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動的惱怒,遠(yuǎn)遠(yuǎn)超出白露的預(yù)料。
所以在楊某人掐住她的喉嚨后,她立馬驚恐的尖叫起來:“楊動,你、你要干什么?!”
楊動嗤笑一聲,眼里的怒火更盛:“耍我很有意思嗎?麻煩你能不能不要玩這種低級游戲,來羞辱我的智商行嗎?”
白露被楊動提的踮起了腳尖,雙手用力掰著他雙手,語氣慌亂:“楊動,你、你要干什么?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可是三代烈士的遺孀!”
白露的言語,讓楊動更加心煩,有種背這女人一而再戲耍的感覺,干脆抓住她的衣襟,左手猛地一扯:“三代烈士遺孀?你配么!”
刺啦!
一聲衣帛破裂的聲響在大廳響起,白露身上的黑紗破裂,竟然露出了她晶瑩白皙的身體來:輕紗下面,她什么也沒穿!
楊動愣了下,隨即皺起了眉頭,他可沒有打算剝光年幫幫主衣服的打算,盡管倆人在外蒙時,光著身子睡了好幾天。
說實話,他現(xiàn)在沒心思對這個一直在耍自己的女人做什么。
衣服被撕裂后,白露的臉倏地通紅,丹鳳眸子中也迅速浮上羞恥的霧氣,顫聲道:“楊、楊動,你過太過分了!你還想對我做什么?!”
白露不說話倒還算了,楊動肯定會松開她,讓她交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但白露一張嘴,楊動徹底煩了。
我過分?你在草原逆推我的時候,你怎么沒覺得過分呢?
楊動心里燥火洶洶燃燒,抬手就抓住了白露的頭發(fā),咬牙罵道:“竟然你喜歡玩,那老子就和你玩?zhèn)夠!”
昏暗的燈光,破碎的棺材,扎堆的紙人。
在這種氣氛下,白露那白嫩的身體顯得格外有活力,也格外能勾動人的欲望。
一旦有了那種想法,楊某人的邪火就收不住了,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明顯的變化。
“你、你放開我!”
白露無力的掙扎著,粉拳雨點般砸在楊動身上,但卻輕飄飄的沒半點力氣,也不知她是真的沒力量還是欲迎還拒。
“癡呆。”
既然年幫幫主喜歡被男人強干的戲碼,楊動也沒啥好客氣的了,一把將她摔在墻上上,就開始解腰帶。
“混蛋,放開我,要不然你一定會后悔的,啊!”
白露被死死按在墻上,扭頭看著楊動凄聲叫喊著,掙扎著,可頭發(fā)卻被死死抓住,好像根本掙不開的樣子,只能大聲尖叫著哀求。
而隨著楊動的動作越發(fā)粗暴,白露的尖叫也終于慢慢變得無力,最終停止,趴在墻上痛苦的擰著眉毛。
淚水,順著她白瓷般的臉頰滑落。
她的肌膚很滑,晶瑩如玉,配得上白露這個名字。
而她的屁股上也有醒目的刺青,勾動著男人的邪火。
從偷看沈云蓉洗澡見識到那片刺青后,楊動就再也忘不掉了,時不時還能在夢中夢到:他探索刺青時會是什么感受。
不過,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楊動拒絕了沈云蓉,也放棄了探索刺青的機會。
后來,他又從假扮白露夫人、或者說是假扮年幫幫主的荊然身上,看到了這種另類的刺青。
楊動記得很清楚,以前他和荊然在一起時,她身上沒有這種刺青。
至于多年后的荊然為什么會多了這種刺青,楊動沒有機會問,她就在暗道中香消玉損,成了他心中永遠(yuǎn)的痛。
所以,當(dāng)楊動再次遇到這種刺青后,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涌上了他的心頭。
在白露捂住的嗚咽聲中,楊動狠狠刺透了她的身體,馬上,那好像被花骨朵遮擋住的溫泉口,就散發(fā)這溫?zé)岫鴿駶櫰饋怼?
就在楊動用他強悍的行動把白露的哭聲改成情不自禁的哼聲時,他忽然停住了動作,腦袋中轟的一聲響:這個女人,不是年幫幫主。
隨著楊動動作的停頓,用力咬著嘴唇的白露,情不自禁發(fā)出的哼哼重新變成了哭泣聲:“楊動,我、我說過,你會后悔的!”
自以為被年幫幫主給耍的惱羞成怒的楊動,此時才猛地察覺到白露和年幫幫主之間的異常。
當(dāng)初在草原被年幫幫主逆推,楊動醒過來時,兩人的某處仍緊密連接在一起,所以他清晰的記得年幫幫主的身體是一種什么滋味。
那是一種緊致,處子剛破的青澀和緊實感。
而眼前的白露,身體卻不是那樣,在她體內(nèi)時,楊動能明顯感受到一種特殊的“吞咽”感,好像有無數(shù)的小觸手在將楊動的那話兒往里撥弄……這是種名器。
而年幫幫主明顯沒有這種構(gòu)造。
哪怕她把哀牢山梅家的易容術(shù)發(fā)揮到極致,也絕對無法改變這方面的構(gòu)造。
所以,受到楊動粗暴侵犯的白露夫人,絕不是年幫幫主。
難道她真的只是白露夫人?
楊動察覺到這種變化后,腦袋里轟的一聲響,覺得自己好像又落入了一個圈套中:非禮三代烈士遺孀。
這是連他大伯也救不了的大罪!
楊動此時覺得嗓子有些發(fā)堵,抬起頭來問:“你、你真的只是白露?”
白露哽咽著回答:“我不是白露,還能是誰?”
“草,怎么會這樣!”
