢把程先生推遠啊,求之不得的人物呢!但是現在在公司,所以才這樣。”
看著離他遠遠的蘇凌暖一副高興的神情他心里更不爽了,公司又怎么樣?只要是他程冬誠想的地方,就沒有那么多禁忌!
“走吧,別鬧了。”蘇凌暖說完正準備下床,程冬誠就過來按住了她肩膀。
她很無奈地又被推倒床了。
“干嘛啊。”
“干嘛?”程冬誠盯著她,壞笑著說,“你說我想干嘛?我的夫人,你要干嗎?”
“不干……”蘇凌暖臉紅地吐出兩個字。
“干嗎?”他又問。
“不干!”蘇凌暖斬釘截鐵地說。
“可以聽你的,不過回去,我就不能保證你會是重度撕裂還是中度撕裂了。”程冬程悠悠著說,“如果不想的話,不如聽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