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誠牽著她的手,手心的觸感卻讓蘇凌暖反感,“程冬誠,我希望在工作時間,我們是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系。”
她可不希望,在上班時間,都要被程冬誠調(diào)戲!
那樣的話,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兩個月,就會爆發(fā)!
程冬誠聽了蘇凌暖的話,輕輕搖了搖頭,一手扣在蘇凌暖的腰間,把她納入自己的懷中,
“世界毀滅,我們也只是夫妻關(guān)系。”
蘇凌暖剛要反駁,下一刻,她的唇就被程冬誠霸道的覆蓋著。
“唔,別,這里是辦公……”
話未說完,程冬誠便吮吸住了她的舌頭,讓她再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
混蛋!
蘇凌暖在心中狠狠地咒罵著,兩只手不停地捶打著程冬誠的背脊。可是她越打,程冬誠就越吻得深,吻得狠。
到最后,直接抱起她,走進了休息室。
把她放在了床上,程冬誠的唇齒依舊不肯離開蘇凌暖半分,那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著,她的襯衫扣子,已經(jīng)被他解開了幾顆。
“別,混蛋……”得了個空,蘇凌暖抗議著。
只是她的抗議對于程冬誠來說,只是一劑調(diào)情的良藥,讓他更想將身下的小妻子,吃干抹凈而已。
倏而,程冬誠感覺背脊處的一些異樣。
就在蘇凌暖以為自己會被程冬誠在這里吃干抹凈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了下來。那雙眸子亮的瘆人,直勾勾的盯著蘇凌暖。
蘇凌暖被他的眸光有些嚇到了,“你,你干什么?”
“該死!”程冬誠長臂一伸,在她的臉上蒙上了一塊毛巾,“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摘下來。否則,我就做死你。”
蘇凌暖想要拉毛巾的手停在半空中,身體微微打了一個寒顫。
她只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衣柜打開的聲音。沒過多久,就聽到了程冬誠醇厚的聲音,
“拿下來吧。”
蘇凌暖拿下毛巾,目光落在程冬誠身上,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換了一件衣服。
“你什么時候也這么要臉了?”她從床上起來,整理著衣服,嘲諷的來了一句。
換個衣服居然要蒙著她的臉,這還是程冬誠嗎?
“你想見識一下我不要臉的樣子嗎?”程冬誠唇角輕勾,朝著她走了過來。蘇凌暖連蓮后退幾步,“不,不必了。”
程冬誠好心情的一笑,“好了,去吃午飯。”
牽著她的手,走出了集團。而在他們剛剛離開集團的時候,便有秘書進入休息室,拿走了程冬誠那件帶血的衣服。
剛才動作太大,好不容易愈合一點的傷口,開裂了!
程冬誠驅(qū)車,帶她來到一處環(huán)境雅致的中式餐廳,進入包廂,讓蘇凌暖點餐。
“我想先上個廁所。”蘇凌暖說。
“我陪你。”
蘇凌暖滿頭黑線,“你一個大男人去女廁所,不怕被人當成色狼嗎?而且,我上個廁所,需要你陪嗎?”
這個變態(tài),用得著這么監(jiān)視她嗎?
“在我沒有確定,你打消了想要離開我的念頭之前,我會二十四小時盯著你的。”程冬誠唇角一勾,“走吧。”
不想在這件小事上辯駁,蘇凌暖去了廁所,程冬誠在外面等著。
進入廁所隔間的蘇凌暖,嘗試著用手機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好在,母親的電話是可以打通的。
“喂,媽媽。”蘇凌暖壓低聲音。
“小暖啊,怎么了?”
“媽媽,你先什么都別問。你幫我去找找小枚,找到她之后讓她給我打電話。”
“哦哦,好的。”
其實她還有很多話想要和凌麗說,但是為了不讓程冬誠發(fā)現(xiàn),她只能忍住自己的思母之情。
她總覺得,在酒吧的事情,應該和程冬誠有關(guān)系。
掛掉了電話,蘇凌暖離開了廁所。看了一眼在廁所門口的程冬誠,心中暗暗吐出兩個字:變態(tài)!
這一餐飯,吃的蘇凌暖很是不自在。倒不是程冬誠有多刁難,而是程冬誠,太過體貼,體貼到有些,
變態(tài)!
她一抬筷子,程冬誠就把她準備夾的菜夾到她的碗里,然后再給她一個深情的眼神,
“吃吧。”
配上這兩個字,蘇凌暖深深感覺,程冬誠又沒吃藥!
蘇凌暖低著頭吃飯,她現(xiàn)在只想安安生生的吃完這餐午飯,然后回去工作。在外面,她并不想和程冬誠起任何的爭執(zhí)。
好不容易吃過了午飯,蘇凌暖剛要起身,程冬誠就喊住了她,“等一下。”
“……”
這貨又作什么妖?
蘇凌暖正在疑惑之中,程冬誠從桌上抽了張紙,伸手給蘇凌暖擦嘴,動作輕柔,“看你,怎么邋遢成這樣?”
“你……”蘇凌暖身體向后移,警惕地看著程冬誠。
“別動。”
程冬誠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深邃的眸子凝視著蘇凌暖,那微翹的唇角,勾勒出危險迷人的弧度。
拇指指腹劃過她的嘴角,“以后吃完飯,記得擦嘴。”
“知,知道了。”
蘇凌暖吞了口口水,目光移向別處。
“以后中飯,就和我來這里吃了。”程冬誠牽起蘇凌暖的手,“走吧,上班時間到了。”
回到集團之后,蘇凌暖繼續(xù)工作。
看著桌子上的合同,她嘆了口氣,原以為合同只有桌子上這些,卻沒想到,原來秘書已經(jīng)在她的電腦上發(fā)了所有合同的資料,每一份合同的附屬資料,都比合同要復雜好幾倍。
目光不經(jīng)意的在辦公室游走,倏而落在辦公桌后面認真工作的程冬誠身上。
溫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撒在程冬誠深紫色的襯衫上,他衣袖半卷,露出半截有力的手臂。
陽光下他的臉部輪廓,依舊硬朗,也依舊堅硬,完美的令人心醉。
堆集的合同中,他批改了一本又一本,偶爾給秘書打電話吩咐一些事情,語氣淡漠,帶著睥睨一切的狂佞。
倏而,程冬誠抬起目光,蘇凌暖的偷窺被逮了個正著。
“……”
她恍然躲開目光,心仿佛漏掉了一拍。
“做什么呢?”
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蘇凌暖面前的合同覆上一只大手,她猛然抬頭,正好撞進了程冬誠深邃的眸子,
“我,我看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