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昨天收拾好,就去找宋慶平了,不過在門口,他就被守門的人給攔下了。
他們都知道宋慶平是因為綁架了張若男才被抓的,張大夫現在來,肯定是為了報仇的,他們若是放張大夫進去,宋慶平出了什么意外,他們可沒有辦法跟李鐵山交代。
正門走不通,不過這個難不倒張大夫,他雖然是大夫,但也是修士,只不過他的修為并不高而已。
翻墻這一種事情 ,張大夫那是信手捏來,不過他并沒有這么做,他是一直在暗處緊盯著,等了一個晚上,總算是確定了。
宋慶平的飯菜,是有人專門負責的,他趁著廚子外出的時候,在飯菜里加了藥。
做好這些準備工作,張大夫也不急,慢慢的等著。
“咦?廚子換人了?怎么今天的飯菜,這么的香啊!”
“是啊!”
兩個人守門的人都很是詫異,同樣的配菜,今天的飯菜格外的香,那是越吃越想吃。就是吃著吃著,感覺有些困,然后他們頭一歪,直接昏了過去。
為了確保兩個人絕對會被藥倒,張大夫的藥是三倍的量,他在外邊等了一會,確定這兩個人不再動彈了,是真的昏過去了,就把他們拖到門后,然后關上大門。
張大夫無視路上那些昏迷的,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大牢,宋慶平也中了招,他正搖頭晃腦的打著瞌睡。不過他修為高,所以并沒有立刻陷入昏迷。
張大夫也很是干脆,拿出匕首,直接刺向宋慶平的心臟。
“噹”的一聲,匕首就像是戳在鐵板上的一樣,除了在表面留下一道劃痕,沒有任何的作用。
“嗯,你是誰,你為什么要殺我!”宋慶平清醒了一點,立刻質問。
張大夫蒙著面,大牢里光線又昏暗,宋慶平一下子沒有認出來是正常的。
張大夫沒有說任何的話,改變目標,刺向宋慶平的咽喉。宋慶平運功到咽喉,匕首還是沒有刺進去。
“是李鐵山讓你來的?”宋慶平覺得,天都亮了,李鐵山還沒有審他,這個不符合邏輯。
張若男出現在他的家中本身就很蹊蹺,李鐵山又是在第一時間出現,確實是詭異的很。
難道是李鐵山發現了他跟蘇清雅的關系,擔心這樣的罪名無法處死他,所以就來刺殺了?
接連兩次失敗,不過張大夫還是不死心,因為他清楚,這一種外功都是有罩門的,只要破除了罩門,這個靈力形成的護體真氣就會被打散。
小腹,后背,后心,脖子,張大夫不能的嘗試,一樣是沒用。
張大夫有些急了,也心一狠,直接把刀戳向宋慶平的襠部。他琢磨著,宋慶平這里應該是還沒有練到位的。
“噹!”的一聲,一樣是沒有用。
“娘的!”張大夫忍不住罵娘了,他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敵人就在眼前,卻殺不了,確實是憋屈。
“是你!”宋慶平聽出了是張大夫的聲音,他先是一愣,隨即立刻解釋道:“老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真的沒有綁架你的女兒,那是李鐵山他栽贓家伙給我的!
張大夫不相信宋慶平所說的,以李鐵山的修為,擊殺他跟玩一樣似的,根本不用廢這么大的功夫。而且蘇清雅都親自動手了,這說明她是沒人可用了。
宋慶平被抓,這件事又不能讓李鐵山知道,那她就只能親自動手。
刀不想,張大夫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蹲下身子,用刀劃開宋慶平的褲襠。
“哼,你就不用白費工夫了,你是傷不了我的!彼螒c平滿不在乎的說著,以他現在的身體強度,尋常的刀劍根本傷不了,必須要靈器才行。
張大夫從隨身攜帶的針包里抽出一根二十多公分長的銀針,然后對宋慶平露出陰險的微笑。
“你,你想干嘛?”
