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無寸縷的女孩,依舊靜靜的躺在躺椅上,她還紅著臉,一副隨時準備被上的神情。
淡淡看了她一眼,楊動扯下圍在腰間的浴巾,隨手扔在地上,走到衣架前開始穿衣服。
“先生,您這是?”
那女孩聽到動靜,趕緊走過去幫楊動穿衣服。
“有點急事,需要馬上去處理。”
楊動隨口敷衍著,快速穿好衣服。他心里只顧著盤算該怎么行動了,壓根就沒注意到自己西裝的后領處,多了一截比螞蟻大不了多少的針狀物。
這東西上鑲著暗綠的燈管,每隔幾秒鐘就會閃爍一下。
走出包廂后,楊動撥通了彭小慧的手機:“媽,你在哪兒呢?”
手機那邊,傳來彭小慧有些驚訝的的語氣:“咦,楊動你這么快就給我打電話了?出來啦?我現在在外面和人談事呢,你稍等啊,我馬上回去。”
楊動點頭道:“不用回來了,我有點急事要做,溫泉是泡不成了。”
彭小慧忙問:“什么事啊?”
猶豫了一下,楊動道:“生意上的事,需要我馬上離開燕京,去鄉下一趟。”
彭小慧馬上感覺到了什么,急聲問道:“去哪兒?做什么事?”
楊動輕呼一口氣,道:“是這樣的,我準備做的蒹葭紅妝,所有秘方的原料都是中草藥,但給我種植中草藥的那家伙說藥田出問題了。這可是關系到我創業的大事,所以我要立馬過去一趟。”
聽他說是生意上的問題,彭小慧放下心來:“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好,我送你去……”
楊動打斷她的話:“不用,那邊已經有人來接我了,剛給我打了電話呢。你忙你的吧,等完事我馬上就會蘇北,嗯,就這樣。”
楊動扣掉電話,又翻出一個號碼發了個短信過去,接著走出了會所。
在門口等了約莫十分鐘,一輛限量款的阿斯頓馬丁就低吼著停在了楊動面前。
郝進摘下墨鏡,笑嘻嘻的道:“哎呀呀,楊大少,看郝爺來的快不快?”
“快,比你在床上都快,是個女人都得夸你。”
楊動笑了聲,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去機場,郝爺,兄弟托你搞一張緊急機票應該沒問題吧?”
楊動基本肯定,現在郝進已經知道他和楊家的關系了。
畢竟從早上開始,彭小慧就帶著他大搖大擺的拜訪親朋好友,再加上她帶著楊動在名流匯裝比如風。依著郝進他老子的人脈。沒理由不知道的。
楊動猜的沒錯。
那天郝進幫著楊動買花圈,大鬧名流匯會所后,他老子就把他叫回家,狠狠訓斥了一頓。
當時他老子氣得臉跟猴屁股似的,一邊罵郝進竟然為了一個半路朋友,就敢招惹白露,這不是給他惹麻煩嗎?
一邊急的開了那瓶準備送人的國窖白酒,準備借酒消愁。
他實在惹不起白露夫人,她們那一家子寡婦名頭太大了。所以喊郝進回家后,根本不聽他解釋,直接就把他關進臥室面壁思過去了。
至于楊動是何來歷,大鬧名流匯會所后又會遭到什么報復,氣得肝火直冒的郝書記可沒空去管那些事。
不過,今天中午郝書記吃飯時,卻得到了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那個和他兒子一起大鬧名流匯會所的家伙,竟然是楊近東的親侄子!
靠,瘋了吧,難道楊家要把白露搞下去?不然楊家孫子去名流匯砸場子干嘛?
這是郝書記聽到這個消息后的第一反應,但隨后他就聽到了名流匯沒有追究的消息。
他這才猛地一拍大腿:靠,這次罵兒子罵錯了啊!
郝進和楊老爺子嫡孫搞在一起,那對郝家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雖說郝書記不是楊家這條線上的人,可人脈這種事,當然是越寬越好。
所以,郝書記馬上就給家里打電話,讓妻子放郝進出來,并和郝進說明了真相,還對他表示:只要他能和楊動攪合好了,愛怎么混怎么混,就是去銅鑼灣扛把子去他也不管,最好能搞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和楊動是兄弟。
得以脫困的郝進,知道自己哥們的背景原來這么牛逼后,感慨興奮之余,自然拍著胸脯跟老頭子保證完成任務。
恰好這時他收到楊動的短信,說急需他幫忙,郝進這才急吼吼的開著那輛阿斯頓跑去了名流匯會所。
“沒問題,不就是張機票么。”
郝進信誓旦旦的保證。
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搞張緊急機票也許是難事,但放在郝進眼里,還真不是什么事,只用了一個電話,人家機場副總就跑候機廳在那候著了。
“嗯,謝謝趙副總了啊,等以后有機會,咱哥們一起坐坐。”
郝進大大咧咧拍了拍趙副總的肩膀,接過機票:“幾點的航班?”