只一瞬間,楊動悔意滔天,他本來就深陷在各種麻煩中,這次更是惹了個更大的麻煩。
白露卻哭著笑了,笑的很瘋狂:“楊動,我警告過你的,可你就是不聽!哈,哈哈,強上烈士家屬,你自己想想會是什么后果吧,哈,哈哈!”
白露不威脅,楊動說不定還會馬上賠禮道歉,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她這么一威脅,就直接把楊某人心中的那點愧疚給威脅沒了。
他對準(zhǔn)白露的屁股抬手就是一巴掌,罵道:“草,要不是你裝神弄鬼,老子會上你?后果、老子在看到后果之前也要爽夠了!”
破罐子破摔了。
現(xiàn)在的楊動就是這樣一種狀態(tài):反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他現(xiàn)在抽身而退,也無法改變他已經(jīng)做過某些事的事實。
那還倒不如一錯到底。
楊動又不是死太監(jiān),在這種情況下半途而廢,會給后半生的性福帶來心理陰影的。
……
就在楊動在名流匯十五層為所欲為的時候,白媚已經(jīng)到了燕京。
她不能不來,因為現(xiàn)在林映冰需要她的幫助。
白媚看到林映冰時,林總正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內(nèi)喝酒。
敲了足有五分鐘的房門沒有敲開后,白媚只好讓強子去酒店前臺,拿來了萬能房卡。
在白媚開門時,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張副總等人,都滿頭霧水的站在走廊中。
進(jìn)屋之前,白媚強笑著請張副總帶著一眾集團高層先趕回蘇北,還說其實沒什么大事,只管等他們的消息就好。
對白媚的解釋,張副總等人雖說不懂,卻也不敢多問,不過眾人都隱隱想到了離奇不見的周易安周副董。
看林總哭的那樣,難不成是被周副總欺負(fù)了?
不過這時候大家肯定不會多問,除了小董被白媚留下后,其他人都帶著興奮,出了酒店去火車站了。
“唉。”
連夜趕來的白媚,身體恢復(fù)的還不是很好,臉色有些蒼白,低低嘆了口氣后,推門走進(jìn)了客房內(nèi)。
她剛走進(jìn)去,接著又迅速退了出來,左手掩著嘴巴輕聲咳嗽了起來。
在醫(yī)院呆了幾個月后,白媚已經(jīng)適應(yīng)不了香煙的氣息,尤其是客房內(nèi)濃煙滾滾,好像有什么東西燒著了。
強子會意,快步走進(jìn)了客房內(nèi),打開了落地窗。
涼風(fēng)夾雜著清新的空氣從外面倒灌進(jìn)來,把烏煙瘴氣及時卷走。
稍等了片刻后,白媚才和小董走到了房間內(nèi)。
五星酒店的豪華套間中,衣衫不整面色慘白的林映冰,正蜷縮在沙發(fā)上,雙目無神的發(fā)著呆。
她面前的茶幾上堆滿了煙頭,地上更是七零八落的歪倒著幾瓶紅酒。
沒有喝干的紅酒從瓶口淌出,鮮紅鋪了一地。
強子和小董也不敢問什么,趕緊粗粗收拾了一遍衛(wèi)生,又噴灑了一遍空氣清洗劑,這才默默從房間離開。
白媚默默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林映冰動也不動,就像看到她親愛的媚姐一般。
從案幾上抽紙盒內(nèi)拿出幾張紙巾,白媚替林映冰擦了擦臉蛋,這才低聲說:“小冰。”
林映冰長長的眼睫毛忽閃了一下,看向了白媚。
“小冰,媚姐說不出什么大道理,也知道,你這次受到的傷害很大。但這不應(yīng)該是你沉淪的理由啊,你得相信,不管我們失去了什么,總有一天可以重新拿回來的。你像楊……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最后不也出人頭地了?”
媚姐苦口婆心的勸著,臉上還帶著笑容。
她必須的笑,因為她很清楚,現(xiàn)在在林映冰身邊,她就是唯一的寄托。
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必須拿出一副女強人的姿態(tài),替她挨過這陣低谷。只有這樣,林映冰才有可能振作起來。
等白媚說完很久,林映冰的眸子才轉(zhuǎn)動了一下,終于活轉(zhuǎn)了過來那樣:“媚姐,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和他可是從小就認(rèn)識了啊。”
白媚當(dāng)然知道林映冰說的那個他是誰。
其實早就在自己遭到暗算時,白媚就看穿了他的真面目,但她知道當(dāng)時的林映冰受不得半點刺激,所以只是提醒了一下,卻沒有及時揭穿他,最終使明輝集團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這讓她很后悔,對林映冰的愧疚心更濃,但卻不能說出來。
因為在這件事背后,還牽扯著一場偌大的陰謀,一場足以顛覆世界的陰謀。
現(xiàn)在,雖說林映冰可能失去明輝集團,但起碼人身安全會有保障,而憑著她的才能,就算從頭做起,相信也能有一番成就。
再加上她本身氣質(zhì)、容貌不凡,只要她肯放下身價,嫁個好人家絕對不成問題。
撫摸這林映冰憔悴的臉頰,白媚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楊動在,他會怎么做?
不過,她接著就暗自搖了搖頭:最好還是先別讓他出現(xiàn)了,因為他出現(xiàn)后,肯定會第一時間要回化妝品的項目。
白媚胡思亂想時,林映冰繼續(xù)道:“媚姐,你不知道,在你給我打電話之前,我?guī)缀醵家凰騽恿恕,F(xiàn)在想想,如果不是你那個電話,我的清白可能就便宜他了。我好恨,我好恨我自己為什么沒早點看清他。”
說著,林映冰又落下兩行清淚:“我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們,也對不起楊動、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