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殷天昊注定是,不會這么蠢的。
他真正的做法應該是保留著婚姻,看著自己坐牢,再然后他在后面樂呵呵地喝咖啡吧!
還有大概每天晚上睡覺都會笑醒吧?
想到這些,秦云霏又再一次的淡定下了眼神,那樣一份深深的沉郁透在了眼底中間,帶著一抹黯淡和疼痛。
“你為什么要救我呢?其實也許站在你的立場上來看,我做牢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那你又為什么還要救我呢!”秦云霏很平靜地問道。
這些都不得不讓她想到了對方是因為了一塊地,所以才作出了這樣的決定。但是他的決定讓她有些疑惑,因為他竟然是說想要救她出來?
為什么?這真的很不解。
秦云霏的眼底里透著一絲疑惑,但是更多的是一份淡淡的沉慮。
殷天昊望著她,視線里面微微的瞇了瞇,一份暗光投在眼底深處,她的話讓他有一些想不通,更加有些怪異。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站在我的立場上,你坐牢對我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殷天昊反問道。
他真的聽不懂了。是她的智商太高了,還是自己的智商太低了?
她怎么說的是這種外星人都聽不懂的話呢?
但是很快沒有待對方說任何的話,他快速的說道,“秦云霏,你沒忘記你是我太太?是我老婆吧?那么站在我的立場上來看,我救你不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閱幔烤拖衲闶俏依掀牛忝刻炫阄宜X是一樣的正常,懂嗎?”
談到這里,殷天昊也不打算再繼續(xù)下去,他感覺再多談什么都沒用,這女人腦子估計需要好好的沉靜一下,好好的再想清楚。
“不要再胡思亂想。坐牢,對你們秦家來說,只會雪上加霜!想想你的弟弟和妹妹吧!他們下個月要高考了,如果你坐牢了對他們來說是何種打擊?”殷天昊說完,站起身來看向一邊的戴著金絲眼鏡框的男人,“南黎夜,你認識的,由他來全權(quán)負責你的這個案件,相信應該是沒問題。”
“……”秦云霏沒有說話,視線上面透著一分暗淡。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的話,她真的可能不去坐牢嗎?
“好了時間也快到了,我先走了,你記住,我能救你第一次!我也能救你第二次!有我在你身后,你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殷天昊做說著,深深地看了秦云霏一眼,接著,也不再說說什么轉(zhuǎn)過頭去離開了這片看守室。
秦云霏有些迷茫了。現(xiàn)在仿佛又回到了原點呢,仿佛又回到了結(jié)婚之前,她關(guān)入警察局的那個惶恐又充滿著焦慮的那一刻了。
只不過這次殺人的人……真是換了主角了,之前是她的父親,而現(xiàn)在卻是自己了。
而她又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父親的親生骨肉呢!
同樣是雙手沾了鮮血。父親一直在外逃竄,可是他又怎么能夠逃得過法律的嚴懲呢!
“真是報應啊!一報還一報。”秦云霏無奈的笑了,接著也不再多說什么,很快的轉(zhuǎn)過身去離開了這里。回到了最里面的那間牢房里。
但是沒過多久,又有人提出要來看她。
秦云霏坐在床邊,很木訥地問了一句,“是誰?”
“是一個男的,長得還不錯,應該是你的情人吧?”一名監(jiān)獄女長官說道。
既然剛才來的是她老公,那么這個男的應該就是她情人了。
秦云霏以為聽錯了,情人?
很快,秦云霏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沒有情人,可能是找錯人了。”
“他說他是沈凌風。”這名監(jiān)獄女長官再次說道。
秦云霏心里深深的沉了一大截,緩緩的說道,“謝謝,我不見了。”
秦云霏拒絕了與他相見。她也不想去再多說什么,她知道,她此時見沈凌風的話,是沒有任何立場的。
同樣的,沈凌風應該也遇見了殷天昊,那么,殷天昊想必也沒必要再隱瞞與自己的關(guān)系了。那么沈凌風就已經(jīng)很自然地知道了她跟殷天昊的關(guān)系。
那么此時此刻她就更加沒有立場去見他?
那么又何必讓這份難堪透在彼此的心里深處呢?
“那好吧,我去替你回了的,不過你可別后悔喲,現(xiàn)在關(guān)在里面的人,想要見一面親人的面,不知道有多難呢!”女警官說完了以后,很快走開了。
秦云霏的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一份心思透在了眼底中間。
接下來的日子里,在看守所里,滋味并不好受。
……
而警方接著又掌握了一個非常至關(guān)重要的一件證據(jù),而這個證據(jù)可以直接用來證明秦云霏是蓄意謀殺,而非正當防衛(wèi)!
那就是從羅杰斯的手心里,找到了一枚珍珠耳環(huán)。而這枚珍珠耳環(huán)已然拿給秦云霏確認,她承認是自己的。
并且警方還根據(jù)了這枚珍珠耳環(huán)查到了之前秦云霏曾經(jīng)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非禮過,而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是羅杰斯。
那么這樣來看的話,秦云霏再一次的遇見羅杰斯很有可能就是蓄意報復對方。
而這樣一個非常不利的消息也傳到了殷天昊的耳邊。
他深深蹙起了眉頭,他也都沒想到,那枚珍珠耳環(huán)怎么就被捏在羅杰斯的手心里?
“這要怎么破了?我覺得這里面太有蹊蹺了。”殷天昊直接看向一旁的律師,南黎夜問道。
南黎夜想了想說道,“這個證據(jù)被警方抓住了,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就在于秦云霏自己承認了,那么絕對會對她自己非常不利,所以警方才會咬住不放。只要我們能證明根本就沒有耳環(huán)和之前非禮這件事情的話,那么這個正當防衛(wèi)的事情仍然是成立的。”
殷天昊深深地蹙緊了眉頭,一時間想到這個老外商人羅杰斯,又想到了這枚珍珠耳環(huán)。
可是,他原來以為會是那個什么沈凌風藏著的,而現(xiàn)在卻是什么羅杰斯,還真不知道這是怎么弄成了一堆亂事了。
說句實話,真有一點錯綜復雜的感覺。
“羅杰斯,這家伙是什么底?”殷天昊說著,一雙眼眸子里面透著一份沉冷。
“他只是一個外籍商人,以前也就是在各處混吃混喝的小商人,在境內(nèi)沒有看到他與那家公司有生意交易。他是被安排在69號包廂里的,并且他在外面的一家KTV還點了一名小姐。但是后來秦云霏進去后,他以為秦云霏是KTV給派過來的小姐。”南黎夜緩緩說道。
殷天昊眼眸子瞇成一條縫,“這里面應該是有故事的。我看現(xiàn)在關(guān)鍵問題就在這了。”
“是,只要他不起訴的話,事情就很好辦了。”
南黎夜想了想說道,并且想到一件事情,又繼續(xù)說道,“而且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羅杰斯的賬戶里突然多了5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