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是親吻,便讓她好受多了。
“不急,我們慢慢來。”程冬誠吻著她,手指觸碰到門上的一個開關,豎著的座椅便躺了下來。
隨后他一個翻身……
*
遙遠的天際,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那震蕩一晚上的車子,才堪堪停了下來。
索性這里地處偏僻,幾乎沒有車輛往來。不然,他們兩個可真是在這里表演了一場好戲。
程冬誠給她披上了一件衣服,把她放在旁邊的座位上,看著駕駛座上的一片狼藉,搖了搖頭:
看來得換輛新車了!
不,不換也行。他又改變了想法。
駕駛車輛駛離這里,程冬誠的雙眸望著前方,眼神卻絲毫沒有比昨天晚上好看一點。
這樣強烈的藥物作用,若是他今天晚上沒有回來,那豈不是……
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緊握,指節泛白,發出嘎嘎的響聲。
“唔……”
身側的女人發出一絲聲音。
“你怎么樣,我們馬上就到……”
程冬誠的話還沒說完,蘇凌暖的嬌軀再次貼了上來,柔滑的雙臂抱著程冬誠的脖頸,在他的臉上親吻著。
“昨天晚上你很棒,可是……”蘇凌暖此刻絲毫沒有羞恥心,“我還是很難受,我們again!”
該死的,藥力還沒有過去!
“暖暖,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認得,程冬誠。”蘇凌暖此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只是想要有個男人給她舒爽而已。“快些,你快些。”
“該死的!!”程冬誠咒罵了一聲。
那個男人究竟給蘇凌暖下了多猛的劑量,這是要往死里整她啊!
“……”
蘇凌暖的雙臂瑟縮了一下。
“乖,我不是說你。”程冬誠吻了吻她的手,“再忍一忍,我們回到家再來。”
*
丁小枚把白林楓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診斷,鼻梁骨骨折,肋骨骨折四根,還有數不清的皮外傷,需要馬上進行手術。
“先交錢。”護士把單子給了丁小枚。
看著那一長串的數字,丁小枚是欲哭無淚啊。白林楓受傷的事情是萬不能和他家里說的,兒子被人打成這樣,做父母是肯定不會簡單放過的。
但是她更知道,這件事情若是鬧大,最后就真的難以收場了!
望著白林楓被推進手術室的樣子,丁小枚整個欲哭無淚,“你膽肥的真是可以,竟然想要染指蘇暖兒,你不知道蘇暖兒現在是……”
是程大總裁的夫人嗎?
你還敢妄圖…,人家沒打死你就不錯了。還有,我們相處幾個月,我沒發現你這么大的膽子啊!
腦海中,突然響起程冬誠臨走前的一句話: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坑爹,還要怎樣生不如死啊!
——
蘇凌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事情過去三天之后了。
嗯,光解毒程冬誠就用了一天一夜。因為體力不支蘇凌暖又昏睡了兩天一夜。
醒來的時候,蘇凌暖只痛的懷疑人生,腦海中一直回響自己究竟是被車撞了,還是被壓面機壓了?要不然,就是被人打了?
不然,這渾身如同筋斷骨折一般的疼痛,是從哪里來的?
她剛有了個起身的動作,瞬間鋪天蓋地的疼痛就朝著她襲來。
“額!”她痛得呼了一聲。
坐在一旁看報紙的程冬誠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蘇凌暖醒來,走了過去,“醫生說你身上的傷需要臥床休息,別亂動。”
“傷,我怎么會受傷?”
她此刻腦袋里一腦袋的漿糊,也有一腦袋的問號。
“因為我。”程冬誠毫不避諱的說道,“中度撕裂,醫生讓你好好休養。”
“中度撕裂?”蘇凌暖似乎明白了什么,扯著嗓子訓斥程冬誠,“混蛋,你竟然這么對我!”
把她中度撕裂,這男人是瘋了嗎?
在報復她這段時間的生氣?
“我混蛋?”程冬誠冷冷一笑,“我沒有讓你死在床上,就已經對你很仁慈了。”
“你……”蘇凌暖被氣的夠嗆,索性扭過頭去不理他。
這個男人是瘋子來的。
等等,不對啊,她不是和編劇大人一起喝酒來著嗎?怎么醒來會在,程冬誠的床上?
“喂,我明明是在和小枚他們喝酒,為什么會在你床上。你Tm的到底對我做了什么?”蘇凌暖忍不住爆粗口!
程冬誠掃了她一眼,“自己想!”
“草!”
蘇凌暖又爆了一次粗口!
——
丁小么接了導演的電話,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被封殺了!
不,準確的說,是她和小白的這部劇本被封殺了!
剛剛接到導演的電話,這部劇本因為某些方面的原因,投資商全面撤資。這個劇本,永不啟用。
導演還說,“上午董事會派人來說,白林楓有作風問題,要謹慎與他合作。丁小枚,你以后可要離他遠一些。”
丁小枚明白,什么某些方面,什么作風問題,這都是來源于程冬誠那一句: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好狠哪!”丁小枚的聲音都在顫抖。
導演嘆了口氣,“丁小枚,你們是不是惹到什么大人物了?這是要封殺你們的節奏啊?”
“我也不知道。”
恍然掛掉了電話,丁小枚整個腦袋一片漿糊,她有些想哭,只想好好寫劇本的她,招誰惹誰了?
這還不是最壞的消息。
上午的時候,法院的傳票都送到醫院來了:白林楓先生,有人舉報你的作品涉嫌抄襲,目前已經立案,請到時候準時出現在庭審現場。
這樣的傳票,一上午收到了三封!
丁小枚被氣瘋了,在程氏集團樓下堵著程冬誠,一等就是三天。第四天的時候,卓然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說,
“你在這里等著是沒用的,除非能夠證明你們和這件事情沒有關系,姓白的也沒有給少夫人下藥。”
不然的話,這樣的噩耗,還只是開始而已。
“要怎么證明啊,我們清者自清!”丁小枚帶著哭腔說道,她一介女子,何時遇到過這種事情?
卓然拿出紙巾給丁小枚,“清者自清這種話,只能騙自己。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證明這件事情和他沒關系。”
“……”
丁小枚深深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找證據了。
本想求助蘇凌暖,卻也一直打不通電話。她想,蘇凌暖此刻也一定是自身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