趙副總受寵若驚,笑的更諂媚了:“半個小時后就出發,二位先去我辦公室坐會?”
郝進搖頭,隨意揮揮手:“不用了,你去忙吧。”
“唉,郝少再見。”
等那個趙副總走了后,楊動從郝進手中拿過一張機票:“謝謝你了,哥們。你先回去吧,等我回來……怎么是兩張機票?”
郝進很是裝比的一笑:“當然是兩張機票了,郝爺決定了,這次跟你去蒙古玩玩,見見大草原!”
楊動嘴角一陣劇烈抽搐:“你跟我出去玩玩?你知道我是去做什么嗎?”
郝進翻了個白眼,無所謂的道:“總不能是去殺人吧?”
楊動卻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厲聲道:“郝進,我不是開玩笑,這件事很嚴肅,不只是殺人那么簡單!”
……
安薩里是個獨眼,但在三年前,他還是個正常人。
只是,在三年前的那個秋天,他的眼睛在一次事故中,被華夏維和部隊弄傷,就此瞎了一只。
那天后,安薩里就恨上了那個維和軍人,為了報復,他在出院后潛入了華夏,經過多方打探后,找到了那個弄瞎他左眼的軍人。
并在那個軍人回家探親之際,把人家一家五口滅了門。
等那個軍人坐車回家,安薩里已經殺光了軍人的父母和兒子,只留下了三十歲不到的軍人妻子。
而這個全家唯一的活口,也在安薩里喪心病狂的毒品和藥物催發下,變成了一個離不開毒品和男人的變態。
那個軍人回到家后,看到她妻子一邊吸著白粉一邊求安薩里干他,當場就精神崩潰了。
而安薩里也欣賞著他那崩潰的表情,狠狠強上了他的妻子。
把那軍人殺掉之后,安薩里才加入了獨角獸組織。
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想到那個場景,安薩里就覺得莫名興奮,渾身血液都開始沸騰。
從那以后,安薩里就愛上了搞別人妻子的感覺。
他喜歡看一個貞潔烈女在他的調教下變得離不開他,喜歡看女人的丈夫發現真相后崩潰絕望的表情。
可惜這次來的沒有夫妻,一共就三個女人,但其中兩個還被子彈突突了。
唯一剩下的,還在那群華夏瘋子隱藏的地方。
那個地方,對他們來說可是個雷區啊,因為那些華夏特工一個個都跟瘋了一樣,身手又好,他們只要敢進入,就得做好交代性命在里面的準備。
“唉,可惜拉索爾猜到,華夏軍方不會再派出比這次特工更多的兵力救援,所以他們大部隊都去蒙古高原上開會了。”
安薩里幻想著:“不然我們大部隊圍進去,搜捕剩下的那個女人,守著一群男人上她,該多爽?”
就在安薩里腦海中開始幻想一個皮膚細膩的亞洲女人在他胯下哀求時,他的心腹手下拉莫斯忽然摘下了腦袋上的耳麥,興奮的說:“隊長,我們已經鎖定了那部衛星電話的準確位置,就在森林入口東南三千兩百米處!”
安薩里精神一震,站起身走到顯示器前。看著上面那個微微閃動的紅點,陰惻惻的問道:“有沒有破解出通話內容?”
拉莫斯臉上閃過一絲難堪,搖了搖頭說:“沒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安薩里抬手扇了他后腦勺一巴掌:“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還號稱麻省理工的高等學子,你在那里面就學會了怎么上妞么?!”
拉莫斯哪敢反抗,只能嘟囔著解釋:“隊長,人家用的是華夏的軍用衛星啊,別說咱們,就是美利堅五角大樓的特工來了,也破解不了啊。”
“還狡辯,還狡辯!”
安薩里又啪啪給了他兩巴掌,轉身朝門口走去,一腳踹開門,高聲喊道:“囑咐給兄弟們,告訴他們這段時間都不要搜索入口東南三千兩百米的位置,咱們不能打草驚蛇,看看華夏這次能派多少人來救援!嘿。”
一邊說著,安薩里一邊舔了舔嘴唇,暗想:那群華夏人瘋狂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的人海加圈套的戰術給殲滅了?
就算華夏再來人,又能翻起什么大浪?
他們之所以遲遲沒有圍剿掉華夏殘余特工,正是要利用這些殘余特工,再吸引一批華夏特工來收拾掉。
他們留在森林的還有五百多人,華夏能派出的那點特工,來多少,他們就能收拾多少。
想到這,安薩里扭頭朝西南方看去:拉索爾他們已經到達高原準備開會了吧?嘖,他們倒是好酒好菜的吃上了,倒是讓我們在這勞累。