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不覺得可笑嗎?
臥槽!
叼,夠叼!
當著一個活人的面點上香燭,這不是咒別人死,比一切話語的威力都要大。
涂容珊是誰?
是宋一山老婆,出自東山涂家。
今天帶了上百個人來,在這種情況下,這小子居然這么玩。
不少看熱鬧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
程夢溪心里有氣,非常生氣,還真的接過了香燭。
人與人都是相互的,一再的被人欺凌,終究也有反抗的時候了。
宋凱殺死了丈夫,她被潑了無數臟水,現在涂容珊更加所有人的死都算到了她的頭上,憑什么還要認這個親。
況且,在宋家人眼里,她從來就不算一個家人。
旁邊的方老滿臉著急,額頭滲出了冷汗,“少夫人......”
雖然他知道陳瀟很能打,那又能打過多少,今天涂容珊是有備而來,現在帶來的只是宋家的人,一會兒還有涂家的人。
“二嬸真的要我跪嗎?”程夢溪冷眼直視。
涂容珊氣得臉都黑了,點著香燭下跪,那是將她當做死人。
只有對亡者下跪,才會這么做。
“好好好!程夢溪,你這有本事,你以為仗著這野男人就能平安無事嗎?
我告訴你,那是做夢,等不了多久你就會嘗到比死還要痛苦一百倍會是什么滋味。”
宋曉琳不屑的瞟了陳瀟一眼,“點上香燭,你怎么不燒紙錢呢。”
她可不相信程夢溪真敢!
“你不說我還忘了。”
陳瀟一拍額頭,將成套的祭拜用品給拿出來,分開了紙錢,當著面的點上。
“夢溪,既然別人都要求了,你不能這么拒絕,對吧。”
燒上了紙錢,點上了香燭。
程夢溪蹲下,將香燭插到了地上的縫隙里,還真跪地行了一禮,“二嬸,當侄兒媳婦的給你行禮了,希望你來生不要這么可惡。”
被當做死人一樣的祭拜,還來什么不要這么可惡。
好!
好一個程夢溪!
被氣得七竅生煙的涂容珊大聲的咆哮,“愣著干什么,將這賤人的嘴給我抽爛,扒光的衣服,我要你們就在這里玩她,玩到死為止。”
兒子被殺的火氣就還沒發出來,現在程夢溪又搞出這一出,涂容珊哪里還忍得住。
“是,夫人!”
海城是宋家的天下,宋家后面還有一個涂家,有什么他能不能做的事。
就算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上了程夢溪,誰敢說一個不字。
涂容珊滿臉猙獰,眼中全是惡毒,“你們一百個人,輪著來,給你們一個機會,好好嘗嘗宋家少夫人的滋味。”
要殺人,真的講求方式。
一刀將程夢溪殺死了,那太便宜了,根本無法消除心中的怒火。
她就是要讓程夢溪受盡折磨而死,只有這樣才能達到報復的快感。
兒子做過什么,她并不關心。
只關心一件事,兒子死了,因為這個賤人而死,因為這個野男人而死。
“對不起了,少夫人,二夫人的命令不能違抗,你長得很漂亮,這樣的死法或許是一樁美事,爽死,那也是死。”
周圍的保鏢,齊聲大笑,眼中滿是貪婪。
那一日,不敢動手的人,今天都沒來。
可是整個現場,除了涂容珊帶來的保鏢在笑,看熱鬧的人一個也沒有笑。
不管怎么樣,這樣對待一個女人都太殘忍了。
雖說剛才人群中很多人都是一些閑言碎語,并不是每個人都是腦殘,宋家發生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他們沒有親眼看見。
真假,難辨。
碰!
第一個走上來的,被陳瀟一拳打在地上趴著,整個腦袋都凹陷了進去。
“槽!”
一起上,先廢了這小子。
另外六個保鏢,一起撲了上來。
這么多人在,不管這小子有多能打,都會被他們打成肉渣。
碰碰碰!
六個人,每人只挨了一下,沒有多余的動作,一招斃命。
陳瀟順手從一個保鏢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鎖住了最近一個保鏢的肩膀,將匕首插進了他的心臟。
每深入一分,這保鏢就痛苦一分。
八個人,轉瞬之間就被殺死,絲毫不費勁。
其余的保鏢不敢亂動了,人多是人多,你不敢冒出來,我也不敢冒出來,冒出來的只有冷汗。
“來,別客氣!”
陳瀟把玩著那把匕首,他記不得以前的事,可殺起人來,真的很順手。
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保鏢。
退一步來說,假如他也不能打,程夢溪會怎么樣?
會受盡折磨而死!
涂容珊的護短護得有點過了,自己的兒子是什么貨色,做過什么事,她一點也沒有去思考。
只盯著一點,兒子死了。
正如方老所說,宋凱能變成瘋子,他媽才是罪魁禍首。
俗話說父母才是之女最好的教師,教出了這么一個兒子,怪誰?
偏偏這些出身很好的人,起點超過普通人,卻永遠端那個架子不放,認為有錢有勢有背景,做任何事都是理所當然。
“來啊!”
見沒人動,陳瀟冷漠的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吼喊,嚇得數十個保鏢渾身哆嗦。
哪怕他們都是專業的,有的人手上還沾過血,卻也很少見過陳瀟這類人。
毫無疑問,誰現在上去,結果只有一個,被一刀給秒了。
“我不和你講道理,能講道理的人已經死了,你潑臟水也好,強勢要報復也罷,對我沒有任何影響,你高興就好。”
說著,陳瀟走了過來,“你能殺人,我也能殺,就這么簡單。”
眼見陳瀟漫步走來,宋曉琳嚇得笑臉煞白,急忙躲到了母親的身后,“媽,他好可怕。”
“你......你想干什么?”
涂容珊努力保持鎮定,大聲的吼道,“誰給我殺了他,我給一千萬。”
帶了這么多人來,都是一些慫貨,一群沒用的東西。
殺了幾個人,就害怕成這樣。
老父親已經來了,剛才在視線里已經看到了人群之外停下的車,涂容珊并不害怕。
“干什么?”
陳瀟冷笑,抓住涂容珊就是幾個巴掌抽上去,扔在地上又踏在了她膝蓋上,“你要殺我,你問我想干什么,不覺得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