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怎么?你還以為陳家會幫你不成?現(xiàn)在你是陳家的恥辱,你回去也只是死路一條。”
“不可能,我爹是不會殺我的!标愂蠐u頭,他們父女感情極好,是不會做出這一種事情的。
“不可能?呵呵,你怕是忘記了,我們冷家可不是你們陳家可以得罪的起的。只要消息傳到陳家,你爹肯定是會親自押著你,來冷家道歉的。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
陳氏眉頭緊皺,她知道冷安說的沒錯,她沒有退路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人。
“那我要是說不呢!”
“你確定?那你看看那是誰!”冷安調(diào)轉(zhuǎn)劍尖,陳氏立刻隨著看去,發(fā)現(xiàn)冷秋分被冷安綁在樹上。
“嗚嗚!”冷秋分想要說話,只是她嘴被堵住了,發(fā)不出聲音。
“冷安,你這個畜生,秋分可是你的親侄女!”
“親侄女?呵呵,那他們強迫安然的時候,怎么就想不起來安然是他們的親侄女呢!”
“這件事是他們的事情,跟我,跟秋分都沒有關(guān)系,你趕緊放了秋分!”陳氏并不知道什么造神計劃,她只是知道她沒有要傷害過冷安然,那就不應(yīng)該連累冷秋分。
“放了她?那簡單,你給我生一個孩子,不對,是生兩個!”冷安忽然想起,岳念慈還要給冷凡再生一個。
“你——”陳氏有些氣結(jié),這個冷安,簡直就是神經(jīng)病啊!
“我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我生不了了!”
“那沒有關(guān)系,那就讓秋分生!”冷安無所謂的說著。
“別,別,我給你生,我給你生!”陳氏立刻慫了,身為母親,她自然是要保護好冷秋分。
“那你既然答應(yīng)了,還坐在馬上干嘛?難道還想等我抱你下來不成?”冷安說著,對著陳氏勾勾手指,示意她過去。
“哼!”陳氏冷哼一聲,乖乖下馬,走向冷安。
“你手里拿著劍,是要殺了我嗎?”冷安用長劍,指了指陳氏手中的長劍,陳氏立刻收起。
“儲物戒指給我!”冷安努了努下巴,陳氏立刻摘下儲物戒指,丟給冷安。冷安收好戒指,繼續(xù)對著陳氏道:
“你,把自己的靈臺給毀了!”
“冷安,你別太過分!”陳氏很清楚,靈臺一毀,修為盡失,別說是反殺冷安了,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隨便你,你不聽話,那就不要怪我對秋分下手了。就像是你說的,秋分比你年輕,漂亮,我干嘛非要你不是嗎?”
“哼,冷安,我憑什么相信你!我要是修為被廢了,你反悔了,那我怎么辦?”陳氏雖然想救冷秋分,但還沒有傻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現(xiàn)在你有的選嗎?若非是我想看著你難受,我就直接動手了!”冷安冷笑,憑他的實力,制服陳氏很容易,但是他就是想折磨陳氏,讓她體驗一下岳念慈當(dāng)初的痛苦。
這個道理陳氏也懂,所以她真的是沒有選擇。
“冷安,你要是不講信用,不放了秋分,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陳氏說著,直接對著自己的眉心拍了一掌。
“嗚嗚!”冷秋分搖著頭,她不希望母親這么做。
靈臺被震碎,陳氏身子一震,隨即倒在了地上。
“沒意思,真的是沒意思!”冷安本來以為自己目的達(dá)成會很開心的,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一點都不開心,很是失落。
“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現(xiàn)在可以放了秋分了吧?”陳氏雙眼緊盯著冷安,殺心毫不掩飾。
“不急,你還沒有給我生孩子呢!”冷安微微搖頭,緩緩走向陳氏。
“混蛋,冷安你這個混蛋,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陳氏知道,冷安要食言了。
“切,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無恥!你放心,我留著秋分,只是想讓你聽話而已。我并沒有想過要睡了她,所以你剛才是不是答應(yīng),她都不會有事!”
“你——”陳氏指著冷安,不知道該說啥了。
“怎么?我不碰秋分,你不是應(yīng)該很開心的嗎?難道你希望我睡了她?”冷安蹲下身子,輕輕的摩挲著陳氏的臉,陳氏下意識的扭動脖子躲開。
“你到底想干嘛!”陳氏有些看不懂冷安了,因為真正的復(fù)仇者,是不會跟人講道理的。
“不干嘛!你最好的祈禱你能夠順利懷孕,不然秋分會有什么遭遇,我就沒有辦法給你保證了!”冷安說著,捏著陳氏的臉,輕輕的扯著。
“你不是說你不會睡她的嗎?”陳氏心有不安。
“是!但是你說,若是她不穿衣服,落在男人群中,你說那些男人會怎么做?”冷安嘴角微微揚起,露出邪惡的微笑。
“混蛋,冷安,你這個混蛋,你不能這樣做!”
“不能?我為什么不能?你們當(dāng)初不是給安然準(zhǔn)備了幾個男人嗎?那我禮尚往來,給秋分準(zhǔn)備幾個男人,這個好像沒錯吧?”