“不干嘛!我就是覺得你撒尿可能不太通順,我給你通通!”張大夫說著,忍著惡心,一把抓住宋慶平的命門。
“混蛋,我告訴你,你真要是敢動,我殺了你!”宋慶平很是焦急,他可不想哪里出現任何的問題,那樣他以后還怎么跟蘇清雅在一起快活啊!
“哼,說的好像是我不動你,你就不會殺我一樣似的。”張大夫很清楚,宋慶平一旦獲得自由,肯定是會按照蘇清雅的指示去殺他的,不然蘇清雅會生氣,就不愿意跟宋慶平在一起了。
張大夫說話的時候手也沒有閑著,把針對準那個小孔,直接戳了進去。
“!”宋慶平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慘叫聲,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張大夫見有效果,那也不客氣了,拿起匕首,用刀尖切割小孔。
披甲門的外功是從皮膚開始練的,外皮堅硬似鐵,但是內部卻并不怎么結實,只是一面結實而已。所以張大夫沒有費多少勁,就已經把那個玩意切成了兩半。然后拿起來,在宋慶平的面前切片。
“啊!混蛋,我要殺了你!”宋慶平雖然看不到下面,但是那疼痛假不了,他知道他的根沒了。
披甲門門人眾多,這個時候的作用就體現了,宋慶平嗓門大,慘叫聲又那么的厲害,負責巡邏的人察覺出不對,就立刻沖了進來。
張大夫見狀,立刻丟下手中的活,準備離開。
雖然沒能殺死宋慶平,不過廢了他,讓他以后做不了男人了,也算是報仇了。哼,他都不介意跟宋慶平一起分享蘇清雅了,宋慶平居然還敢對張若男下手,他這是活該。
張大夫準備離開,只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移動速度了,外加披甲門門人眾多,于是他沒有跑多久,他就被抓住了。
“該死的!你們放開我,我要殺了宋慶平那個人渣!”張大夫很是后悔,他當時就不應該只想著折磨宋慶平,應該先殺了他再說。
張大夫被抓了起來,他廢了宋慶平的事情,很快就在宗門中傳開了,眾人雖然詫異,卻也表示理解。畢竟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父親,都不會對女兒被欺負而坐視不理的。
按照規矩,這件事是需要李鐵山這個掌門給出解決方案的,只是眾人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李鐵山,都決定暫時先把張大夫關押,等李鐵山回山再說。
李鐵山發現燕無雙帶他來青樓,心里很是排斥,他是掌門,怎么能做出這一種事情呢!
“我不去,你想去,你就自己去吧!”李鐵山說著就準備走,燕無雙立刻拽住他的手。
“師父,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之前還被我岳父拉著去過青樓的呢!”
“啥!你岳父帶你去青樓?”李鐵山以為自己聽錯了,哪有這樣當岳父的,是嫌自己女兒過的不夠慘是嗎?
“師父,你不用緊張,你要是對這些女人不感興趣,那我們等一會直接離開就是了!”
“不是,我是掌門,怎么能去這一種地方呢?”李鐵山直接挑明。
“師父,我又沒有讓你非要在這里跟女人做那件事,我就是讓你來適應一下,順便看看我這藥是不是真的管用!”燕無雙想不到李鐵山會這么的正派,很是詫異。
“嗯?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跟我說包治好的嗎?”李鐵山聞言,有些不悅的看著燕無雙,燕無雙這是拿他當試驗品!
“這個師父,我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去吃軟腳蝦的毒然后再試藥吧!萬一沒用呢!不過師父你放心,我都是根據藥方對立關系配的藥,肯定是有用的。”燕無雙有些尷尬的解釋著,他說的都是實話,更主要的是時間倉促,他也是第一次配置,沒有多大的把握!
“哼!”事已至此,藥都被吸收了,李鐵山他還能說什么。只能是寄希望于燕無雙說的是真的,他的毒真的是被解了,可以重回巔峰。
李鐵山從來沒有來過青樓,外加他很少出門,這些人也不認識他,倒是讓他少了一些尷尬!
