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不用說完,鄭辛愛便知道是什么意思,這也更加堅定了她明天上午要去找程冬誠的決心。
蘇凌暖冷冷一笑,“鄭小姐,珍重。”
白色的禮服在空中劃出一抹優美的弧度,蘇凌暖轉身,踩著高跟鞋離去。每一步都走的很堅定,她的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如蘭花般的幽香,又如紅梅般妖艷。
鄭辛愛看著蘇凌暖的背影,才知道真正的大家閨秀和有錢人家女人的本質區別。
這是屬于大家閨秀的范兒,是從小在優越的環境中生長而積淀的傲骨,不是因為危機或者什么就可以抹去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鄭辛愛知道,在氣勢上,她輸了!
*
落座于休息區的蘇凌暖,舒了口氣,輕抿杯中飲料,剛才經過了一陣小爭斗,她在休養生息呢。
突然,一道身影擋住了她面前大部分的光。
“蘇小姐,怎么不去玩?”
程冬誠在站那里,手中一杯紅酒微晃,臉上帶著和其他人無意的交際笑容,但是眼神,卻帶著些許深意。
“程冬誠。”她站起來,在他面前有些局促,“你怎么過來了?”
“剛看你和鄭辛愛聊天,怎么樣,搞定了嗎?”程冬誠與她碰杯,手指卻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滑。
剛才雖然和那些人在交際,但是他的目光卻一直跟隨著眼前這個女人。
他看到與鄭辛愛交鋒之后的蘇凌暖,背身回去的那一刻,眼神中的狡黠。
蘇凌暖微有些驚訝,抬頭,卻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眸子,陡然之間,如同墜入旋渦,一陣天旋地轉。
慌然移開,她抿了抿唇,“還沒有。”
“嗯?”一個上揚的語調,略帶著些不滿,“蘇小姐,處理不了公司的事情,難道解決一個女人也困難嗎?”
“我只是不想那么輕易放過她。”
蘇玲暖不在意程冬誠的話,她現如今寄人籬下,受些羞辱也是意料之中的。但是除了程冬誠以外,任何人若再給她一丁點羞辱,她便十倍奉還。
“你打算如何?”
“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她開口道。
聞言,他勾起唇角,“我可不會白幫忙。”
程冬誠輕抿一口杯中紅酒,接著用手指輕抹掉嘴角的一滴酒,動作邪魅極了。抬手,把蘇凌暖的發絲別在耳后。
指腹劃過她耳垂的一刻,那如同珍珠的耳垂瞬間變為紅色。
“你……”
程冬誠出聲,目光定格在她的臉上,還有那紅粉的耳垂之上,心生逗弄之意,便移不開手,讓她的耳垂在他的雙指間摩挲著。
“別。”蘇凌暖抬頭,目光中帶著些許的祈求和驚慌,“你不是說,今晚宴會不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蘇凌暖被弄得如同電流劃過,說話的氣息有些不穩,她的耳垂很敏感,小時被媽媽輕輕一碰,都會紅上半天,又何況在程冬誠的手中,這樣被把玩呢?
她的眸上又蒙上一層水霧。
“是啊,所以我在克制。不然,我一定把你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吃干抹凈。”
他的聲音蠱惑極了,如同現場的大提琴低沉,聽在蘇凌暖的耳中,卻多了幾分迷人的意味。
她的心中一陣小鹿亂撞,看著程冬誠的眸光中,多了些情竇初開的純,再加上蒙在眸上的淡淡水霧,便如同出塵的仙子一般。
這副模樣,讓程冬誠看了喉頭一緊。
倏而,他抓起她的手臂,“我們回家。”
這樣離場很不禮貌,但是蘇凌暖剛才的一目太過誘人,他身體內有一股沖動,不等到新婚之夜了,今天就要吃了她。
*
城郊別墅。
剛一進門,蘇凌暖便被按在墻上,黑暗中,帶著薄荷味道還有紅酒香氣的吻朝著她鋪天蓋地的襲來,她避無可避,幾乎沉醉在這樣的迷醉中。
她的唇齒,早已不屬于她。而屬于那個她身前的男人,瘋狂而霸道的掠奪著她的呼吸。
程冬誠的雙手,穿過蘇凌暖的雙臂,攬著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懷中,如同著了魔一般吮吸著懷中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輕而易舉就著迷到這種程度。
不,是那些女人用盡手段,也無法讓他有一絲著迷。
“小妖精。”
他的唇吻著她的鼻頭之時,發出低沉蠱惑的兩個字。
“你不是說……新婚之夜再……唔……”
話還沒有說完,程冬誠就擒住了她的唇,握著她腰肢的手一用力,似在懲罰她的說話不當。
抱起蘇凌暖,程冬誠便朝著臥室走去。一片漆黑的房間,他走的依舊順暢。
進入臥室,他把她放在床上,便再也顧不上其他,期身而上,更加瘋狂的掠奪著身下女人的一切。
蘇凌暖不敢動,不敢反抗,她已經嘗試過了反抗的后果,現在只能順從。
就好像程冬誠在宴會上說的那樣,她處理不了集團的事情,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解決危機的機會。
若是今夜真的將身體交于程冬誠,那么……
蘇凌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眸光再次有些濕潤。抬起雙臂,漸漸握緊程冬誠的衣料。
刺啦!
黑暗的房間中響起布料破碎的聲音,蘇凌暖的白色禮服,如同被拋在天空的白紙,洋洋灑灑的落下。
一片布料落在了她的雙眸之上,眼窩中的一滴淚水,被布料吸了進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失身的時候,身上的力道突然消失,左邊的床塌陷,程冬誠躺在了那里。
他的手,握著蘇凌暖的小手。
他的手帶著灼人的溫度,似要把蘇凌暖絨花一樣。
“我答應過你,新婚之夜再好好收拾你。”
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在黑暗中響起。蘇凌暖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后,衛生間的燈就亮了。
“……”
蘇凌暖有些蒙,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慌中反應過來。
浴室里響起嘩嘩的水聲,她才起身,摸索著走到衣柜前,這里有程冬誠給她準備的睡衣。
不過那件睡衣,很是性感很是暴露,她把牙門咬緊,狠狠地想:程冬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