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得手的巴爾維,朝著地上的玉佩猛撲過去。
蘇清涵由于距離更近,掙扎這先他一步將玉佩奪過護(hù)在懷中。
眼看著唾手可得的玉佩再次易主,巴爾維頓時殺心大起,猛然一拳轟向蘇清涵。
可一雙牢不可破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的鉗住他的胳膊,讓他這一拳再難寸進(jìn)分毫。
“你找死!”
制住巴爾維的胡楊發(fā)出一聲低沉的怒吼,隨手雙臂用勁兒,憑借在即在醫(yī)道上的經(jīng)驗(yàn),竟順著經(jīng)脈關(guān)節(jié)生生將巴爾維的胳膊扭成麻花狀。
“啊!”
這種分筋錯骨的痛楚饒是巴爾維這種人也忍不住叫出了聲,他顧不上許多,使出渾身蠻力,死命的從胡楊手中掙脫,而后抽身擊退。
胡楊則乘勝追擊,一拳跟上直奔巴爾維面門。
猛烈的拳風(fēng)讓巴爾維頓時如墜冰窟,他驚恐的喊道:“救我!天一救我!”
話音一落,胡楊乎感耳后生風(fēng),但此人速度極快自己已然是避無可避。
隨后砰地一聲響,自己卻并沒有受到半點(diǎn)傷害。
他猛然一回頭,發(fā)現(xiàn)蘇清涵爬倒在自己的肩上,她的臉色極為難看,手中緩緩的舉起玉佩說道:“老公,這……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么?”
在哪塊完美無瑕的璞玉上,除了兩只栩栩如生的鳳凰及復(fù)雜的咒文之外,胡楊后期還特地交代盧傳峰在上面刻下“清涵”二字。
偷襲之人見一招并未得手,緊接著便欲出第二招。
趴在胡楊肩頭的蘇清涵微笑著,嘴角滲出幾滴鮮血滴落在那塊璞玉之上。
“不要!”
胡楊大吼一聲,想要轉(zhuǎn)身將蘇清涵推開,可正面巴爾維卻趁機(jī)牽制住他,好讓偷襲之人的手。
就在這是,蘇清涵手中的璞玉突然爆發(fā)出一股強(qiáng)烈的白光。
白光夾雜的純凈能量將胡楊在內(nèi)的所有人掀翻出去。
蘇清涵手中握著璞玉發(fā)出痛苦的聲音,而后一股更強(qiáng)大的能量噴簿而出。
接著白光,胡楊這才看清偷襲之人的面容,竟然是櫻花國一敗后兩三年未在出現(xiàn)的天一。
他雙目圓瞪的看著蘇清涵連勝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此時的蘇清涵被玉佩散發(fā)的光澤籠罩,陣陣鳳鳴從玉佩中傳出,逐漸蘇清涵痛苦的聲音似乎也變成了鳳凰的鳴啼聲,尖銳的讓在場所有人均是捂上耳朵。
那些沒有武道底子的打手們更是被這鳴啼聲真的雙耳出血。
此時昏倒在地上的盧傳峰悠悠轉(zhuǎn)醒,在看到蘇清涵時,他蒼老渾濁的眼中頓時發(fā)出一種驚喜的光芒。
“有生之年竟然能重新看到符印之光,老朽死而無憾,死而無憾吶!!!”
鳳凰的長鳴足足持續(xù)了半分鐘,隨著鳴啼聲停,白色的光芒才算慢慢消散,蘇清涵也隨之昏倒在地。
天一頹然坐在原地喃喃自語的說道:“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是符印的光芒,怎么可能。”
胡楊則趕快跑到蘇清涵的身邊,將雙手打在她的手腕上,察覺到脈搏鏗鏘有力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隨后他惡狠狠的看向天一,沉聲說道:“你的死期到了!”
可后者只是苦笑兩聲,“古有既生瑜何生亮的不甘,今有我天一與胡楊之間的恩怨,老天爺你為什么這么不公平!”
說著天一的腳下突然炸出大量的白煙,他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原地。
胡楊起身欲追,盧傳峰卻說道:“不用追了,他用的是奇門遁甲中的地遁之法,已經(jīng)被拉去事先設(shè)好地點(diǎn)的陣眼處了!你還是好好關(guān)心一下你懷中的女娃娃吧!”
聞言,胡楊急忙深處手指點(diǎn)在蘇清涵的風(fēng)池、神闕兩個穴位。
伴隨著兩聲咳嗽聲,蘇清涵這才醒了過來。
“老公,發(fā)生什么了?”請來后的蘇清涵仿佛失去了前一秒的記憶一般,眼神之中盡是朦朧。
胡楊疼惜的聞了聞她的滿頭秀發(fā)輕聲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而后他看向了一旁的巴爾維,冷酷的眼神頓時讓后者一陣哆嗦。
天一遁走,身負(fù)重傷的巴爾維更是獨(dú)木難支,它帶來的那些打手基本上也已經(jīng)被葉刃幾人以及后面趕來的胡氏集團(tuán)高級保鏢制伏。
胡楊放開蘇清涵緩緩站起身來,朝著巴爾維走去。
黔驢技窮的巴爾維在天一拋下自己遁走時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的下場,但不甘心的他仍舊滿臉堆笑的說道:“胡先生,都是誤會,我只是收天一指示才這么干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真的。今天進(jìn)攻的日子也是天一選的,雷雨天也是天一施展道術(shù)召來的,搶奪玉佩也是他指示的,我都告訴你,求你高抬貴手……”
話還沒說完,胡楊一記炮拳轟在巴爾維的腹部,頓時一大口鮮血從巴爾維口中噴涌而出,他倒在地上劇烈的抽搐著。
隨后胡楊隨手撿起地上一只手槍丟給岳綺雯。
“這個畜生交給你處置,要?dú)⒁獎帲S你便!”
說罷就抱著蘇清涵朝著木屋的方向走去。
隨后伴隨著一聲聲求饒的聲音,啪啪啪三聲槍響算是徹底將這個血雨腥風(fēng)的夜晚畫上了句號。
第二天清晨,云山恢復(fù)了以往的靜謐,絲絲霧氣沁人心脾。
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站在木屋前,看著屋子上花花綠綠的顏料,五顏六色的彩燈,以及幾張性感女郎的海報(bào),不覺談了一口氣。
他身邊的年輕人則尷尬的撓了撓頭。
“盧先生,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家教不嚴(yán),管妻無方讓先生見笑了。”
盧傳峰沉這一張臉,半天不做聲,這讓胡楊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
片刻后,盧傳峰忽然說道:“老婆么,畢竟是用來寵的。”
如此通透的一句話從盧傳峰的嘴里傳出來,著實(shí)讓胡楊倍感意外。
盧傳峰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老子年輕時候?yàn)榕烁蛇^的荒唐事更是海了去了,可男人不就是這樣么,為了心愛的女人即便是摘星星也會不假思索的答應(yīng)。”
“沒想到盧先生竟然如此通透,晚輩實(shí)在佩服呀!”胡楊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