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修抱起被褥又回到了房間里面,他將被褥鋪在床上,直接躺到床上睡了起來。
那些師兄弟們見他的舉動十分疑惑,有人湊過去摸了摸狄修的被子,發現是干的。
他疑惑地看著另外幾個人,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情況?怎么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干透了?”
“你確定倒了一桶水?真是奇了怪了。”
“真是見鬼了!他那被褥上面我可倒了滿滿一桶水啊。”
那房間里面的土耀宗弟子們面面相覷,無法理解這奇異的現象。
他們看到狄修回來之后,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躺在那兒睡著了,他們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狄修緊緊地閉著眼睛,看到他們這些人還在議論他,也不理睬,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狄修自己的靈力注入了被褥,因此這一覺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狄修就被土耀宗弟子們起床聲音給吵醒了。
狄修也不理會他們,翻了個身繼續睡。
“你們知道嗎?這次土耀宗的弟子比試只要獲得了第一,就可以成為宗主的內侍弟子,我們大家要不要都去試試?”
狄修聽到有一名弟子正在跟大伙兒說道。
“我看沒那么簡單,土耀中武藝高強的人多的是,像我們這等功力的弟子就算是決賽都進不去吧?”
“一切皆有可能,反正我要試試,趕緊走吧,馬上都開始報名了。”
土耀宗的弟子們討論得熱火朝天,狄修一個字兒都聽得清清楚楚。
“弟子比試?只要得到第一就可以成為宗主的內侍弟子。”
狄修在心里面默默地念了幾遍,他也躍躍欲試。
他也很想去參加比試,因為這樣一來的話,他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功力爭奪第一,然后順理成章地成為宗主的內侍弟子。
這樣一來,他就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獨門丹藥和土耀宗的法寶。
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大好的機會,而且機會不容錯過。
不過他可不想和這些師兄弟們一路,他想要獨自一個人去參加。
“阿忠醒醒了,你怎么還在睡覺?那院子里面的柴火你砍了嗎?還有那水缸里面的水你挑了嗎?還有藥田澆水的事情還沒有做,怎么可能睡這么晚?”
不知道誰像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那人還來到了狄修的床邊,使勁地拍打著他,想要叫他起床。
其實狄修早就醒了,不過經過這么一折騰,他干脆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聲。
他翻了一個身,假意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看上了眾位師兄弟。
“你們……在說什么?好困……”狄修說完,特意打了個哈欠。
他這樣的舉動立馬引來了眾人的嘲笑,大家都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
“果然廢柴就是廢柴,這么懶惰你怎么可能成得了大氣候?”
那名看守藥田的弟子說了一通,連忙將剛才那人說的要求與狄修重復了一遍。
他們要干的活全都交給了阿忠,那么他們可以一身輕松的去參加比賽,萬一有這個機會,他們就可以大富大貴,成為了宗主的內侍弟子了。
“阿忠,記得做事,我們出去了。”
那土耀宗的弟子們一說完,就跟一窩蜂兒似的散開了,他們前去參加今日的弟子比賽了。
狄修看到他們走了之后,這才慢慢地起身開始洗漱。
有這樣的好機會,他當然不能錯過,于是他根據自己之前摸索出來的地圖,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今日的土耀宗與往日不太一樣,今天十分熱鬧。到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敵手聽到鑼鼓聲由遠及近,他就知道只要順著聲音走過去就是比試的地點。
狄修看到主試場內的氛圍有些緊張,各式各樣的人以擂臺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大圈。
狄修走了過去,看到報名的時候還是要登記。
狄修發現負責報名登記的人正是落櫻師姐。
他此刻只想得到第一,并沒有想那么多,于是他走了過去。
“師姐,幫我也報一個名吧,我想去比試。”
落櫻聽到狄修的話,驚愕地抬起了頭,她表示很疑惑。
“阿忠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可是生死局啊,萬一對方不小心下手重了,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哈哈,我看阿忠這是想體驗一把。他自己都不害怕,師姐怕什么?”
其他的土耀宗弟子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都往這邊看了過來,將狄修圍在了中間,就像看猴戲似的。
“這阿忠是想把自己交待出去吧?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
不知道誰來了這么一嘴,土耀宗的其他弟子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阿忠,你聽師姐一句勸,這對戰可不是開玩笑,你還是留著小命慢慢修煉吧。”落櫻師姐遲遲沒有下筆,勸說著狄修。
“不,我已經想好了,不論結果如何我都要上場。落櫻師姐,請你寫上我的名字吧!”狄修斬釘截鐵地說道。
落櫻聽到狄修這么說,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阿忠啊,這比武的人可不長眼睛呢。”落櫻師姐說完,提起來的筆又放了下去,沉沉地嘆了口氣。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在短時間內將那藥田澆了水,但是我知道,你肯定討不了好果子吃。”落櫻師姐提醒著。
“我明白,我想好了,不會改變主意了。”狄修說完,朝著落櫻點了點頭。
落櫻沒有辦法,只能將阿忠的名字寫在了本子上。
然后通過抽簽的方式,狄修知道了自己上場的次序,他發現距離自己上場還有很久很久,于是他決定先回去休息一下。
“阿忠,要是打不過你的對手,還是早早的投降吧。”
落櫻師姐雖然不喜歡這個阿忠,但是也不想看到他去送死。
旁邊的那些弟子聽到落櫻師姐這么關心阿忠,他們的心里有些不暢快了。
“師姐,你就算是給他傳授經驗,他也不可能贏的。”
狄修并未理會這些人,直接回去了。
但是當他經過藥田的時候,早早地有兩個師兄弟等候在那兒了。
“阿忠你死哪兒去了,藥田還沒澆水呢!”
“你是想讓宗主責罰你嗎?居然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