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打算告訴你,等我開張大吉你就知道了!苯板费b作神秘的樣子,就是不告訴他們,讓他們慢慢琢磨。
顧念不死心的看著蘇思媛,想從她這里知道答案,蘇思媛看著她投來的眼神,“你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看我也沒有用!
說完,她就出門去上班了。
她要是知道江景宸的下一步要干嘛,估計這會就不是坐在這里了。
北歐看著腕表上面的時間,“我先去上班了,念念,你也抓緊一下時間,一會要堵車了!备叻迤谘劭粗鸵搅,今天早上有一個早會不能遲到。
顧念看了一眼江景宸,“景宸,你一會把碗都扔進洗手盆,等我回來再洗,你放著就好了!
江景宸看著這一個兩個的就這么走了,桌面上面的東西都等著他來收拾,這莫名的讓他感覺到溫馨。
他怎么記得蘇思媛說過家里面有阿姨的?
為什么住了這么久,都不見阿姨的身影,是不是假的?
“蘇媛媛,你不是說家里面有阿姨打掃衛(wèi)生,我怎么都沒有看見的?”江景宸給蘇思媛打了一個電話。
蘇思媛看著車一接電話,就聽到了江景宸在那邊的抱怨,“阿姨,家里面有事我就給她放假了,反正你最近比較閑,家里面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她不想再聽江景宸說話,特別爽快的把電話給掛了,不然這位大少爺又是一大堆的埋怨。
江景宸一臉懵逼的看著電話就這樣被掛斷了,他怎么的就被蘇思媛下套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蘇思媛才是真正的大佬,幾句話就把他坑了。
不過他最近是挺閑的,看著洗手盆的一堆碗筷,他擼起袖子就這么搞定了,家里面的衛(wèi)生也一并搞好了。
“媛媛,景宸也是可以了,為了和你留在這里,都放棄了上海的工作,你說你有沒有一點點的心動?”北歐這個八卦的小喇叭過來她的辦公室,打著簽文件的幌子找她聊天。
蘇思媛就知道他進來沒有好事,這家伙還真的開門見山都不掩飾一下的,“感動什么,難道他不是早有預(yù)謀的嗎?”
江景宸能回來這里,就說明他是早有打算的,從來不吃虧的他,怎么可能沒有兩手打算?
北歐聽到這個答案,忽然感覺到了心塞,江景宸留下來都是因為她,結(jié)果這個家伙有點兒沒心沒肺的。
“蘇媛媛,你這樣就不對了,江景宸能夠留下來難道不是因為你?”北歐一個旁觀者都能看清楚的事情,蘇思媛不可能不懂這里面的道理。
蘇思媛明白北歐這是來當(dāng)說客的,果然還是兄弟感情好。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是忽遠(yuǎn)又忽近,你讓我怎么去理解怎么去把這些兒女情長分析一遍?”
蘇思媛忽然打開心窗跟北歐說了好多,“而且,我是個人,我會累的。”北歐不知道的事情這么多,怎么能懂她的感受?
他們都是旁觀者,唯獨她是當(dāng)事人,這里面的是是非非唯有她懂得。
“其實,我并非不懂,只是我迷茫了,我在這段感情里面忽然間的找不到出路,我感覺我在一條黑暗的道路上,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我找不到光明我找不到出口在哪!”
她也曾經(jīng)掙扎過,只是漸漸的她選擇迷失在這里。
北歐看著她痛苦的眼神,曾經(jīng)她經(jīng)歷了眾叛親離,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又會是什么?
如果江景宸不是她的歸宿,那是不是她又要在經(jīng)歷一次傷害了?
“媛媛,你跟景宸現(xiàn)在是怎么了?”平日里面看起來都是挺正常的,都不像是那種一見面就吵架的。
蘇思媛笑了笑,“看起來啥事也沒有,矛盾很大,可能是我們都還不信任對方,沒有打開心房接受這段感情吧!”
總之她的心還沒有釋懷,她還沒有開始接收這段感情。
她害怕又是一場鬧劇,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她的心已經(jīng)累了。
“媛媛,景宸是個很好的男人,值得你依靠,別想這么多想太多會更累!北睔W溫和的說。
想的太多只會讓自己更累,為何不順其自然呢?
她簽好文件就給北歐拿出去了,一個人在電腦前面徘徊了好久,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
“媛媛,今天晚上你要去蔣家吃飯嗎?”顧念端了一杯咖啡進來,“這是你托我給你買的東西,你看看。”
她把手上的東西放到她的桌上,都是她交代要買給蔣家的人的。
“對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蘇思媛一臉的鄙夷,“你說我為什么要給他們買禮物?”她都想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爛好心。
顧念意味深長一笑,“你的心里面明明也想念著他們,不然你怎么知道他們的興趣愛好?”
蔣家的人每個人喜歡的東西,她都記得這么詳細(xì)。
蘇思媛閉上眼睛,表示有一點兒疲憊,“行了,你別說了,我只是暫時忘不掉而已,遲早有一天我會忘記的,我現(xiàn)在好奇的是他爸爸要跟我說什么?”
“這個,我哪知道會跟你說什么?”顧念覺得蘇思媛問的這個問題會不會有點兒好笑?“蔣叔叔估計是跟你隨便聊聊的吧!”
隨便聊聊的話根本就不用到家里面,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了。
顧念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我聽宋景陽說,他們今天晚上也要去蔣家吃飯,你說不會是這么巧的吧!”感覺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
蘇思媛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就連宋景陽都要過去吃飯,今天也不是什么大日子,為什么要搞的這么隆重?
“我?guī)熜忠策^去?”蘇思媛想不到是因為什么事情,“今天晚上的飯一定不好吃。”說不定還會是一個鴻門宴。
“今天晚上肯定有局,說不定是怪責(zé)我?guī)熜盅谧o我回蘇家,然后一個人去國外的事情。”就只有這件事情能夠責(zé)怪到宋景陽,一定是這個原因,她太了解蔣父了。
蔣天哲很記仇,更何況宋景陽幫她掩護,這件事情如此隱秘,讓他們都找不到,肯定是會責(zé)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