“那是大長老做的,跟我們家秋分沒有關(guān)系!”陳氏很是著急。
“跟她是不是有關(guān)系,無所謂,只要跟你有關(guān)系就行了。株連嘛,你懂得!”冷安說著輕輕的拍著陳氏的臉。
“你——”陳氏為之氣結(jié),她很清楚,不管她怎么說,冷安都不會放了冷秋分的。
“說,你說!你不是很能說的嗎?”冷安努力努嘴,示意陳氏繼續(xù)。
“哼,你不就是想要我給你生孩子的嗎?那你就趕緊的。”陳氏懶得跟冷安掰扯,她認(rèn)命了。
“不急,我跟你在柴房里做了那么多次,腰都快累斷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冷安說著站起身,雙手掐腰,輕輕扭動著。
陳氏聞言,腦海里立刻想起了柴房里那些事,臉有些紅,羞憤不已的同時,卻又隱隱有些期待。
之前冷傲昏迷不醒,她不得不忍著,現(xiàn)在冷傲醒了,因為岳念慈的事情,不愿意碰她,她還是得忍著。
現(xiàn)在她名節(jié)毀了,冷傲休她是百分百的事情了,她確實是應(yīng)該考慮自己下半輩子的事情了。
先不說冷安非要她生孩子的事情的,她忽然覺得跟冷安在一起也沒啥不好的,至少她需要的時候,能夠有人幫忙解決。
“那個冷安,我現(xiàn)在也算是你的女人了,那你是不是要給我找一個像樣一點的住處,我可不想睡在路上,被蚊子咬!”
“那你想要住在哪?要不要我?guī)慊乩浼?”冷安壞壞的一笑,陳氏聞言,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胡扯什么呢!就算是我從現(xiàn)在開始懷孕,那等我生,也要十個月之后,你就算是不為我考慮,也該為我們的孩子考慮吧!你給我找一個像樣的房子,然后再給我雇幾個丫鬟!”
“知道了!”冷安很是無奈的撇嘴,都什么時候了,還擺大小姐的架子。
冷安帶著陳氏母女倆離開了,同一時間,岳念慈的房間里,她氣惱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直接粉碎。
“混蛋,冷安你這個混蛋!”
岳念慈是真的生氣了,她不在乎冷安假戲真做,只是她無法接受冷安選擇陳氏。一來是她不想跟陳氏抬頭不見低頭見,其次是現(xiàn)在兩個人的事情已經(jīng)在冷家傳開了。
他們丟人是他們的事情,可不能害了冷安然!
“娘子,你說三弟為什么要強迫大嫂,按理來說,他就算是想要報復(fù),那也應(yīng)該來找我才對。
“他知道了我跟冷傲大哥的事情!”岳念慈很是無奈的說著。
“就因為這個?”冷凡不相信。
“我還跟他說過,讓他去找一個女人,假裝有喜歡的女人了,好讓安然死心的。”岳念慈無奈,她后悔了。
“那三弟應(yīng)該是去找楊琳!他干嘛要找大嫂。 崩浞舶櫭肌
“不是,你說這個話是什么意思,你就這么巴不得妹妹出事嗎?”岳念慈很是火大,這個冷凡,也太缺德了吧!陳氏倒霉不好嗎?
“不是,我就是有些想不通,畢竟你現(xiàn)在是跟我在一起,而非大哥!三弟之前還好好的,突然發(fā)瘋,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反常嗎?”
“還能是因為什么,故意惡心我唄!”岳念慈估計跟她之前說的,可以無條件接受他新女人這件事有關(guān)。
“不,應(yīng)該不是這樣!”
“你什么意思?你是說這件事另有隱情?”岳念慈眉毛一挑,他實在是想不通還有什么理由。
“我也不知道,反正直覺告訴我這件事不簡單,畢竟以三弟的修為,完全可以直接擄走大嫂?墒撬麨楹纹x擇在柴房?”
“你是說,他是故意要這么做的,就是為了對付陳氏的?”
“所以。∥揖陀行┫氩煌,三弟跟大嫂有什么仇,他非要這樣做?再說了,有仇直接殺了就是了,沒有必要把自己給搭進去!崩浞矒u頭,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
“哦!”岳念慈也覺得不對,很是認(rèn)真的思考著。
冷安帶著陳氏,找了一個山洞安家,陳氏雖然不愿意,卻也知道奈何不了他。
冷安把冷秋雨捆綁好,準(zhǔn)備回來給陳氏點穴,卻發(fā)現(xiàn)陳氏已經(jīng)脫光了衣服,躺好了。
“嗯?”冷安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你還愣著干嘛!趕緊的,過來。 标愂蠈χ浒舱惺郑荒樒诖哪印
“哦!”冷安愣了愣,疑惑的看著陳氏。
她不是被強迫的嗎?怎么感覺像是她巴不得被睡的一樣?是他看錯了,還是她有什么陰謀不成?
冷安走了過去,陳氏立刻起身,去脫他的衣服,臉色因為興奮而變得潮紅。
冷安很是認(rèn)真的打量著陳氏,她手上是干凈的,不像是藏有毒藥的樣子,難道是涂抹在她的身上?
陳氏脫完冷安的衣服,立刻抱著他,兩個人的身子緊貼著,她揚起下巴,閉上眼,示意冷安親她。
冷安猶豫了一下,直接抱著陳氏,把她丟入水中,給她清晰身子。陳氏愣了愣,也沒有在意,很享受的樣子,這讓冷安更加的困惑了。
毒藥她不是涂抹在身上的嗎?
接下來,冷安是更急的疑惑了,陳氏非常的主動,而且非常的興奮,不知道為何,他有一種被侵犯的感覺。
疑惑歸疑惑,冷安也沒有多想,他琢磨著可能是陳氏故意反其道而行,讓他對她失去興趣的。
想玩是嗎?那就陪她好好玩!
冷安的開心了,燕無雙這就比較痛苦了,而是還是無法解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