燕無雙見老鴇走上來,很是干脆的丟過一錠銀子。
“媽媽,找兩個身材好的,身子干凈一點的姑娘!
“好的!兩位大爺里邊請!”老鴇很是滿意,燕無雙這么的大方,那等一會的賞錢肯定是不會少的。
兩個人被帶到樓上,李鐵山有些局促不安的坐著,一方面是他第一次做這一種事情,心里很是緊張,總感覺自己跟做賊似的,怕被熟人看見。另外一方面是,他身體一直處于亢奮狀態,怕被人笑話,認為他是急色。
老鴇是生怕兩個人等不急走了,他們兩個人剛坐下不到一分鐘,老鴇就帶了兩個女人進來。
為了保持神秘感,兩個女人的臉色都是戴著面紗,燕無雙也沒有運功去查看,他只是單純的掃了一眼兩個人的身體,覺得身材都還不錯。
兩個女人,一個穿黑衣服,一個穿白衣服,站在一起,對比很是強烈。
嗯,這個老鴇看樣子很懂男人嘛!估計即便是一個男人來,也會把兩個女人都留下的。
“師父,你先選!”燕無雙看著李鐵山。
“我隨便!你先選吧!”李鐵山板著臉,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那行,你是我的!”燕無雙對著那個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子招手,白衣女子立刻緩步走向燕無雙,她很是干脆,直接坐在燕無雙的腿上,依偎在燕無雙的懷里。
那黑衣女子也是一樣,不過李鐵山很是拘謹,下意識的推開了她。李鐵山的力氣太大了,女人是直接被推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呼聲。
“啊!那個對不起,對不起!”李鐵山道歉,隨即起身,伸出手扶起女子。
黑衣女子皺了皺眉,不過并沒有說什么,只當李鐵山是一個不太正常的男人而已。
“師父,你不要太緊張,你就當是處朋友了!走出這個門,大家以后誰也不認識誰!”燕無雙說著,接過白衣女子遞過的酒杯開始喝酒。
“哦!”李鐵山一想也是,他又不是要跟這個女人睡覺,心里沒有必要有那么大的負擔,只是抱一下,沒事的,反正她們也都習慣了。
李鐵山想通之后,直接把女人攔腰抱起,走回位子,坐好。黑衣女子沒有掙扎,而是順勢倒在他的懷里。
燕無雙見一切都步入正軌,就抱著白衣女子,走向房間。
“公子,你這也太心急了吧?我們不再喝點酒嗎?”女子微微皺眉,酒水也是算錢的,而且價值不菲,她們自然是要勸多喝一點。而且燕無雙他們喝的暈暈乎乎的,心情好,說不定會多給一些小費呢!
“不用了,我們就不留在這里礙事了,我們進屋,你給我按按摩!”燕無雙擔心留在這里李鐵山會太過于拘謹,放不開。
“那公子你等一下,我先出去一下,準備一下按摩的工具!
“好的!”燕無雙放女人下來,隨即脫掉上衣服,走進房間,直接躺在床上。
女人離開沒有多久就回來了,還直接坐在燕無雙的腰上,燕無雙也不是很在意。
女人的小手放在燕無雙的嘴邊,燕無雙睜開眼,發現是一個剝了皮的葡萄,立刻張開嘴,連帶著女人的手一起吃。
嗯,這個葡萄的味道怎么怪怪的,一股子藥味。《疫@個藥味,很像是萬毒門的千瘡百孔啊!
萬毒門不是覆滅了嗎?怎么還會有人煉制這一種毒藥,難道是萬毒門余孽?
那會是誰?師兄弟們不都是死了嗎?嗯?難道是周靜心?
燕無雙剛想到這里,就感覺脖子一涼,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刀刃貼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一個熟悉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
“你別動,不然我就殺了你!”
哎呦我去,還真的是周靜心,不過她不去刺殺李鐵山,來刺殺他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